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問問豈是一般的小孩子,心眼多著呢,“我有護符啊,不用害怕,五皇子哥哥你也不用害怕,問問不是也給過你一張的嗎?”
那護符是個假的。
封廷想到大師的話,勾了勾,為表對小團子的信任,他拍著前說道:“對啊,我一直放在上呢。”
“要走了,我要回去收拾東西了。”寧問問即便知道封廷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可還是不喜歡跟這個險的人待在一塊,總覺得自己像是一塊,而他則是盯著的人。
因為岑碧華的事兒,昨晚大家都沒休息好,原定的回程日期,不得不延后了一天。
宣德帝自然不是真的在意一個兇手,而是在自己的邊,竟然發生這樣的事兒,他面子上無。
大臣們以及家眷,對此事即便三緘其口,可宣德帝面上仍無喜。
夜晚,加強了巡邏,慕野行更是加了其中,寧問問雖然他不要擔心自己,可他還是不放心,讓長歡和長喜小心的伺候著,外面沒捉到那個人,誰也保不齊那個兇手就在營地里。
寧問問雖然沒什麼武功,可是是個厲害的小道士,完全沒在怕的。
早早的熄滅了燭火,畢竟明天要啟程,可就再也沒有這麼舒服的覺可睡了。
子時,風陣陣,寧問問猛地從夢中驚醒。
不對!
翻下床,長歡和長喜也跟著醒了,“小姐,您要起夜嗎?”
寧問問搖搖頭,自己的人,就沒什麼不能說的,爹爹找來的人,絕對安全,但凡是可疑也不會放在自己邊。
“有異象,我去外面看看。”
長歡了眼睛,“哪有什麼異象啊?小姐,將軍代了,讓您好好在帳篷里。”
寧問問搖頭,“我去看看,沒事再回來睡也不遲。”
出了帳篷后,抬頭看了看天,今天應該是滿月啊,怎麼月亮是缺了一塊呢?
又仔細看了看,不是缺了一塊,而是被什麼遮住了,莫非是要日全食了?
“現在什麼時辰了?”寧問問的聲音還帶著睡意,畢竟年紀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好像是子時了,我那會兒聽見打更的聲音了。”長喜說道。
“子時?”抬頭又看了看天空,瞧這架勢,月亮還要被遮住。
時上日全食,整個人就清醒了起來。
似乎是聽到了自家帳篷這里有靜,慕野行就過來瞧瞧,聲音溫,“問問,怎麼不睡了?有爹爹在,別擔心。”
寧問問搖搖頭,“爹爹,岑碧華是何年何月何日生人啊?”
慕野行知道小丫頭不會隨便問這些的,“我想想啊,未必準,大概是乙亥年,已丑月,丁卯日,乙巳時!”
寧問問大了一聲“不好,要尸變。”
“尸變?”
慕野行真的活了二十幾年聽都沒聽說過,“問問,怎麼回事?”
“是年月日時生人,乃是至之人,現在又是子時,天上又要月全食,很容易引發尸變的,尤其是有人在作祟,我們先去看看。”
“好!”慕野行道。
然而,他們還是去晚了一步,停放尸的帳篷附近已經傳出了慘聲。
寧問問皺眉,加快了腳步。
父二人到的時候,封澈和一應皇子們也都到了,唯獨了封啟,估計他要麼是沒聽見,要麼是跟來的路上經過的那幾家一樣,嚇得要死,不敢出來了。
“哇,怎麼回事兒?詐尸?我還是頭一次見呢。”封騰言語里著刺激,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
封廷和封嶼則是連連后退,眼里的神難以捉。
寧問問想好了,大不了就不裝了唄,總不能這僵尸害人啊。
岑碧華面無,眼神空,已經打翻了兩個侍衛,此刻正往封澈跟前跳。
封嶼還有心說風涼話,“九弟,這丫頭在看你。”
說罷,他退后了些。
封澈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可是這個怪一般的東西很奇怪,像是盯上他似的,完全不去追別人。
“九弟,你不是厲害嗎?不會連個丫頭都怕吧?”
寧問問急的要上前,慕野行卻攔了一下,輕聲說道:“我先去。”
言外之意,他打不過,寧問問再來。
畢竟對付這種怪,他也沒有經驗。
然而,岑碧華看著人不大,活著的時候也是氣的很,可是現在力大無窮,被打傷的侍衛,現在還在吐呢。
就連慕野行也對付不了分毫,而且還被打了幾下,口一陣陣的鈍痛,不過他忍著沒吐出來,就怕嚇著了小團子。
“大家一起上。”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不可以!”寧問問道。
那人著急地解釋,“寧小姐,這個時候就別講什麼公平了,趕治住這個怪吧,太他娘的嚇人了。”
然而,不聽寧問問的話的下場就是,有更多人的傷。
僵尸本就不知道疼痛,而且武力值驚人,尤其是岑碧華這種八字極,又在日時變僵尸的,那就更了不得了。
慕野行眼下雖然還能對付,可是到底占站不到什麼便宜。
突然,那僵尸一掌把慕野行打退了幾步,然后就要去咬慕野行。
僵尸毒可是很不好治的,寧問問大喊一聲,“不要。”
而封澈知道既然這僵尸的目標是自己,那便把自己當作餌,“來啊,我在這兒。”
封澈的加,讓慕野行得以息,因為了些傷,不得不休息下。
封廷正等著看好戲,反正眼下能幫封澈的人也沒幾個了。
可就在那僵尸靠近封澈的時候,突然又掉了頭。
寧問問松了口氣,看來自己藏在香囊中的符紙還是有用的。
但是僵尸即便不殺封澈了,可是看到地上的人,便要開咬。
侍衛們嚇得一片哀嚎,屁滾尿流的往外跑,然而還是有人快要被捉住了。
寧問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匕首來,“封澈哥哥,這個!”
封澈會意,接過小團子拋過來的匕首,縱一躍,便落在了僵尸后,電火石之間,僵尸的獠牙就快要咬破那侍衛的嚨的時候,突然發出一聲非人能發出的慘。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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