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娘娘如此咄咄人,是有了什麼實質證據了吧?要是有,也煩請拿出來,不然臣妾還以為淑妃娘娘是恨不得宮中姐妹出點事呢。”沈初柳怒道。
“你!景人也太過沒規矩了些。”馮淑妃看這皇帝:“皇上,您可不能不管呀!”
“好了。”齊懌修擺手:“起來說話。”
沈初柳和麗人都起。
“皇上,皇后娘娘,臣妾如今口說無憑。但是臣妾絕沒有害過景人。”麗人道:“還請皇上明察。”
齊懌修看了看:“朕會給你們一個說法的。”
說罷,他起:“皇后,好好查查,朕初四配合你。”
“是,皇上放心。不過當務之急,是太醫給兩個妹妹看看,別傷子了就不好了。”皇后道。
齊懌修點頭,看沈初柳:“妃覺如何?”
“回皇上,趙太醫的意思是如今不礙事,幸虧是發現的早了。”沈初柳道。
齊懌修點頭:“既然是趙太醫看的,就他好好看。”
說罷他走出幾步:“此事查清楚之前,麗人先足吧。”
麗人咬,但是還是謝恩。
皇帝走后,沈初柳道:“皇后娘娘,臣妾也先閉門幾日吧。一來養養子,二來也等等結果。”
“嗯,那你就與姚寶林一道修養幾日吧。放心,既然皇上說了查,就定然會給你個代的。”皇后扶著峨眉的手起:“既然這樣,都散了吧。本宮會負責這件事的。”
沈初柳再度鄭重其事的謝過了皇后。
送走了眾人,姚寶林不安道:“如果不是麗人做的話……那是誰呢?”
如今景人得寵,誰都有可能的。
“我如今也沒理出頭緒,慢慢來吧,皇上不是查麼。”沈初柳道。
姚寶林見這麼說,也只能嘆氣去了。
這一遭也是因為景人而跟著害了,可是既然沾了,就免不了要沾染是非。
沒什麼好抱怨的。
沈初柳有些頭疼的坐在榻上:“這一回,倒是看看最后是誰承擔。”
“主子,雖說麗人下手是不聰明,可……也不一定就不是吧?畢竟要是您出了事,如今就是僅次于意妃娘娘的寵了。”紫珠道。
沈初柳點頭:“有這個可能,不過,如果是,也沒這麼明白,剛開始查就毫無阻礙的查到了?要是手,就沒有個遮掩?”
“主子說的是,這太像是嫁禍了。背后的人怕是想要一石二鳥呢。”元宵道。
“不管怎麼說,下回咱們這里要注意了。”沈初柳道。
兩次了。
紫珠紫蕊全都跪下來了,其他人見狀也趕跪下。
“都是奴才們沒本事,您害。”
“起來吧,這樣的東西,自然是防不勝防。元宵,你在宮中有幾年了吧?給我找一個人吧,懂些藥理的。也不必做什麼,能辨別些個毒就好了。”
“是,還真有這麼一個人。是如今在燈籠庫里當差的。原先是先帝那會敏昭儀的宮。敏昭儀去了承安寺,就分去了燈籠庫了。”元宵道。
“奴才之前接過,人還是不錯的,不多話。”紫珠道。
“好,我找個機會把要來就是了。”沈初柳笑了笑:“等著吧,咱們翠云軒這一回是真的要低落一些時候了。”
“主子?”紫蕊張的了一聲。
“沒事,有時候也要休息休息,看看旁人的戲不是嗎?”
笑了笑:“不過這之前,會吧這個人調來的。””
“那宮周福。”元宵道。
一聽就不是正經名字。
沈初柳點點頭。
先帝的敏昭儀是他晚年時候進宮的,其實說是晚年,先帝不過五十出頭就已經去了。
所以這敏昭儀也沒生下孩子,等先帝去了,也就送去了承安寺。
所以,周福也歲數不大。
沈初柳心中有數,等著時機呢,現在不著急要人。
宮中出了事,自然很快就傳開了。
麗人害了景人的消息自然也不脛而走。
有些人不敢做什麼,可傳消息是一定敢的。
畢竟,要是這兩個人都出了事,那們就有機會了不是?
樂壽宮中,溫小儀與康德妃回去就進了正殿。
“娘娘,您說,這事真是麗人做的?景人倒是還替麗人開,這想來也是給皇上聽的。”想做個良善之人吧?
“扳倒了麗人自然是好事,可要是扳不倒,那就有人要倒霉了。”康德妃笑了笑:“后宮里,可從不缺冤死鬼。”
“娘娘的意思是……這是有人設局想除了麗人和景人?”溫小儀道。
“前朝藥,哪是那麼好拿到的?那樣的藥,自己不能吃,難道進宮就預備著害人?”康德妃搖頭:“左不過是有人看著們兩個得寵,擋路了。”
“這景人也是可憐,上回中毒那是都不明不白呢。這回只怕是也……”溫小儀也搖頭。
“后宮里,能有多事是明明白白的?稀里糊涂丟了命也不。咱們看著吧,別栽贓到了咱們頭上就是好的了。”康德妃不在意。
溫小儀附和:“娘娘說的極是。”
沈初柳等著結果。
太極宮里,齊懌修也等著結果呢。
第二日他忙過一上午之后,就等到了結果。
“李婕妤?”齊懌修聽著初四匯報問。
“是,如今明面上查到的就是李婕妤。只是李婕妤想來是拿不到艷丸這東西的。”初四頓了頓:“先帝那會,宮里是有那麼幾顆,都是有數的。”
“嗯,后來不是毀了麼?”齊懌修冷笑:“看來,又是朕那位好母后的杰作了?”
“馮淑妃娘娘想必也手了,不過這回,估還是馮太后娘娘做的。”初四道。
“費盡心機。”齊懌修一笑:“們倒是都不冤。”
初四不敢接話,只是問:“皇上您看,這件事怎麼置?”
“既然是李婕妤,就……”齊懌修冷笑:“罰一年份利吧。”
初四一愣,就這樣?
“景人苦了,太醫給好好調理。朕今晚去看。”齊懌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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