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到了周末。
林可跟夏宇澤約好了在書城見面。
這次的兒畫展,就在書城的六樓舉行。
他們到的時候,會場里面已經站了滿滿的家長和小朋友了。
夏宇澤怕果果走丟,不肯讓下地走,直接抱在懷里。
轉頭還不放心地對著林可囑咐:“你也跟著我,別走散了!”
“好!”林可點點頭,跟在他們后面。
“果果,這些畫好不好看啊?”夏宇澤一邊抱著果果,一邊問道。
“好看!”果果目不轉睛地盯著那些畫作,連連稱贊。
今天展出來的這些畫,全都是六歲一下的兒畫的,最小的畫作是三歲小孩畫的,只比果果大了半歲。
“果果想不想學畫?”夏宇澤接著又問。
“想。”果果毫不遲疑地點頭。
早就鬧著要學習畫畫了,只是夏宇澤原本想著等再長大一點,再給報名班。
他們一幅畫一幅畫慢慢地欣賞著。
林可看得出來,兒果果確實對畫畫很興趣,難怪夏宇澤會帶來參加這個畫展。
只是沒想到在這兒竟然到了人。
這人還不是別人,而是秦偉韜的妹妹秦爾蘭。
秦爾蘭今天是陪著朋友帶孩子一起過來的,意外地撞見了林可跟夏宇澤也帶著一個小孩。
當即愣住了,不聲地打量了他們倆好一會兒,半響都說不出話。
還是林可主大方地跟打招呼:“秦小姐,你好!”
“你好!”秦爾蘭表微僵了一下,目幽深地看著:“你這是跟……前夫夏先生連孩子都有了?”
林可只能敷衍地一笑,也沒有解釋。
果果確實是的兒,不過不是跟夏宇澤的兒。
但若是在秦爾蘭面前承認了,沒準秦爾蘭會將已經找到兒的消息,告訴哥秦偉韜。
“果果是我的兒。”夏宇澤在一旁解釋。
他這麼特別一強調,秦爾蘭便明白了。
這個果果的小孩,應該只是夏宇澤的兒。
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這麼說哥哥還有機會。
畫展人太多,空氣不是很流通,大人小孩的說話聲也很吵鬧,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秦爾蘭與他們匆匆聊了幾句,便與他們告別了。
夏宇澤跟林可又陪著果果逛了一圈,他們都逛得有些累了,而且這天溫度回升了,上都出了汗。
夏宇澤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帶他們離開了六樓的畫展廳,搭乘電梯下樓,來到了一樓的休閑區。
果果還顯得很有神,看到休閑區里專供兒玩的梯,便愉快地奔跑了過去,開心地玩了起來。
夏宇澤則跟林可找了一休閑的圓桌椅,坐下來閑聊。
“你跟秦偉韜最近還有聯系嗎?”夏宇澤突然提起問道。
林可端著笑臉,搖了搖頭:“我跟秦偉韜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他之前去國外治,也不知道治的怎麼樣了。”
“如果他治好回來了,你還會跟他重新在一起嗎?”夏宇澤漆黑深邃的眼眸,盯著的眼睛問道。
“不會。”林可十分肯定地回答:“我已經有子翼了。”
而且他們現在已經找到了他們的兒果果了,再也不秦偉韜的要挾了。
“看來你已經認定言子翼了!”夏宇澤眸倏然深沉,不嘆道。
林可饒有深意地說:“有時候時機跟緣分都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
承認以前是喜歡過夏宇澤,他們也有緣分結了婚,可是喜歡的時機不對,那時候的夏宇澤本就不喜歡,所以他們散了。
而喜歡言子翼的時候,恰好是言子翼也喜歡的時候,于是他們倆幸福的在一起了。
“是啊!”夏宇澤眼底深劃過一抹黯淡,憂傷地慨。
林可張,正想跟他說正事的時候,果果突然跑了過來。
“爸爸,我要吃草莓蛋糕!”果果指著那邊一個甜品屋里售賣的草莓蛋糕,對夏宇澤撒道。
夏宇澤抬頭看了一眼那個甜品屋,板著臉很嚴肅地教育著:“小孩子吃太多甜食,很容易蛀牙。”
“可是我就是想吃草莓蛋糕嘛。”果果撅著紅,非要拗著吃草莓蛋糕。
“不行,小孩子不能吃那麼多甜食。”夏宇澤堅決不同意給買。
果果見夏宇澤這里行不通,又鬼靈地挨到了林可的上,拉著的角求著:“媽咪……”
林可知道果果喜歡吃甜的,這一點遂了言子翼,言子翼那家伙也喜歡吃甜品。
所以之前果果住院的時候,言子翼經常給買甜品吃,每回被夏宇澤看到了都直皺眉。
夏宇澤比起言子翼來倒更像是一位嚴厲的父親,不會那麼溺果果,對的教育一點都不松懈。
林可寵溺地擰擰面前兒可的鼻尖,拉著的手往甜書屋走去:“好吧,不過果果只能挑選一小塊,不然吃一整個大蛋糕的話,很容易長蛀牙的,長了蛀牙就不漂亮了。”
“嗯!”果果乖巧地點了點頭,得意得回頭給夏宇澤比了一個“v”。
夏宇澤只能瞪著這兩個不聽話的人,氣著氣著,最后自己也笑了出來。
他跟林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多像是一家三口!
只可惜們都不真正屬于他!
有時候他不得不嘆言子翼的好命,他想要的東西,他全都已經擁有了。
而對他來說,卻是那麼的遙不可及!
很快林可跟果果一人點了一份草莓蛋糕回來了,林可的那一塊尺寸稍微大一些。
果果小孩子心,非要喂林可吃自己的,試圖向表達謝意,讓今天能得償所愿地吃到草莓蛋糕。
只見果果挖了一勺油,遞到林可的邊說:“媽咪,給你吃這個。”
林可愣了一下,不忍心拒絕果果,只得吃的自己滿甜膩的油。
驀地,一張紙巾送到面前,還沒會過意來,夏宇澤已經抬手,細心地替去了角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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