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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大致聽了今日發生的事,對于冷鷹是夏兒生父的事,他雖然也很震驚,但又覺得一切都在自己的預料之中。
畢竟他早就懷疑冷鷹的份,以及他們二人之間的關系,卻沒想到會是親生父。
月嬋連忙上前行禮,“主子!”
燕綏沒有說話,徑直著走了過來。
花墨離看到他,撇了撇嘀咕道,“方才怎麼不見人,倒是現在跑來了,臭不要臉的你可真會湊熱鬧……”
懶得理會他,燕綏問,“他們在里面多久了?”
月嬋恭敬回道,“回主子,大概過去了有半個多時辰。”
燕綏瞇了瞇眼,聲音微沉,“看來,今日夏兒會知曉許多曾經的事。”希……能承的住。
終于,屋門被人打開。
秦和陳副將兩人雙雙步出,看到外面眾人投來的關心眼神,兩人相視一眼,紛紛嘆了口氣。
花墨離忍不住就要沖進去,“小夏夏如何了?本寨主先進去看看!”
剛抬步他就被秦給阻攔了下來。
“別去,讓一個人安靜會兒。”
說這話時,秦又看去了旁邊的燕綏,沒有再多言,帶著人就下去了。
看著燕綏直接進了書房的背影,被人強行架著轟走的花墨離不樂意了,“喂,憑什麼他能去,憑什麼啊!你們這些家伙,實在太過分了!”
“放開我,本寨主也要去關心小夏夏,放開……”
花墨離的喊聲越來越遠,四周也漸漸的安靜下來。
燕綏進了書房,里面比外面還要雀無聲。他一眼看去,整個書房里空的,竟沒看到蘇半夏的影。
沒人?
燕綏眸子瞇了瞇,緩緩落在了書架后方,果真在這發現了蜷在角落的蘇半夏。
他什麼也沒有說,上前將瑟瑟發抖的擁了懷中。
蘇半夏子微震,“燕綏……”
“噓,我知道,我什麼都知道。沒關系的,我陪著你,一直都陪著。”
燕綏的聲音自帶安,懷抱亦是極暖。
在他的無聲陪伴下,蘇半夏的子不再抖,緒也漸漸恢復……這一日,燕綏都在陪著,從天明時分陪到了弦月高掛。
直到陪消化掉了所有的所有,書房的門,方才再次打開。
真相總是令人震驚且難以接的,但無論如何,對于結果,人都要學會去接,即便是很難。
“主子……”書房的門咯吱一聲打開,守在外面的月嬋和清離等人上去。
抱著蘇半夏出來的燕綏對著他們投來了噤聲的眼神,幾人頓時住了。
月嬋用眼神詢問著蘇半夏的況。
燕綏只輕聲道,“先帶去休息。”
“是。”
安頓好了蘇半夏,燕綏整理好服上的褶皺,步出里屋。
“京城那邊還沒有信?”他問的自然是冷鷹的消息。
月嬋和清離都搖了搖頭。
“回主子,沒有。”
燕綏眸微沉,“知道了,這件事先不要聲張,特別是南越那邊。”
南越的人可最是忌憚冷鷹了,如若不然,當年南越皇帝也不會和武帝合謀,一起害死赤臨軍。
“是,屬下等明白。”
冷鷹生死不明的事還未告一段落,子卻又再次卷土重來,燕綏猜測的果真不錯,即便他們也刻意瞞了,但又怎麼逃得掉他人的爪牙四散呢?總之,北周京城一旦出事,其他地方也不會閑著,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而這次番地迎來的大,也并沒有大家所想的那麼簡單!
“到底什麼況?”突然得了信,王二狗等人深夜就沖出了城門,來到荒漠里。
“不知道啊,方才只接到了急信,說這邊有況,讓大家速速趕來。”士兵道。
王二狗皺眉,正打算下馬去四周看看。
這時,有個士兵突然驚呼道。
“二狗哥,那邊!你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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