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過這個話題,凌玥推著楚元漓去了小花廳用膳。
席間,楚元漓想起昨夜的事,把花廳里的下人打發出去后,才問道,“玥兒昨晚對程氏施的是什麼法?”
一個小小的黃金墜子,不到片刻便能控一個人的神志,而且令有問必答,過于神奇。
凌玥把里的丸子咽下去,回答道:“噢,那催眠。”
見楚元漓對此興趣,放下筷子繼續解釋,“催眠呢,其實不是什麼道家法,而是以特定方式讓一個人的意識于清醒和睡著兩種狀態之間的治療,利用的是人的心理。”
說著,掏出昨夜那塊懷表,纏在中指上,如擺鐘輕輕晃著,“過程中,只要對催眠對象予以心理暗示,就會暫時喪失主意識,催眠者便可以讀取對方的心真實想法和經歷。”
“不過,并非所有人都可被催眠者催眠,比如程氏,在恐懼的環境下,意識于薄弱狀態,極好掌控,加上我的催眠嘛……嘿嘿……得到了我家鄉催眠大師的真傳。”
當初,拜師學藝,吃了不苦頭,還花了整整五年,也就是三個億的積蓄,才順利出師。
雖說有些詞楚元漓沒有聽過,但大致的意思他明白了。
“玥兒學這些,是不是吃了不苦?”舞藝、書法、棋技、箭、鞭法、廚藝、功夫,以及醫蠱……似乎只有他想不到,沒有不會的。
這,不是一般子可以輕易做到的。
從前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子,又在什麼環境下長大的?現在看來,饒是他經歷的所有苦加起來,或許都不及的十中之一。m.166xs.cc
凌玥如實點頭,“不瞞你,確實吃了很多苦。不過吧,現在想起來,覺像是上輩子的事。”
雜七雜八學那麼多,自然不是為了修養,更不是吃多了撐的沒事干,而是為了做不同的任務,讓任務駕輕就地完。
不止是,流閣的男男,都是刀山劍海里爬滾打來的。生存環境惡劣,競爭激烈,雖然有兩位師父做靠山,可要想立足于所有人之上,必須必別人付出百倍千倍的努力和心。
楚元漓滿眼心疼的盯著,手輕上那雙微微蹙起的柳眉,“玥兒是本王見過,最特別,最厲害的姑娘。”
擁有,是他之幸。
“真噠?”凌玥眸眼盈盈一笑,這句話取悅到某人,于是開始自起來,
“王爺,是不是覺得自己撿到寶了?”
“像我這樣的寶藏孩,可是百年難得一遇。”
“你能遇到我,想必是祖墳上冒了青煙,是積攢了八輩子的福德,是……”
楚元漓一雙邪肆的墨眸一瞬不瞬盯著那張喋喋不已的小,瞳間逐漸蔓延出霸道的占有,還有數不盡的貪婪和寵溺。
菲薄的瓣勾起的弧度,因為人的話,逐漸擴大,同時低低的笑著。
終于等人話音落,楚元漓才湊到的耳邊低語,“玥兒說的極是,本王撿到寶了。”
話罷,還歪頭在人角了個香。
凌玥先是一愣,然后看到男人意味深長的笑,一把推開他,“趕吃飯,吃飯……”
吃過午膳,夫妻倆一同去了暗牢,凌玥將程氏已死的消息告知了昊琰兄妹,芷聽到消息,直接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剛暈,就被凌玥一鞭子醒了。
等完五十鞭,凌玥按照約定去了公主府,替楚嘉禾治病。
進寢房,楚嘉禾正側躺在床榻上,被一張淺的床幔遮擋住了曼妙的姿。
領路的丫鬟垂首:“公主,神醫帶到。”
楚嘉禾謹記太后的教誨,醫治期間要以禮相待,但等痊愈后……
“神醫,從今日起,還請你好好醫治本公主,只要本公主病愈,除了那八百萬兩,本公主還有額外的賞賜。”
對于楚嘉禾態度的變化,凌玥知道跟太后有關,所以并未大驚小怪,拱手躬道:“是,草民必殫竭力醫治公主。”
“先說說,你打算如何醫治?本公主需要做什麼?”
凌玥淡言,“只需藥配合針灸治療,請公主寬,躺著等著施針即可,不出一個月就能痊愈。”
“恕草民說句冒昧的話,等公主病愈后,五年之不能與男子行房事,要是再染上此病,再無醫好的可能。”
楚嘉禾已年過三十,婚又晚,且沒有與柳云景誕下子嗣,像這樣不把普通人的命當回事、飛揚跋扈又心狠手辣的人,生下孩子也會被帶壞,甚至可能為比還禍害的禍害,所以沒有子嗣是最好的結果。
“你說什麼?”聞言,楚嘉禾坐起來,一把開床幔瞪著凌玥。
一直想生個孩子,可跟柳云景親兩年都未有孕,還染上了這樣的惡疾,恨死柳云景了,因此柳云景被關天牢的第二日,便派人悄悄弄死了他。
原想著等病痊愈,再招個駙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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