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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言的反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用了最大力度想要推開他。
可是男力量懸殊,陸經綸只需稍稍用力,就把的手腕握得死死的,本彈不得。
姜言只能用言語表示拒絕:“不要!陸經綸,你不要我!”
的聲音里滿是恐懼。
可是這反抗激起了陸經綸前所未有的征服。
他撕開的子,埋首在頸間肆意親吻,吻得流淚,吻得渾抖。
男人在嘗到咸咸的之后,頓了下。
他一邊移找了個方便進的位,一邊住的臉:“還是不是因為那小子,不是因為他你為什麼要這麼抗拒我反我?以前也沒見你這麼不愿意,前一段不是知道逆來順的麼?今天這是怎麼了,嗯?”
姜言張了張:“我……我懷……啊——”
一句完整的話沒說出來,已經被刺穿了。
的瞳孔劇烈地震了震,小腹的痛更清晰了。
雖然不確定,但是有個念頭還是在這樣的時刻席卷了。
陸經綸似乎也意識到什麼不對。
他從的里出來,低頭看去時,發現了。
男人慌了:“怎麼回事?”
沒人回答他。
他神張,手足無措地看著沙發上的人,抑的嗓音里著難以克制的慍怒:“姜言,我問你怎麼回事?”
“我懷孕了。”
說著,兩行清淚從眼角落,凄然地笑了笑:“可是好像又被你弄流產了。”
……
晚上八點,醫院。
醫生一言難盡地看著陸經綸:“懷孕初期孕婦本來就脆弱,況也不穩定,你做丈夫的不知道照顧也就算了,還折騰,現在孩子沒了,大人的也留下來不可逆的傷害,以后懷孕恐怕很難了,你就好好安孕婦緒吧。”
陸經綸站在病房,一語不發。
姜言靠在病床上,面無。
等醫生出去。
他才緩緩走到病床邊坐下,看著姜言開口:“什麼時候懷孕的?”
沒理他。
男人擰眉,小心翼翼地去拉的手。
本以為會抗拒地甩開,但沒想到,他拉了,也毫無反應。
他把的手握在掌心,低垂著眉目,嗓音很輕很沉地開口:“姜言,對不起。”
笑了下。
陸經綸眼神慌:“我不知道你懷孕了,如果知道,我……”
猛地把自己手從他掌心了出來。
他的話適時頓住,看著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直到——
聽見姜言平靜地開口:“陸經綸,我們離婚吧?”
“不離。”他想也不想地拒絕。
對上他的視線:“我給你懷了個孩子,你把孩子弄流產了,我以后可能也不會懷孕了,永遠失去了做母親的資格,這還不夠抵消你對我的恨意嗎?要不然你再找輛車撞我一下,弄廢我一條或者一只胳膊什麼的,這樣可以嗎?”
男人嗓音極沉地開口:“姜言,我不是這個意思。”
語調輕飄飄的,跟個沒有靈魂的軀殼在說話一樣:“那你是什麼意思?還不夠是嗎?是不是只有我死了你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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