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煜不由也坐起,問詳細形。
聽罷魏鸞的敘述,心中愈發篤定,說明日便代玄鏡司細查。
不過——
「金條是時虛白撿的?」
「嗯,他恰好路過。別瞧他放浪形骸,原來心細的。」魏鸞覺得時虛白幫了大忙。
盛煜想起那位驚才絕艷的畫師,卻是眸漸濃,悉的氣悶之重新浮到口。自從得知魏鸞對青梅竹馬的太子周令淵無意后,盛煜已許久不曾有這種覺了。然而此刻,想著那日眷對時虛白的誇讚,弟弟對那人的追捧,再聽見魏鸞這無心的誇讚……
兩面之緣而已,就能瞧出心細了?
盛煜隨手丟開金條,臂攬住魏鸞的腰肢。
「記得京城傳聞他極擅人圖。」
「呃——確實。」
「聽說還在背後畫你,不示人?」盛煜淡聲,目在眉眼間逡巡,攬著腰肢的手臂也愈收愈。隔著單薄的春衫,纖腰不盈一握,在魏鸞的脯到他膛時,盛煜看到領口出的春,眸更深,結滾了滾,雙臂將錮。
原本沉如深淵的眼底亦湧起波瀾。
這樣的目似曾相識。
魏鸞想起不久前的那夜,也是在這張床榻上,盛煜深晦的目如同溽熱的舌尖,寸寸過的。不由有些張,不懂盛煜為何忽然提這個,只手護住寬鬆微敞的領口,辯白道:「都是些無稽之談,夫君別聽人瞎說。」
瓣紅,氣息如蘭,蔥白的指尖護在前,更是蓋彌彰。
盛煜中咕嚕一聲。
傳聞是否瞎說他不知道,但數夜夫妻同榻、照料傷口,多年練就的剋制自持早已瀕臨崩潰,此刻人,更是勾渾竄的熱。他猛地扭滾向床榻裏面,天翻地覆之間,便將魏鸞扯到床榻,困在下。
腰間傷口撕裂的痛楚清晰傳來,盛煜渾不在意地輕輕皺眉,目只盯著。
「他不會對你有意吧?」
聲音微啞,他問得如同戲謔。
魏鸞卻不敢說。畢竟若是強行否認,以盛煜的子,怕是會就勢問怎知時虛白的心思,那是自尋死路。遂著肩膀謹慎道:「他是否有意,與我何干?我已嫁給夫君,是這曲園的夫人了,曲園外閑雜之人的事,我才懶得管。」
說著話,角微微翹起,有那麼點甜言奉承的意思。
盛煜果真被取悅了。
歡喜湧起時,蠢蠢的指尖忍不住到麗的眉眼,他隨即低頭,吻上的。
這張,是真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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