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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漓歌不問大概能猜到周家現在的下場,并沒有趁火打劫,而是認真道:“周小姐我問你,你說你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你現在明白自己錯在哪里了?”
周樺強忍著眼淚道:“是我不該沒有分清青紅皂白就急著給盼盼出頭,更不該肆意詆毀和謾罵你,還設計陷害你的公司。”
宮漓歌深深的看了一眼然后搖搖頭,“看來你到現在還沒有明白自己錯在哪了,你最大的錯是自以為是上等人,輕視人命,任用權勢任意妄為。
陳奇同學之死你沒有一點疚,為了報復打擊我,你安排富二代去勾引陳奇同學的朋友,又用金錢去他父親對他施以神上的打擊,各方面的高打擊下讓他神崩潰最后走向死亡。
對你來說只花了一百多萬,但你卻斷送了一個孩子的一生!就算他生在那樣的家庭很不幸運,以他的績將來謀取一個好工作改變命運不難,你不是神,有什麼資格決定他的生死?
也許你連陳奇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為了自己的私,讓這個無辜的孩子了我們之間的犧牲品,周小姐,你晚上睡得還踏實嗎?”
從頭到尾宮漓歌在意的都是那個無辜孩子的命,他做錯了什麼?
“我……”
“直到今時今日你都沒有想過那個孩子分毫,你說你錯了?你都不知道自己哪里錯了又怎麼可能是真心誠意的道歉?
你自以為自己是人上人,權利為你所用,現在你應該嘗到了權利反噬的滋味。
你是不是覺得很痛苦,看著悲劇一點點發生卻無能為力,周小姐你現在的就是當初陳奇同學的心,你覺得我該原諒你嗎?”
“宮小姐,周家已經這樣了,我失去了丈夫,你還要我失去家人嗎?”周樺委屈道。
宮漓歌冷冷一笑:“你還有可以說,陳奇連命都沒有了他的委屈該怎麼說?要我原諒你很簡單,你能讓陳奇的家人原諒,那麼這事兒我就不追究了,否則免談。”
說完宮漓歌就上了車,周樺看著離開的背影,淚水滾落不停。
寒風刮得臉生疼,拭干凈淚痕,“走,去陳家。”
就不相信那王明蘭還能比宮漓歌還難搞定?
涼七踩下油門道:“夫人直接說不原諒就好了,干嘛還讓去找陳家人?那貪財的一家人說不定給幾十萬就松口了。”
“貪財的是陳同堂,你永遠不要輕視一個母親的,那是多錢都換不來的,更何況欠陳家一個道歉。”
宮漓歌看著窗外路過的一些高校學生,“陳奇同學又做錯了什麼事呢?好好的人生就這麼毀了,養育他的母親又該怎麼過完余生?”
“夫人,這就是小人的悲哀吧,他們無權無勢,很多人都只是有錢人手中的玩而已,這就是現實和悲哀。”
宮漓歌目沉靜道:“如果能手握實權,那就可以慢慢改變這一切了,人之所以貪婪說到底還是擁有得太,才會奢求更多,如果一開始他們就出生在一個富饒和平的家園,也許就能一些悲哀故事發生。”
周樺驅車去了陳家,因為要維護容家的名譽,宮漓歌等人并沒有追究到底,陳同堂最后也沒有供出周樺是幕后人,他一力承擔了所有罪責。
法院的判決書還沒有下來,他就在監獄里自殺了。
殺子害妻這個罪名不說要怎麼判,是自己回憶就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即便是有生之年他還能出去,他永遠也無法面對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加上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兒子,強烈的自責下他選擇了死亡來解。
陳家剛辦完兩場喪事,死了兒子又死了丈夫。
保險肯定是賠不了,但周樺曾經給的錢還在。
王明蘭帶著兩個孩子不至于那麼難過,然而卻一分不剩全都捐給了福利院,以兒子和丈夫的命換回來的錢用著不踏實。
做完這一切消瘦憔悴了一大圈,然而卻強忍著沒有倒下,還有兩個孩子得重任都在自己的肩膀上。
周樺和周盼盼急急忙忙趕來,王明蘭沒見過周樺不知道的份,“兩位小姐,你們要找誰?”
“你就是陳奇的媽媽吧,很抱歉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我是你老公的故人,現在他進去了,你們孤兒寡母的日子不好過,這張卡里有些錢,不多,可以讓你將這兩個孩子平安養大。”
王明蘭狐疑的看著,“小姐,我老公什麼時候有你這樣的朋友了?這錢我不能收。”
“大嫂子你就別跟我客氣,就當是我欠你孩子的,你收下我心里才會踏實一點。”
王明蘭看著兩個穿名牌,這輩子也不可能及的貴婦人,腦袋里反應過來。
“你就是害了我兒子的罪魁禍首?”
“大嫂子,陳奇同學的事我真的很抱歉,我今天是特地來給你道歉的,卡上有兩百萬,你兒子……”
王明蘭拿著卡往臉上一砸,“怎麼?買了我兒子和老公的命,現在還想要買我其他兒子的命?你做夢!”
“陳同堂只是唆使罪,罪不至死,等過幾年我替你活活,他是可以早點出來的,我是真心誠意的給你道歉。”
“呵,他在前幾天就自殺了,這位夫人你要道歉是吧?那你跪在他們前面好好磕頭賠不是。”
王明蘭的指著桌子上放的兩張像,非要周樺下跪。
周樺為了獲取的原諒,只得跪下,當抬頭看到那黑白分明的照片,心里嚇得直哆嗦,磕了三個頭之后問道:“大嫂子,我已經賠禮道歉了,要是你覺得錢不夠我還可以……”
“帶著你的臭錢給我滾,我們雖然窮但窮得有骨氣,你害了我們一家人,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你要是敢再來擾我,我就去報警抓你。”
王明蘭關上門,抱著兩個兒子默默哭泣,“孩子們,我們再窮不干凈的錢不能要,你們要永遠記住這句話。”
周盼盼踢著小石頭,“小姑姑,宮漓歌就是知道不會原諒我們才讓我們來的,現在該怎麼辦?”
周樺嘆了口氣,“還能怎麼辦?洗干凈脖子等死吧。”
黑暗中,他鉗住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她自輕自賤“知道名字又如何?你只要一分不少的把錢打到我卡上就行了。” 本以為拿到錢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當一切沒有發生。 誰知那古怪男人從此卻陰魂不散的纏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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