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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隨著趙鶯歌這句話落下,‘昏迷’的榮王眼皮了,似乎在思考什麼,見狀,林亦然也是冷冷的笑了一聲。
“老匹夫!趙大人你說的對,裝死也裝不過一輩子,太和顧首輔自然是要為了天牢里面的宋氏竭盡全力的,到時候這榮王老匹夫不睜眼也得睜眼!”林亦然冷笑一聲,最后還是決定,等到第二天上早朝的時候。
趙鶯歌款款站在原地等待,林亦然見狀又問了,“趙大人為何這個時候過來?”
“你以為我想來?我是顧大人所托來這里幫你的,省得你虎頭虎腦,到時候還讓這個老匹夫溜了,若我剛剛不來的話,你就要直接手了吧?萬一把人打重傷,那你豈不是落人口舌,直接被人攻訐?若真到那一日,這老匹夫可真的要逃了。”趙鶯歌嘆氣道。
林亦然臉紅,“為了我的事讓趙大人奔波,真是過意不去,改日,等我妹妹這件事兒落下帷幕了,我一定做東請您吃飯。”
“哦?你這是在約我?”趙鶯歌微微一笑,“我可不是好約出去吃飯的子,林公子可要想明白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林亦然抬頭對上趙鶯歌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好似被制住了一樣又迅速低頭,“也可以是那種意思,但得等事結束之后,我們再,再……”
“行了,留點力氣上了金鑾殿再說吧,別到時候累得說不出話。”趙鶯歌說完,找了個墻角坐下,靠著閉上眼睛睡覺了。
而林亦然則是拿一條繩子把榮王捆起來,以免這老匹夫跑了,但實際上就算跑到天涯海角,這老匹夫也休想逃這一層干系。
榮王自知逃無可逃,避無可避了,只能閉著眼睛等死一樣,恨恨的想著林亦然和趙鶯歌狼狽為。
或許,他就不該多疑,怕手底下的人辦不好事兒親自去盜墓,結果倒好,被人抓了個現行,哎!
第二日天大亮的時候,來上朝的員們就看見榮王被捆粽子,林亦然和趙鶯歌冷得瑟瑟發抖,抱在一起在墻角取暖,不由得指指點點。
聽到聲音趙鶯歌第一時間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林亦然摟在懷里,登時臉紅了,立馬將他推開吵醒。
“天亮了,上朝了!”
“啊?哦!”林亦然趕爬起起來,拍了拍上的塵土。
“這,這何統啊你們,大庭廣眾,孤男寡,居然摟摟抱抱,這簡直是傷風敗俗,值得別人唾棄!!”幾個老臣看到林亦然和趙鶯歌居然抱在一塊,登時氣不打一來,這可是林閣老的孫子啊,怎能做出這種不知廉恥的事?
趙鶯歌聽到這句話,立刻懟回去,“傷風敗俗?你這老匹夫什麼都不知道,張就來,才是真正的傷風敗俗!呵,眼睛跟瞎了似的,就你這樣,還做什麼朝廷命,不如告老還鄉,回去種田吧!”
“你——”
“我什麼我,說錯了?呵呵,林公子,咱們別理他們,把犯人帶上,上朝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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