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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但奴婢聽聞這件事,雖然是老爺提出來的,可是老爺也給了二小姐休養的時間的,但二小姐似乎十分著急,據聞,是二小姐親自同老爺提出來,說今日就去的。”
慕卿歌滿臉詫異,知道慕言靜心里定然十分著急著報仇,被仇恨驅使著,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可是萬萬沒有想到,慕言靜竟然這樣不拿自己的當回事。
還真是報仇心切啊。
慕卿歌心里想著,卻也沒有太放在心上:“自己決定的,由著去就是了。左右,不在乎自己的,對我們反倒是一件好事,畢竟,的仇人,是我。”
“我自然不會希好。”
輕雪點了點頭:“是這個理兒,奴婢人盯著些,也就是了。”
“嗯。”慕卿歌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屋:“我去我娘親那邊看看。”
說著,卻又突然想起,昨天慕長云給的那解藥,除了和厲蕭給過來的解藥長得一樣的瓶子,另外還有一瓶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
昨天拿過來的時候,就想著晚上要將那東西給厲蕭,讓他拿回去找人看一看那究竟是什麼。
結果昨天晚上真正見到厲蕭的時候,卻完全將這件事忘得一干二凈。
慕卿歌抬起手來按了按額角,男誤人啊,昨天晚上只顧著逗弄厲蕭,卻竟然忘了正事。
“小姐?”
后輕雪見慕卿歌突然停下來不走了,神也有些奇怪,連忙低聲問著。
慕卿歌頭微微了,從袖中拿出慕長云給的那個瓶子:“這個是昨天慕長云給我的,說是我娘親的解藥,我覺不太對勁,昨天晚上也忘了給你主子讓他幫我查了,你拿去人給他吧,讓他找人幫我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好。”
輕雪接過,慕卿歌才又繼續出了門。
沈微瀾已經醒了過來,神看起來也比昨天要好多了。
“娘親今日覺怎麼樣?娘親醒了怎麼也不人去我過來啊?”
沈微瀾靠在靠枕上,眸清淺:“你最近應該忙的吧?每日要聽管事們的例行稟報,聽芙蓉說,慕長云還給你找了個宮中的教導嬤嬤,要教導你禮儀規矩。”
雖然比昨日況稍稍好些,可是沈微瀾說這麼一長串話,卻仍舊覺得有些吃力。
說完后了好一會兒,才又接著道:“他找的是什麼教導嬤嬤?”
慕卿歌并未瞞:“是宮中教導秀的教導嬤嬤。”
“教導秀的?”沈微瀾冷笑一聲:“教導秀的嬤嬤,真的只教導你禮儀規矩嗎?”
慕卿歌搖了搖頭:“不止。”
“還教導床笫之事。”
“爹爹說,我就要和寧王爺親了,親之后,若是想要讓自己的地位穩固,就得要在床榻之上,抓住男人的子和心。所以他專程給我找了這個教導嬤嬤。”
沈微瀾驟然咳了起來,咳嗽一直止不住,沈微瀾難得弓起了背,俯撐著床沿。
慕卿歌連忙上前,在床邊坐了下來,拍著沈微瀾的背。
“娘親莫要著急,爹在打什麼主意,我都知道,我也不是傻子,自然不會事事依從他,我只是表面順從,想要降低他的戒備心,這樣一來,我在府中,也比較好行事一些。”
沈微瀾咬了咬牙:“之前是我昏迷不醒,我沒有辦法,現在我醒過來了,自然不會再讓你這樣的罪,被他當做棋子一樣縱了。”
“他上朝去了是不是?等他回來,我就向他提出和離。”
“我帶你和你弟弟離開這吃人的鬼地方,離開你那個比畜生還不如的爹。”
慕卿歌連忙扶住了沈微瀾:“娘親你莫要激,和離之事,尚且需要從長計議。你剛剛為他生下弟弟,弟弟如今是慕長云唯一的兒子,慕長云肯定是不會輕易放弟弟離開的。”
“這個時候娘親你提出和離,本是不可能功的。”
“除非我們抓住慕長云的把柄,有足夠的證據。”
慕卿歌咬了咬:“之前其實我本來是抓住了慕長云寵妾滅妻的把柄的,但是實在是時機不夠……”
栽贓嫁禍柳姨娘懸賞導致丫鬟給娘親下毒的時候,當時寧王在的,寧王原本是可以作為證人,去證明慕長云寵妾滅妻的。
但是那時候,尚且不知道,寧王就是厲蕭,就是蕭公子。
且害怕這樣明面上針對慕長云,會影響寧王自,所以并未提及此事。
“我們再想想辦法。”
慕卿歌垂下眼:“要是能夠潑慕長云一臟水,讓他不得不同意與你和離,甚至是不得不和你和離,自然是最好。”
“現在我們沒有必要跑到慕長云面前去提這件事,非但可能沒有辦法達目的,反倒會讓慕長云知道你了和離的心思。”
“一旦慕長云知道你了和離的心思,他第一件事,一定是要和你搶弟弟的。”
沈微瀾深吸了好幾口氣,口劇烈起伏著,心中雖然惱怒至極,可是冷靜想想,卻也明白,慕卿歌是對的。
沈微瀾咬著牙關:“是,你說得對,我不能貿貿然去提和離,不然不僅達不到目的,反倒會將你和你弟弟置于危險之中。”
沈微瀾眼神冰冷至極:“不過,你說慕長云的把柄?”
沈微瀾冷笑了一聲:“慕長云的把柄我倒是知道一些。”
“我如今雖然不怎麼得慕長云的喜歡,但是我與慕長云剛剛親的時候,慕長云對我還是十分信任的。”
“我知道慕長云一些事,其中有一樁,只要找出了足夠的證據,便足以讓他落馬。”
“且那一樁事,還與你外祖父有關。”
“證據,你外祖父那里肯定也是有的。”
慕卿歌有些詫異,足夠讓慕長云落馬的事?且他們還有證據?
證據就在外祖父那里?
“娘親,是什麼事啊?”
沈微瀾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門外傳來芙蓉的聲音:“夫人,大小姐,管事們都來了,李嬤嬤也來了,請大小姐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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