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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流氓自己不爬梯子,元夙燁還能怎麼辦呢,當然是直接讓當婢了。
是以這一次的顧若也不用去廚房幫忙了,也不用干活,只伺候元夙燁就行了。
聽到自己不用離開了,小姑娘很高興地拍著脯說一定好好伺候他。
只是伺候人的活也不是那麼好干的,尤其是第一晚守夜后清晨起來給元夙燁更。
迷迷瞪瞪地端著水進來,擰了巾就自個兒往臉上抹。
一旁等著伺候的元夙燁就靠在了床邊笑看著,也不出聲提醒,就等著看什麼時候清醒。
等小姑娘把自個兒收拾完了,終于是想起是來伺候人的。
一個激靈,連忙扭頭看向元夙燁。
好整以暇的男人就著逮住的小尾開始發難了:“你就是這麼伺候人的?”
顧若就窘迫又局促地抓著面巾,一張小臉通紅通紅的,還帶著一惺忪的眼睛的瞅著他。
像是在想怎麼替自己狡辯。
“還是想說又不是故意的?”他趕在前頭堵了的話。
那張小臉就又憋得更紅了。
半晌才憋出兩個小小的氣音:“沒有~”
要不是怕把自己給暈了過去,元夙燁怎麼還得再揶揄幾句不可。
“知道錯了還不去重新打盆水來。”
顧若就跟個小兔子似的竄出去了。
這一次很快就端了水進來,利落的擰干后來給他臉。
但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伺候人,的作笨拙又小心,跟撓似的。
加上張,還小心地屏住了呼吸。
靠得近了,元夙燁甚至能清晰的看見臉上的小絨。
男人便放肆又直白的打量起來。
那炙熱又不加以掩飾的視線,把小姑娘瞧得腮邊都染了紅霞。
元夙燁察覺到了,可他不但不收斂,反而更加肆無忌憚。
目沿著的眉、眼,落到了鼻子,最后來到了紅艷艷的瓣上。
晃神間,元夙燁就想起第一次為了留下來勾引他的事。
那時候便是這兩瓣的,落在了他的結上。
元夙燁的猴頭不自覺地滾了幾下。
鼻間嗅到了來自上的淡淡的馨香,甜甜的,不仔細嗅的話就會消失。
他下意識想嗅清楚那是什麼味道,卻已經離開了。
元夙燁心底沒來由地升騰起一煩躁。
就像是起床氣一樣,因為沒得到滿足而開始鬧脾氣。
他臭著一張臉,提醒顧若,洗完臉還得給他更。
顧若現在是婢,主子說啥那肯定就做啥。
但不會更。
因為男子與子的裳制式不一樣。
于兩國界的郄地的裳是結合了兩國以及氣候制而來的。
子的裳差別不大,但男子的長袍和長衫卻有些不同,分了短衫馬甲和長衫。
抱著裳,一邊比劃一邊打量元夙燁的眼,試圖從中瞧出正確的穿法來。
元夙燁就故意不提醒,等著出糗。
小姑娘沒法子,只能靠自己。
這一張,伺候他的時候就忘了要繞到后幫他穿上去,傻傻的拿著裳從前頭給他套。
可的個子也就到元夙燁的肩而已,單手繞不到后面,整個人幾乎是被他抱在懷里的姿勢,幫他穿的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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