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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給病秧子沖喜后,她吃不消了》 第493章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那支利箭即將落在銀狐脊背上,藏的驚風及時彈出指間的石子,打中銀狐的后腳腳腕。

銀狐吃疼,往東南方向繼續逃竄。

景王“唉”了一聲,同裴鐸道了句“追”,隨即朝銀狐逃跑的方向馭馬而行。

卻被煊王和葉天賜攔了下來。

雪狐溜走,煊王的臉黑得能滴出墨,渾仿佛豎起了一道又一道的冰棱:“四弟何時來的?”

“二皇兄,雪狐已經逃得無影無蹤,再不追,很可能落到太子手中。”景王并未回答煊王的問題,目始終盯著東南方。

太子雖未進瘴氣林,可他猜測,太子定在東南方的出口守株待兔。

所以,他必須趕在雪狐離開瘴氣林之前,將他捉住。

煊王扭頭往雪狐逃走的方向瞥了一眼。

眼下雪狐最要,等狩獵大會結束再與景王好好算今日這筆賬。

“天賜,追。”旋即,馭馬前行。

景王不甘落后,與裴鐸隨其后。

四人還未行多遠,殺氣頓現,“嗖嗖嗖”的聲音夾著風吹樹葉沙沙聲響起,數支利箭四面八方朝著四人來。

四人連忙拔出掛在馬腹邊的長劍抵擋利箭。

煊王與景王相視一眼,似是在問對方刺客從何而來,又是誰的手筆。

二人雖未開口,可心中卻不約而同地懷疑是太子搞的鬼。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來的箭矢又多又,煊王和景王皆被劃傷了手臂,不過片刻功夫,兩人手中的長劍掉在地上,人也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葉天賜和裴鐸連忙翻下馬,用軀和長劍擋在煊王、景王面前,并異口同聲道:“箭上有毒。”

“王爺,您先離開。”葉天賜一邊用長劍掃著空中的箭,一邊用空著的手將雙發紫的煊王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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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王捂著左手手臂的傷口,往箭矢較的西北方竄逃。

裴鐸亦把景王扶起來,護送他往西北方逃走。

四人皆未注意到離他們不遠的兩人抱大樹后,站著一道暗灰影,也來不及忖思有什麼不對勁。

那道暗灰影眼觀煊王和景王離開,他抬起右手,輕聲命令:“你們幾個,攔住他們二人,其余人隨本王來。”

“是,王爺。”幾道黑蒙面影“唰唰唰”整齊出現在葉天賜和裴鐸面前,空中飛的暗箭也隨之停了下來。

葉天賜和裴鐸像是十分默契地相視一眼,后知后覺勢對煊王、景王不妙,接著加快速度與蒙面人搏斗起來。

煊王和景王跌跌撞撞跑了約五里路,不幸的是,煊王不小心滾到了兩丈深、一丈寬的圓坑里,景王踩中陷阱繩被倒吊在樹枝上,兩人距離不過三丈。

“咳咳、”景王頭朝下,加速了毒發,猛烈咳了好幾口鮮,臉和頭發上一瞬沾染了不跡,視線亦被遮擋。

在他毫不知況下,一塊暗黃圓環玉佩從他的腰帶間滾落到地上的枯樹葉里。

“元景,是不是沒想到自己也有今日?”不遠,傳來一道漫不經心的笑聲,這笑聲里頭,難以掩藏主人的得意。

景王費力抬手抹了一把臉上的跡,被遮擋的視線終于清晰起來,看清說話之人,瞳孔驟一下,語氣驚訝:“剛才是你的人,陷阱也是你提前布置的。”

這話,不是問句,是肯定句。

起初他懷疑太子,心覺是太子想利用此次狩獵大會,一舉將他與煊王除之,誰曾想,背后之人竟是被褫奪封號爵位的賢王。

賢王雙手負于后,邁著必勝的步伐走到景王跟前,居高臨下睨著他,眼底是一子因仇恨染上的瘋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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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到今日慘狀,怪只怪你們曾做了個錯誤的決定。”賢王說著,側目瞥了眼不遠的圓坑,“解決完你們,下一個便是元崧。”

乾清殿上,彈劾他與羅琨的人雖是煊王和賢王,但他絕不信這件事與太子毫無干系。

何況,太子德不配位。

只有他,才有資格坐儲君之位,才有資格君臨天下。

趁此狩獵大會,一舉除去元煊、元景,再將二人之死嫁禍至元崧上,造同歸于盡的假象,即便父皇詳查,怎麼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

等時機,再制造機會除掉老五……

這般想著,賢王掀起袍一角,半蹲下來,斜斜勾起角:“四弟,看在你與本王同是兄弟的份上,本王不會讓你走得太痛苦。”

景王被倒掛著,又中劇毒,本毫無反抗之力。

如果他死了,便什麼都沒了。

他只得放下段乞求賢王,給自己爭取一個活下來的機會,“三哥,我知道錯了,求三哥再給我一次機會。

有關鑄銅案的證據,與我沒有辦法干系,那些賬冊和信件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府上的,我了二哥的蠱,才……

三哥,我已經知錯了,我保證以后絕不與三哥作對,為三哥馬首是瞻,三哥給我個機會,三哥……”

看著傲慢一世的景王低聲下氣乞求自己,賢王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一手輕著景王的脖子,“四弟啊四弟,為了活命,這種謊話也能編得出來,你以為本王像你一樣蠢?”

“三哥,我沒有騙你,那些證據確實是有人送到我府上的。咳咳咳、定是有人借此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景王連忙解釋,“三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咱們不能讓那人平白坐收漁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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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素逐漸滲到景王的脈之間,他的臉越發的白,眼底的驚慌恐懼難以掩飾,也不聽哆嗦著。

好似了一塊千斤巨石,得他快不過氣,甚至視線都變得有些模糊。

賢王嗤笑一聲,輕點了一下頭,“四弟分析得有道理。”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誰是螳螂,誰是黃雀還不一定,可蟬,是必須死的!

賢王的笑聲落地,只見他的右手一把扣在景王的脖子上,用力,再用力……

景王額角和脖頸間的青筋暴起,新鮮的空氣很快被掐斷,他下意識雙手握住賢王的右手手腕,一邊掙著,一邊想要繼續求饒,卻吐不出一句完整清晰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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