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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在床上抓起一張床單,狠狠地朝他扔過去,正好蓋在他的頭上。
“出去,我要睡了。”
陸司宴慢條斯理地將床單拽下來,目炙熱,“一起?”
“呵,你想得!”許流蘇白他一眼,徑自走到洗手間,把面從臉上摘下來,開始洗臉。
陸司宴像是很有耐心,等著做完最后一個步驟。
但許流蘇出來后,并沒有要跟他繼續糾纏的意思,直接了當地說:“你要在這兒睡?”
“你同意?”陸司宴不置可否,心底卻泛起一期待。
“我不同意,陸先生就會馬上滾出我家嗎?”許流蘇嘲諷著,朝著他這邊走來。
在靠近他的時候,停下腳步,上下打量著男人壯結實、優得像是藝品的材,搖了搖頭,似乎相當嫌棄,“陸先生,你刻意賣弄自己的材,真的很下頭。難道你不知道,你穿著服的時候,才是最有魅力的嗎,讓人有想象的空間。像你現在這樣……”
一臉惋惜,“沒了想象空間,也沒興致了。”
陸司宴,“……”
“穿件服吧,男人要潔自好,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要守男德。”
扔下這麼一句話,許流蘇繞過他,就這樣走出了主臥,進了次臥。
然后,陸司宴就聽到了“砰”的一聲,狠狠地將門關上,還落鎖了。
陸司宴心口一沉。
他回到浴室,拿起自己的襯衫,對著鏡子默默地穿了回去。
黑襯衫包裹著結實的上半,敞開的領口約可見鎖骨和的廓。陸司宴對著鏡子觀察了一會兒,思索著許流蘇剛才的那番話。
看來,直接出賣|相在那兒不太管用,需要掌握尺度,并且要找準一個男人最有魅力的樣子。
陸司宴突然有些頭疼,這不比談生意難?
反鎖了門后,許流蘇就放心地倒在了床上。
拍了一天的戲本來就累到不行了,剛才跟陸司宴對峙又耗費了不腦細胞,以至于躺下之后,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陸司宴卻完全沒有睡意,來到了臺上吹風。在這兒可以看到次臥,過般半拉著的窗簾,他看到了里面那個蜷著子躺在床上,似乎已經陷了沉睡的人。
許流蘇半張臉埋在了被子里,線昏暗,長而卷翹的睫垂下一小片剪影,小巧的鼻子輕微地呼吸,看起來乖巧又無害。
可陸司宴卻明白,可一點兒都不乖!
只有能將他的心攪得一塌糊涂,卻又讓他罷不能……
看著絕的睡,陸司宴的呼吸逐漸了。
看來之前跟分房睡看明智的,如今跟共一室,明明離得自己那麼近,卻什麼都不能做,這對于正值氣方剛年紀的男人來說,真的是一種折磨。
陸司宴完全沒有了睡意,站在臺上吹了一會兒冷風,但涌著的心火無法澆滅。
這些年來他一直過著只有工作,克制又的生活,沒想到短短時間,居然被許流蘇給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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