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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馬車緩緩停在碼頭時,碼頭已經被兵包圍起來了。
黃老頭有些拘謹的站在兩個兵邊,彎著腰,氣都不敢太大聲,生怕惹怒了兵被抓進大牢。
直到他聽到原本趾高氣昂的兵用著討好的語氣說起了話,心神微,他不聲的抬頭,悄打量了一眼。
眼前的人有些眼,黃老頭沉思了會,忽的一愣,這不是昨日那個被知府大人討好的男子嗎?
黃老頭莫名的張起來,這人好像是叛軍的小頭頭,莫非是知道他將昨日的事是說出去了,來殺人滅口了?
林予北并沒有讓林言下馬車,而是自己走了下來。
他過去,聽過兵的話后,眉頭微皺,目朝黃老頭掃去。
的凌厲的目,黃老頭竟是雙打起了,還不等林予北開口,他就雙一,跪了下來。
隨即便是磕頭求饒,哭的那一個撕心裂肺。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小的再也不敢多了……”
林予北:“……”
林言:“???”
四下一片寂靜,黃老頭的哭聲格外的突兀。
沒有得到答復的黃老頭哭的更慘了。
想他年近五十,還未娶上一個婆娘,家中老母又偏弟,這麼些年自己錢也沒攢到多,如今更是連小命都要沒了,他怎麼就這麼慘啊!
林予北了有些發疼的眉心,給一旁的兵使了個眼。
他明明就是來問個消息,怎麼就跟要人命似的呢?
兵眼疾手快的駕著黃老頭起來,臉有些不太好。
“干嘛呢你?
這位大人就是找你問個話罷了,好生回答,說好了還有賞賜。”
哭哭啼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平白無故欺百姓了。
黃老頭的哭聲戛然而止,他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睛,喃喃道:“不是來抓我的?”
不僅不抓他,還有賞賜?
黃老頭咽了咽口水,要是能給他賜門婚事,就好了。
一想到這,黃老頭就不害怕了,他直了腰桿,絞盡了中所有的文墨。
“這位大人您盡管問,小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林予北:“……”
他從懷里掏出一張畫像來,打開,問:“今日可有見過這位子?”
黃老頭看去,撓撓腦袋又皺皺眉頭的:“有些眼,好像是見過,但不太記得了。”
怪不得他,李玉姝下船時,躲在歐燁背后,黃老頭就瞄了一眼,記不得很正常。
林予北聽了這話,皺了皺眉,很不愿的又掏出一副畫像來。
打開,里面竟是歐燁的畫像。
“那你在看看,這個人可有印象?”
黃老頭視線挪過去,心中一喜:“這個人我記得,他還拿了十文錢,來問我最近咱這有沒有發生什麼事呢!”
說罷,他還怕林予北不信,手進懷里掏了掏,掏出十個銅板來,遞過去。
“大人你瞧,這些銅錢后面的字都跟咱這的不一樣呢。”
每個府州都有獨立的鑄銀司,為了區分,銅錢的反面字是按照府州的名諱來鑄造的。
林予北其實已經信了,但他還是象征的掃了一眼,才問道:“那你可知他去哪了?”
黃老頭回憶了下,忽的拍了下大:“我想起來了,剛剛的子我也見過的,就跟這個人一塊下的船。
不過我只知道他們去了那家面鋪,剩下的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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