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其曖昧的姿勢,低沉悅耳的嗓音,清冷溫的容貌,任哪個子都遭不住這樣的。
即便是格直爽豪邁的東濮以真,也被撥得骨眼餳,呼吸一滯,雙手握拳抵在他的口,聲音怯怯:“承霄哥哥……”
楚承霄眸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并松開了。
“逛了這麼久,想必你也累了,我帶你去前面的聽雪樓坐坐。”
“都聽承霄哥哥的。”
兩人走到聽雪樓門口,發現某人一直跟在他們后,楚承霄故意朝東濮以真出紳士手,“小心臺階,我扶你進去。”
東濮以真平日不喜有人伺候,可對楚承霄的主示好完全沒抵抗力,小手歡喜地搭在他的胳膊上,眸盈盈:“多謝承霄哥哥關心。”
就這樣,兩人以一種親無間的姿勢進了聽雪樓。
不遠,將這一幕盡收眼底的祁言諾臉黑如墨,眼底罕見地著一難以遏制的怒意。
這是第二次做這種跟蹤人的事,他不知自己為何會有如此荒唐的行為,可只要想到……想到楚承霄與東濮以真打罵俏的畫面,便心里堵得慌。
帶著酸的心,祁言諾進了聽雪樓。
進去后,直奔雪字號雅間。
那是他們二人從前常坐的雅間。
果然不出他所料,楚承霄和東濮以真正在雅間說說笑笑。
站在門口,祁言諾深深吸了口氣,隨即進了對面的雨字號雅間。
楚承霄讓店小二上了茗茶和點心,并喚來阿才,在他耳邊低語了一句。
阿才立刻出了門,很快就回來了,沖楚承霄輕輕點頭。
楚承霄輕挑劍眉,笑意染上眉梢,同時拍了拍側的位置:“公主,這個位置更好,能將聽雪樓附近的景一覽無。”
“是麼?”東濮以真連忙起,坐到了他旁邊,長脖子往窗外探去,“承霄哥哥果真沒騙我,你看,那兒還有雜耍唱大戲的人。”
著雅間的屏風,祁言諾看到地景象卻并非如此。
楚承霄目掃過屏風,看著投在屏風上的兩道影,眼底迅速掠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狡黠之意。
隨即,轉,面朝東濮以真。
大掌輕輕搭在后的窗臺上,將圈在自己的一方領地,低頭瞧著,嗓音親昵無比:“公主,我有些話想跟你說。”
“!!!”東濮以真一扭臉,那張讓自己心如小鹿撞的俊臉在自己面前放大,不由攥擺,漲紅了俏:“承霄哥哥想說什麼?”
“公主對我這個未來夫婿,可還滿意?”楚承霄依舊笑得人,笑意卻不達眼底。
東濮以真心臟跳得更兇,輕輕點頭,聲音細弱如蚊:“滿、滿意的。”
說完,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害地別開了視線。
楚承霄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手挑起的下,令與自己對視,俯首湊近,一字一句道:“真真,如果我們……”
祁言諾看到東濮以真的子完全被楚承霄頎長的軀遮擋,腦海中冒出來的,竟是花園,自己曾被楚承霄強行按在假山上的那一幕……
一無法自控的憤怒緒,在他的心海翻騰。
須臾,紅著眼尾的祁言諾蹭得站起來,大步走進對面的雅間,繞過屏風,大手一把扣住他的肩膀,將兩人分開,并強行拽著楚承霄出了雅間。
東濮以真就這樣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男人,被另一個男人帶走。
總覺得哪里不對勁,著屏風上慢慢消失的兩道影,若有所思。
-
祁言諾拉著楚承霄去了對面的雨字號雅間,并“嘭”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言諾,你這是做什麼?”楚承霄一臉訝異,盯著鎖的房門詢問。
祁言諾心里極為不是滋味,憋在腔里的不快之愈發濃郁,凝視著楚承霄,眼神幽怨:“我還能做什麼,我倒想問問你,你剛才在做什麼?”
明顯到對方的怒意,楚承霄心中大喜。
原來,他并非一點都不在意自己……
忍下心中的雀躍,面不改道:“我還能做什麼,自然是陪東濮公主逛街喝茶。”
頓了頓,補充道:“方才出來時,沒來得及同真真打招呼,我擔心生氣,先回去同說一聲,等會兒再來尋你。”
話音落,手去取門栓。
‘真真’二字,似乎刺痛了祁言諾的心,影一掠,堵在門口,濃眉擰,“楚承霄!”
“言諾,你怎麼了?”楚承霄一臉不解。
他怎麼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祁言諾一言不發,角幾乎抿了一條直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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