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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大人,慕小姐,實在是抱歉。我們王爺今日一早剛剛出城去打獵去了,他打獵的地方附近有一溫泉莊子,他說可能會在那里小住幾日,讓慕大人和慕小姐不必等他,他回來之后自會登門拜訪。”
慕卿歌眨了眨眼,卻是忍不住地垂眸笑了一聲。
這人,是知道他們收到東西之后,就會找上門來,所以故意躲他們的嗎?
還直接躲到城外去了。
慕卿歌正想著,就見那門房抬眼看了看:“我們王爺還說了,今早送到貴婦的那些禮,是他給慕小姐的謝禮。”
“他說,他送出去的東西,斷然沒有再抬回來的道理。若是慕小姐不喜歡,直接扔了就是。”
“……”慕卿歌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何,總覺得這位寧王爺,對的態度,好似有些奇怪。
慕長云倒好似沒有注意到慕卿歌的反應,臉上帶著溫和謙遜的笑:“好,有勞了,既然寧王爺不在,那我們就先走了。”
慕長云拱了拱手,才又轉過了。
走到馬車旁,慕長云才轉看向慕卿歌:“你跟我坐一輛車吧。”
慕卿歌腳步一頓,應了一聲,跟著慕長云上了馬車。
剛一坐下,慕長云就開了口:“寧王,是害怕我們將禮退回去,所以故意在躲我們?”
“是吧。”慕卿歌有些恍惚:“可是那些禮,實在是太貴重了,我對寧王爺的功勞,本不起那些禮。”
慕長云轉過頭盯著慕卿歌看著:“你覺不覺得,寧王對你的態度,十分特別。”
慕卿歌子微微一頓,輕輕咬了下,就知道,慕長云遲早會提起這一茬。
搖了搖頭,裝著傻,滿臉茫然的模樣。
“我和寧王爺認識的時間尚且不長,我也不知道他對待別人是什麼態度……”
慕長云眸沉沉:“我倒是認識寧王不短的時間了,他對你,是悉他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的特別。”
“你覺得他為何會這樣對你?”
慕卿歌愈發茫然了:“我……我也不知道。”
“男人對一個人態度特別,三番兩次的幫忙,還給送各種貴重的禮,只會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喜歡你。”
喜歡?
倒是從未往這方面去想過。
之前寧王說,他幫,是想要讓幫忙,替他唱唱戲,當他的靶子。
也就信了。
可是也約約有些察覺到了,寧王對做的一些事,說的一些話,著實是用幫他在定王府唱了一出戲這樣的理由,沒有辦法解釋的。
比如如今還擺放在慕府花廳中的那些禮箱。
“應該沒有吧?”慕卿歌遲疑道:“我和寧王爺剛認識不久,才見了幾面啊。”
慕長云忍不住笑出了聲來:“傻孩子,你大概不知道,還有一個詞,做一見鐘。”
“還是男人最懂男人,我覺得,寧王就是喜歡你。”
“他既然已經喜歡上你,你到時候可以想辦法,勾著他一點。”
“勾?”
慕長云點了點頭:“男人大部分都是賤的,你若是很容易的,就也喜歡上了他,他興許很快就會覺得沒意思了。你得要稍稍勾著一些,若即若離。他若是約你見面,你可以回絕三兩次,答應一次。冷他一陣,又稍稍給他一些甜頭。”
“如果你能夠把握好這個度,那他定然對你死心塌地,由著你予取予求。”
慕卿歌垂下眼,眼中帶著諷刺,他自己就是喜歡這樣的吧?
“反正,即便是他親口告訴你,他喜歡你了,你也絕不能夠立馬就答應他。”
慕長云心極好:“雖然我們的目的的確是接近他,引他上鉤,但是在他上鉤前,我們可以溜溜他,最后讓他牢牢地咬住這個勾。”
慕卿歌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樣,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慕長云笑了起來:“我兒果然魅力無窮魅力無窮啊。”
“爹爹。”慕卿歌低低噌了一聲,便低下了頭。
“哈哈,還害了。”
慕卿歌跟慕長云一同說著話,很快就到了慕府所在的街,就快要到慕府,兩人卻突然聽見前面傳來了驚聲:“滾開,你在胡言語什麼?我就不認識你!”
慕卿歌一愣,似乎有些詫異:“好像是……二妹妹的聲音?”
慕長云也皺了皺眉:“不是被我關在了院子里嗎?”
“昨日爹爹不是說,今天派人將送到尼姑庵嗎?”
慕長云這才回過神來,停了馬車,掀開馬車車簾就走了下去。
慕卿歌連忙跟在后面也下了車。
慕府門口也停著三輛馬車,只是被圍觀的百姓里三層外三層的圍在了中間。
侍從分開人群,慕長云和慕卿歌才從人群中走了進去。
一走進去,就瞧見慕言靜氣得滿臉通紅地站在馬車前,邊坐著一個男子,男子拽著的子,抱著的不讓離開。
那男子約莫二十來歲,容貌倒尚且算得上英俊,只是那副打扮和氣質,全然就是一副地流氓的模樣。
“這是在鬧騰什麼?你是誰?竟敢跑到我幕府門口來鬧騰,還不趕放開我兒。”慕長云厲聲呵斥著。
那男子抬起頭來看向慕長云,只是臉上卻毫沒有懼意:“我是你未來的婿,我今兒個就是想來問問,我也和你二兒之前早已經暗通款曲,且時間就在和王煥志勾搭前幾日,如今未婚先孕,你們卻為何直接就將嫁給王煥志?”
“萬一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呢?”
慕言靜臉頓時變得煞白起來:“爹!他他他胡言語!他污蔑我,我本就不認識他!”
慕長云臉也一下子冷了下來,慕言靜懷孕之事,他是下了令封口的,他怎麼會知道,而且他這麼一鬧,所有人都聽見了,他慕家名聲定會有損。
“你胡言語,污蔑我兒清白,來人,將他抓起來!”
家丁連忙上前就要抓他,可是那人卻像是泥鰍一樣,直接人群,在人群中跑著,一邊跑還一邊喊著:“我有證據!”
說著,就從袖中扯出了一張繡帕:“這是慕言靜給我的定信,是自己用的繡帕。”
他喊完,將那繡帕拋到了空中,隨即便又扯出一個桃紅的件兒:“這也是給我的定信,的肚兜!上面還繡著的名字和慕府的標志呢!”
“嚯!”人群頓時喧嘩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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