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遷說的話在明月心頭一直徘徊,是許久沒有聽過這個聲音了。
問的問題雖然沒有得到答案,但其實的心里也清楚。
不敢去猜測河遷是怎麼想的,始終害怕河遷會給不一樣的答案。
因此便以唐娓還有事的理由回去了。
“小姐,董老爺我們過去一趟。”子躍上前匯報。
而明月也剛好這時候回來。
幾人看待明月的眼都不一樣了,因為明月和河遷的單獨相讓大家都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如何?”唐娓先是朝著子躍點頭,隨即便看向明月,還是很好奇明月究竟是如何想的。
當初帶著明月出來的時候,心里就有很多考慮,最多的還是因為明月和河遷的關系,但是看見明月那麼堅決的樣子,便也就沒有多說什麼,但現在看來這事好像也沒那麼簡單。
“又能如何啊,小姐你是最明白的。”明月說道,只是有些無奈罷了。
很多事其實都沒有得到實質的解決,現在的樣子只是覺得難過,許久未見河遷,可還是被自己的弱給擊潰了。
本來應該大膽一點,把之前所有的疑問都問清楚的,但是不得不說,每次都做不到這樣。
“我雖明白你的心意,但畢竟這河遷不明白啊。”唐娓說道,隨即整了整自己的服。
的確是了解明月的心思,但河遷雖然表面上對明月不錯,但實際上就是一個榆木腦袋,也不是很懂生,對其他生倒是有些好過頭了。
因此唐娓才會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點破們。
只是這段關系之中明月一直無法確定河遷的心意罷了,也是因為這個關系,才會想著要和唐娓一起走。
“是,的確,小姐,還是趕收拾吧,這時間也快到了,我們也該上路了。”明月說道,也是想要逃避這個問題罷了。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說這件事,畢竟和河遷這麼多年了,并沒有誰將這件事完全說出來,因此也一直沒想過這些事。
“嗯。”唐娓看出來了明月的意思,其實這次去董家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從覓鳶告訴唐娓粥是宋熠然送過來的時候,就知道肯定不簡單了,只是不管怎麼來說,這件事都是一件比較難辦的事。
這還是第一次回董家。
覓鳶和明月留下來看店,而子躍畢竟以前也是在董家的,因此現在便和唐娓一起去。
實際上來了這麼久,董文軒也一直沒有說過讓去家中坐坐,想必是因為董怡甜的關系。
但如今董文軒既然這麼說了,那必定沒什麼好事,又因為子躍之前說的那些話,就更覺得不簡單了。
只不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有了侯爺府那些人的經驗,想必這董家幾個人也算是不值一提。
“阿娓,你來了啊。”董文軒連忙起讓唐娓坐下。
而飯桌上還有夏宴珠和董怡甜,想必今天是一場仗了。
平日里是最躲著夏宴珠的,畢竟夏宴珠每日做的事都讓很不喜歡,但不管怎麼說,也不好說些什麼,只能默默忍,現在倒是不一樣了,自然也不用想那麼多事。
“是啊,我來了,董叔叔,好久不見,最近生意可好?”唐娓便是坐下就自然開始話題,畢竟什麼事都是先發制人才比較好。
而董文軒聽了這句話也明白唐娓的意思了。
唐娓這無非就是在說自己罷了。
他是無論如何也聽的懂的。
“托你的福,我這生意倒是不錯,只可惜啊,還是差那麼一點。”董文軒只好順著唐娓的話繼續說,但他說的也著實沒錯,畢竟無論如何,這個生意畢竟涉及到了黃家,有黃家在前頭,董家就算是很努力也沒什麼實質的效果。
因此他們也就只能盡力而為
這黃家的地位在江南的確是太深人心了,因此董家只能屈居于黃家之下,這點并不讓唐娓意外。
而董怡甜向來是看不慣兩人這樣寒暄的,更何況兩人從來沒有如此過。
便想打破這份寧靜:“父親,你倒不如開門見山的跟唐娓說,我的好姐姐都這個年紀了,還不明白你什麼意思嗎?”
董怡甜倒是說的沒錯,早就想好要怎麼說了,這本就是應該直接說的事,董文軒也不會沒有原因就讓唐娓來家里。
只是董怡甜看不慣兩人這副模樣罷了。
向來都不喜歡唐娓,更是不喜歡唐娓這副人畜無害的樣子。
畢竟唐娓一直以來讓董怡甜都十分厭惡,但也不能做什麼,只好一直如此。
“既然如此,阿娓,叔叔便也直接跟你開口了。”董文軒依舊在裝作禮貌的樣子,他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表面上裝的很是可以,但實際上也不是什麼好人。
因此董文軒對于唐娓來說也只不過是一個有過養育之恩的人,但這麼久以來,唐娓該報的恩也都報了,是自然沒什麼虧欠的。
但是董文軒說的這些倒是讓唐娓一直不是很明白,畢竟唐娓一直覺得自己該報的恩都已經報完了,而現在董文軒卻還好意思朝自己開口,這讓唐娓實在是不能理解。
“董叔叔,您若是有事直說就行,這和怡甜妹妹說的倒也沒錯,沒必要拐彎抹角。”唐娓只不過是不想浪費自己的時間。
畢竟都不想管董文軒的這些事。
董文軒找自己說這些也不過就是為了一些特別的事。
因此唐娓才不愿意去聽,只希趕解決完這些事,然后就可以早點回鋪子了,來的時候太急,都沒有聽明白明月的那些事。
現在倒是越發有興趣了。
但唐娓這句話一說出來,董文軒倒是不太想說話了,他倒是還要再想想,畢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董文軒這些年來還是覺到了對不起唐娓的,因此才會行事如此張。
更何況他心里還有今日宋熠然的勸告,他就更不敢多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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