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便徑直離開了,沒給宋熠然解釋的機會,因為同和愧疚而得來的,唐娓真的不稀罕,哪怕對方是日思夜想的人。
宋熠然沒想到唐娓的反應會這麼激烈,他本想追上去,可是看到唐娓毅然決然的影,就像當初離開時那般,毫不留。
他便沒有了追上去的勇氣,他想,這時候追上去只會讓唐娓更討厭他的吧!
等唐娓的影徹底消失之后,宋熠然看著桌上的宴席心一陣煩躁,抬手便掀翻了桌子,他從來沒有這麼失控過,將一眾下人嚇得一也不敢。
而回到自己房間之后的唐娓,一頭便栽進了床鋪上將自己整個子都埋在被子里,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心里冷靜一點。
現在腦中閃過許多宋熠然的影,閃過的越多,腦袋越疼,還有許多不屬于的記憶在閃現。
“嘶…”劇烈的疼痛充斥著的頭,許是到了刺激,那些曾經的回憶一點點的閃現,但似乎還是差了一點,不到一會兒唐娓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唐娓醒的時候,只覺得腦袋一陣酸脹,好像被人打過一樣,但是的記憶中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不是放假在房間里睡了一天嗎,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
想不通唐娓也就趕起來了,再怎麼樣也只是一個奴婢罷了,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
一路上到的人都莫名其妙的對格外恭敬,仿佛本就不是丫鬟,而是這個府邸的主人,剛才出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不然的話還可以找巧兒問一下。
來到宋熠然的書房,平日里這個時候都是先過來為他研磨,有時候還可以拿他的紙筆寫一下字。
恰好過來的時候,宋熠然好像在寫什麼,唐娓趕走過去為他研磨。
一邊研磨一邊說道,“爺莫要怪罪,昨日奴婢略有不適,所以沒來伺候爺,今日晨起時更是頭痛裂,因此才來晚了。”
向來不是那種喜歡強撐著的人,既是不適的原因來晚了那邊直說就好。
聽到如此說,宋熠然趕放下紙筆,扶著唐娓在一旁坐下。
“你不怪我了嗎?”
他小心翼翼的問道,聲音是唐娓從未聽過的溫,好像他說話的對象不是人類,而是一個需要悉心呵護的小。
唐娓心里奇怪,但也沒有多想,只以為是爺跟別的子鬧矛盾了。
“爺,奴婢怎敢怪罪爺呢?爺不怪罪奴婢才好,昨日奴婢沒來,不知其他人伺候的怎麼樣呢?”
唐娓神認真,不像在說謊。
宋熠然十分疑,這是不記得昨日發生的事了?為何會如此?
想不明白他便也直接問了出來,“你不記得昨日發生的事了嗎?”
但他也只問了這一句,并沒有直接將昨天發生的事直接說出來,他怕說出來之后又會刺激到唐娓,他怕,他怕會再次離開他。
唐娓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爺為什麼會問這句話,不就是昨天休息了一天,沒有來伺候爺嗎?
“爺,奴婢不明白您在說什麼。”
唐娓有些擔憂的看著宋熠然,爺是不是病了?為何總覺今日的爺與往常甚是不同?莫非昨日他休息的時候,爺的上發生過什麼事?
看來等下回去之后要好好問問巧兒。
宋熠然見不像說謊的樣子,心里有些糾結,他好不容易想明白,好不容易愿意跟唐娓解釋清楚,跟重新開始,可卻選擇了逃避。
這倒也便罷了,還將昨日的事忘得一干二凈,就像將他們之間的回憶忘得一干二凈一樣。
他想不明白唐娓是怎麼做到的,但是,也許忘記也是一件好事呢,也許忘記了便能夠一直待在他的邊了。
想著,宋熠然嘆了口氣,他抬手了唐娓的秀發。
“不要多想,我只是擔心你罷了,你好些了嗎?頭還疼不疼了?”
見爺的關心不似作假,唐娓心里有些高興,連載著原本還有些疲憊的腦袋,如今緩解了不。
“有爺的關心,奴婢好多了。”
說著,唐娓還站了起來走到書桌前繼續為宋熠然研磨。
難得的安寧宋熠然不想打破,也變過去繼續寫字了,無論甘不甘心,只要唐娓還在他邊這就夠了。
下午宋熠然說要出門,讓唐娓在家休息半天,唐娓回到自己的房間這邊之后,徑直去了巧兒的屋里。
巧兒剛上工回來,見到唐娓明顯十分驚訝,“唐娓,你現在的份怎麼還來這邊啊?”
唐娓疑,“我現在是什麼份?我不是跟你一樣嗎,只不過我伺候的是爺罷了。”
說到這,唐娓趕拉著巧兒的手,“別說這個了,你趕跟我說說昨天發生了什麼,為什麼爺今天這麼奇,問了我許多莫名其妙的問題。”
巧兒呆愣的看著唐娓,“不是吧?昨天發生的事你全部都忘記了?怎麼可能呢?你別耍我了行不?現在份不一樣了,耍起我來都不打聲招呼了。”
唐娓白了一眼,“行了行了,你別貧了,我真的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昨天我不是你幫我請假,然后在屋里休息了一天嗎?”
巧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他被唐娓的話弄得有些無厘頭,這丫頭當真忘了昨天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偏偏只忘記昨天?莫非是,爺把接走之后,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讓了刺激?
但是見唐娓好像確實忘了的樣子,巧兒便將昨天發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跟唐娓說了。
說完之后唐娓愣住了,這些事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昨天爺說想跟說一件事,是什麼事?莫非就是因為那件事導致選擇失憶?
為什麼會有選擇失憶這種癥狀?
越想頭越疼,唐娓干脆不想了,不是那個糾結的人,大不了改天找機會再問問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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