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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無語,怎麼一個兩個男人都這個死樣子。
竟然這個時候慪氣,簡直是稚死了。
“陸景行你不背,就我背。”蘇念說著要蹲下。
但這會的,因為傷的緣故,別說徐硯玨,就是爍爍估計都背不起來。
陸景行見蹲下,神一冷,不不愿蹲下,“算了,我來。”徐硯玨還冷著臉,不愿意讓他背。蘇念沒辦法,牽起徐硯玨的手臂搭在陸景行的背上。
徐硯玨這才不不愿勾著陸景行的脖子。
蘇念看他那個別扭樣子,沒好氣道:“大男人,別矯。”
徐硯玨低聲道:“我沒有。”
他不是矯,只是真的不想再欠陸景行人了,這樣他以后在對待蘇念的事上面,都會變得沒有立場。
陸景行聽到蘇念這話,倒是不怎麼憋著氣了,順道,“確實矯。”
徐硯玨一個一米八八的男人被敵說矯,臉頓時比先前還要白。
蘇念忍不住了。
冷臉道:“能不能別說話了,趕走吧。”
陸景行終于消停了,他看向小鐘他們一行四人,說:“趕走吧。”
這時,蘇念突然看到了老伯,才一會的功夫,老伯竟然被蠱蟲爬滿了。
麻麻的蠱蟲吸附在老伯上,看著格外的駭人恐怖。
這樣子......肯定是救不了了。
蘇念沒有圣母心泛濫的地步,知道這是老伯自己的選擇,不然他躲在樹上,完全可以支撐一會的。
他這是仇報了之后,也沒了活下去的力了。
天邊漸漸翻起魚肚白。
天快要亮了。
小鐘四個人緩步往陸景行的方向移,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老伯,竟然站了起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手里竟然抓了一引線,他張喊道:“這些害人的毒蟲,都去死吧!”
然后猛地一拉,不遠突然燃起浪一樣高的火焰,是老伯提前埋好的燃燒油,引線打起了火花,順著挖好的渠燃燒起來。
漸漸的火焰往前方蔓延,看著形勢,渠應該是一個包圍圈。
老伯的目的是這些蠱蟲一個都別想跑出去,再禍害別人。
蘇念這才明白老伯之前為什麼天亮之前一定要離開,他這是已經算好了時間,要和這些蠱蟲同歸于盡。
“快走!”蘇念大喊一聲。
蠱蟲被火焰嚇到,倒沒有再追著們攻擊,改為四逃竄。
陸景行背著徐硯玨健步如飛,小鐘他們幾人也跟上。
很快,他們往前面一個缺口沖了出去。
就在所有人都沖出去之后,火焰直接形了一個包圍圈,把已久的巫一族的據地全部燒紅。
不遠還有幾個跑出來,卻沒來得及跑遠的巫,看著這幕,全都被嚇得不輕。
們抱著對方,都嚇哭了。
蘇念看著烈火,也希這把大火是真的能將這些蠱蟲燒個干凈,也把這邪一起焚為灰燼才好。
山火已經開始燒到旁邊的樹木上面,這些都是千年百年的老樹,一旦燒起來不可收拾。
蘇念預到危險,大家趕撤離。
話音剛落,一顆高聳的大樹突然傾斜下來,他的須早被蟲子咬爛,才會經不住大火炙烤。
眼看這顆大樹就要砸下來,而砸下的方向,正好站著陸景行和被保鏢扶著的徐硯玨。
保鏢看苗頭不對,立馬松手。
這時候,蘇念本來不及多想,手比腦子快,大一聲‘小心’后,順手就拉著徐硯玨,滾向了旁邊。
同時,另一聲心悸的‘老大’也跟著響起。
小鐘撲向了也同樣站在危險下的陸景行。
接著,那顆古老的大樹就轟然砸下來,在地面上形一個巨大的深坑。
如果不是躲避及時,剛剛站在樹下的人,想必早就被砸泥了。
蘇念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聽‘啊’一聲,隨后那三個保鏢就圍上去。
“鐘助理,鐘助理......”
原來小鐘為了拉開陸景行,被大樹砸中了右臂。
這會他一張臉比紙還要白三分,那麼強壯的一個男人,看上起虛弱得快死了一樣。
蘇念心一驚,再抬頭看向陸景行,男人看的眼神,冰一樣冷。
才想起來,他剛剛也站在了樹下......
如果不是小鐘,那被砸到的人,就是他了。
其實不是沒考慮過他,但想到他手很好,而徐硯玨四肢無力,又被保鏢拋下,這種況下,簡直就是必死無疑。
所有,下意識地,就拉著徐硯玨滾出去了。
蘇念看著男人眼眸里濃濃的失,下意識想要張解釋一句,但男人表是不想聽,看都不看一眼,蹲下子查看小鐘的傷勢。
蘇念只能閉上。
小鐘傷得很重,此刻已經昏死過去了。
他的手臂跟肩膀的連接,似乎已經沒有骨頭和了,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皮連接著斷臂。
幾人合力想要搬開那顆大樹,但無疑是蚍蜉撼樹,那可是幾噸的大樹,別說幾人,就是一百個人都移不了。
只能找幾臺大噸數的吊車來合力把它吊起,但這是在深山,讓吊車進來好比天方夜譚。
就算陸景行有這個能力讓吊車進山,但小鐘怕是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陸景行擰著眉,問保鏢:“直升機來了沒有?”
“剛剛沒搜尋到信號。”一個保鏢說。
“去高地搜,讓直升機盡快過來。”陸景行吩咐保鏢。
一個保鏢應聲離開。
這時徐硯玨勉力坐下,他觀察了小鐘的臉,然后開口:“給他斷臂吧,不然他撐不過去。”
陸景行臉一冷,像是要殺人,“你給我閉!”蘇念下意識拉拉徐硯玨的袖,示意他別開口,別再惹怒陸景行。
但醫者仁心,徐硯玨雖然很討厭這個小鐘,也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他死去。
何況,他還欠著陸景行很大一個人。
要是能救小鐘一命,他心里也能稍微好點。
不管怎樣,這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陸景行救了他們,他也必須做點力所能及的。
徐硯玨堅持道:“你如果不給他斷臂,半小時可能都撐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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