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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事后累及了的許流蘇靠在旁男人懷里,閉著眼睛問:“陸司宴,向我求婚這件事,你準備多久了?”
陸司宴摟著,在的額頭吻了一下,“從你之前拒絕跟我結婚的那天就開始了。好在這次你沒有再拒絕我,我想,是時候把訂婚儀式提上日程了。”
許流蘇實在被折騰得太累,眼睛都快睜不開了,聽到這兒不由得嘟囔,“啊,好麻煩。”
“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再麻煩也要做。再說了,我都不嫌麻煩,你嫌什麼,嗯?”陸司宴邊說邊懲罰地了下的臉。
“就怕訂婚儀式之后你又像今天這樣,我真的好累!”
不知道他是不是求婚功過頭了,今晚的他,讓完全招架不住,咬他撓他都沒用,他都只是伏在耳邊說很快,都是騙人的!
最終竟然很沒骨氣地哭著向他求饒,他才善心大發地在凌晨兩點的時候放過了。
陸司宴怔了怔,沒想到是在抱怨這個,驀地笑了出來,抱說:“今天確實太過興,因為第一次求婚就功了,所以有些失控。”
許流蘇撇,“哼,你每次都有各種各樣的借口。其實你就是……下流無恥!”
氣鼓鼓地瞪他,眼角還殘余著一抹微紅,得人心魄,陸司宴的心狠狠地悸著,無賴地笑著,“嗯,面對迷人可的未婚妻,我實在沒法做正人君子。”
“你……”許流蘇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斜睨著他,“等等,你剛才說什麼?第一次求婚就功,你想求幾次婚,向幾個人求婚?”
陸司宴立即討好道:“當然只想對你一個人求婚,也只想跟你結婚,不可能還有其他人。”
“那……”許流蘇眨了眨眼,狡黠地一轉話鋒,“男人?”
陸司宴角一,“嘖,許流蘇,你故意跟我對著干是不是?我不好那口!”
許流蘇笑了聲,“想試試嗎?”
陸司宴沉著臉果斷拒絕,“不想!”
這人在想什麼,居然慫恿直接的未婚夫去跟別的男人……
眼看張了張又要說什麼,他立即低下頭去堵住的,怎麼也不讓再說了。
因為太過放縱,翌日早上,兩人很晚都沒起。
陸遠山本來想喊兩人一塊兒吃早餐,結果鐘管家回來說敲門沒回應,陸遠山立即就出意味深長的笑,愉快地自己去餐廳了。
直到快要中午,許流蘇才迷迷糊糊地醒來,首先映眼簾的就是明亮的線,還有近在咫尺的結實膛……
不由得往男人懷里蹭了蹭,突然覺得,這種在自己的人懷里醒來的覺,難以言喻的滿足。
可以什麼都不做,就這樣跟他待上一天。
察覺到的靜,陸司宴也醒了過來,垂眸看著像是小貓一樣窩在自己懷里的許流蘇,聲音微啞,“寶貝,早安。”
許流蘇抬眸跟他對視著,輕哼了聲,“還早安呢,都快可以說午安了,都是你不好!”
“怎麼不好了?”陸司宴玩味一笑,“未來老公素質好,你應該慶幸。難道你喜歡不行的男人?”
許流蘇,“……”
這倒不是。
只是,男人太行也是一種困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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