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
唐娓日常擅于咬文嚼字,對于明月說的話也是,明明只有一個人現在需要主出擊,但明月卻把字眼換了“我們”,這自然會讓唐娓想很多了。想必明月也有別的計劃。
“是啊,我們。”明月低下頭,臉頰上的紅的確惹人注意,唐娓多半也能猜到一些。
讓明月如此靦腆,想必也就只有河遷能做到了,但另唐娓不明白的是這明月究竟是在計劃什麼。
“怎麼說?你是不是和河遷有什麼進展了!”唐娓突然抓住明月的手,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算是吧,之前宋大人答應過我,會把我許配給河遷,但后來打仗之后你我都走了,于是便也沒了下文,現在我也不算是宋大人的丫鬟了,自是可以自己做主了吧。”明月說道,其實并不算膽大的人,平日里膽子也比較小,但不知為何,這次卻英勇無比。
明月和河遷在一起之后,的確改變了許多,從剛開始的沉默寡言到現在的一點一滴轉變都讓唐娓覺得驚喜萬分。
“可是,不打算等等嗎?說不定河遷也有這個意愿呢?這樣倒不用我們去暗示什麼了不是嗎?”唐娓問道,依舊不希明月去想那麼多的事,畢竟不管怎麼說,明月現在都只是一個姑娘,不該去做男孩該做的事。
江南人雖開放些,但也和京城有著相似之,反正萬事還是男子先來才好。
“可是,小姐,人生不就那麼一回,我從未因為什麼事勇敢過,這次就當唯一勇敢的一次吧。既然我都這麼做了,小姐是不是也該去試試呢?”明月在用自己的事鼓勵唐娓,的確有想過要和河遷在一起,但著實也沒有想過要如此。
兩人算是相互激勵,自己也害怕萬一河遷以后邊太多人該如何,倒不如早點將他拿下手。
“可是,你這要開口也太難了吧。”唐娓倒沒為自己擔心,自己這麼久以來的功力想必對付宋熠然是足夠了。
不管怎麼說,唐娓在這方面也是很有經驗的。
至在董家的時候一直都在虛心學習,會的也不。
“的確很難,但是你想啊,小姐,我這比你那還還要難說,這麼一想你是不是比較好說出口了?”明月問道,的確就是這樣想的,不管如何,都是在激勵唐娓。
這次,真的希唐娓和宋熠然不會再錯過了,若是再錯過,明月也不知該如何說這些事了。
“那倒也是,行吧,就主這麼一回,以后是萬萬不可能了。”唐娓說道,以后才不會做這樣的事呢。這次倒是給宋熠然一個臺階下,畢竟不管怎麼說宋熠然也對自己主過那麼多次了,自己偶爾主一次也沒什麼。
“行,那便聽你們一次便是了。”唐娓說道,的確愿意聽們的試一次。
這倒也不是全因為們幾個,只是想要和宋熠然有些開始罷了。
若是這次功,想必和宋熠然的關系也會突飛猛進。
“大人,你看是誰來了?”河遷特別歡喜的跟宋熠然說這句話。
宋熠然去哪河遷都跟著,這些日子宋熠然一直在忙和夏思妍合作的事,沒工夫去找唐娓,但現在唐娓居然自己來了,這是河遷想不到的。
他只覺得宋熠然很忙,估計是沒有時間理會這些的。
宋熠然聽河遷這歡喜的聲音便能猜中是誰了,若是別人河遷便也不會這麼開心,想必就只有唐娓了。
“阿娓,你怎麼來了?”宋熠然問道,他的眼角眉間全部上揚,當然也包括角,他一直以來都在期盼哪一天唐娓能夠來,但沒想到居然這麼快就來了,這的確出乎意料。
“小宋哥哥,好久不見!”唐娓甜甜一笑,隨即便歪頭,手里提著花燈,是兔子圖案,極為乖巧的樣子。
上的服不都是刺繡,是淺的,這套服是唐娓連夜加工出來的。
自從剛知道那些事,便連夜趕工出當年見宋熠然第一面時穿的子。
好在唐娓這人一向記憶力都很好,還清楚的記得當時子的款式和樣子。
“阿娓,你這是?”宋熠然幾乎看呆了,他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場景,或者換句話說,他從未再次見到這樣的唐娓。
他總是討厭府里那樣風的唐娓,就是因為他不希唐娓是這個樣子,唐娓的這個樣子會讓他覺得極其難。
這都是因為在宋熠然第一次見唐娓的時候,唐娓便是極度清純與乖巧的模樣,甚至說是甜,但在后來,逐漸變了風塵子的樣子,雖仍傾國傾城,但宋熠然怎麼也喜歡不起來。
而公孫霽,就像那時候的唐娓,完全一副甜的樣子。
宋熠然沒有說話,他只是看呆了,他不知道唐娓今日為何是這副打扮,他從未向唐娓提起過什麼,但唐娓這樣子卻像是全部都清楚一般,他不知道為什麼,還沒有準備好迎接唐娓的改變。
“怎麼了?是覺得我小宋哥哥不習慣還是覺得以前的事都忘記了?”唐娓說這話時盡顯俏皮,真的很是在意以前的事。
當時的“小宋哥哥”是唐娓很牽掛也是一直覺得很對不起的人,不論怎麼說,當時宋熠然加變那樣也有自家的一些責任,或許這些并不重要,但依舊覺得難以接,只是想要見到小宋哥哥,隨即告訴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而如今知道是宋熠然,他又驚喜又害怕。
能理解宋熠然現在的樣子,想必是被自己整懵了,自己一直以來都是不知道這些事的,若不是衡秋說,唐娓還真的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會明白這些,也不清楚宋熠然究竟要瞞到什麼時候。
宋熠然聽見這話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他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用手將唐娓拉到自己的懷里:“阿娓,你終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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