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宋熠然,突然間說到,“看來我們之間的誤會其實不止這一點點,但是有些事我沒有辦法告訴你,我相信你上也有些事沒有辦法告訴我,我想回去思考一下。”
“我不知道,我們兩個應該一起去面對,還是應該各奔兩地獨自面對,我想好好考慮清楚,等我想好之后,我會過來告訴你的,到時候若是我想離開的話,我希你能夠灑一點,放我離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強行將我鎖在你的邊,你現在做的這些本沒有任何意義。”
唐娓所認為的沒有任何意義,在宋熠然這里卻非常有意義,只是在唐婉說出彼此兩人之間無法言語的事之后,宋熠然也想到了自己上的毒。
其實從他出生起上就已經攜帶了一種毒,這種毒是他從母上面帶下來的,是誰下的,他還沒有查清楚,他只知道線索在唐娓那邊,若是能夠查清楚的話,他一定會將那些人繩之以法。
為他母親討一個公道,但是因為唐娓的事耽擱了很長時間,如今那些線索想要再撿起來,屬實有些困難,想到這里,宋熠然突然想到了唐娓,為什麼會被那些人說擺布?
莫非唐娓上也有什麼難言之嗎?他有什麼事是自己不能夠決定的?
想到這里,宋熠然覺得唐娓是不是上也中了毒,但是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唐娓上一次離開的時候并沒有回家,而是去了一個很小的地方,一個不容易被人找到的地方。
若是唐娓真的上有毒的話,他必然是會回家尋求解藥的,但是他沒有。
所以宋熠然便否認了這個想法,只不過他所想的是真的,但他自己并不知道。
唐娓說完之后便起準備離開了,既然他們兩個已經說明白了,那就沒有必要再為了別人的事而傷神,他現在主要思考的就是自己上的事,若是哪天他真的死掉了,他沒有辦法想象宋熠然一個人應該怎麼活下去。
畢竟宋熠然為了他連命都可以不要,他可不希哪天他死的時候宋熠然跑去跟他殉。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后,唐娓便直接去找了巧兒,巧兒就像他的人生導師一樣,總是能夠為他指引正確的方向,其實正不正確并不重要,有些事唐娓心里已經有了計較,只不過他不敢確認,更不敢為此付出行。
但是有了巧兒的勸說之后,他便能夠下定決心下來,所以如今這件重要的事,他也希能夠通過巧兒的勸說來下定決心。
巧兒這會兒正好沒有在忙,看到唐娓過來,神又沒有太多的難過,就知道他們兩個談的應該是好的,便輕聲的問道,“你們兩個現在怎麼樣了?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很多誤會?不然的話不可能會變如此狀況吧?”
唐娓不知可否的點了點頭,“你說的是對的,其實宋熠然的心意我一直都很清楚,只不過我不愿意去面對,我心里有氣罷了,只是沒想到從一開始我就誤會他了,他從來沒有為了別人而丟掉命過。”
“從一開始他想要拯救的人就是我,他為了我才會差點丟掉命,而不是為了那個所謂的冷霜,當初他之所以對冷霜這麼好,只不過是因為冷霜對他有恩罷了,而且這個恩還非常的小,幾乎沒有讓冷霜付出什麼東西。”
“只是一個小恩而已,并不值得宋熠然為他喪命,只是我這里還有難言之,不知道一木應該告訴宋熠然,若是告訴他的話,我們兩個必然又會痛苦很長時間,可若是不告訴他的話,我便只能離開。”
巧兒有些疑,他實在是不明白,為什麼唐娓和宋熠然之間會有這麼多的事,不是難言之,便是各種誤會,為什麼他們兩個之間的之路會如此坎坷?
雖然他想不通,但是無論如何他都是站在唐娓這邊的,既然唐娓希他來引導一下,那他便好好聽聽唐娓怎麼說的就好了,所以巧兒便是,點了點頭,“你說吧,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都告訴你。”
唐娓手將巧兒到自己的房間,隨后關上房門,“我也是今天才想起來的,其實在我被送過來之前,上就被下了一種毒,當初我之所以離開,不僅僅是因為宋熠然為了別的人而去喪命,更多的是因為我上這種毒,讓我活不了多久。”
“可以說就是那種三年之必會暴斃的那種毒,我上次離開之后一直在研究解藥,只不過我所研究的解藥只有制的作用,并沒有真正的解開的作用。”
“我不知道這件事你們應該告訴宋熠然,如果告訴他的話,他會怎麼做,可是如果不告訴他的話,我們兩個現在就要分開,我們好不容易將所有誤會都解開,還沒有過上兩天好日子,就又要以傷害他為借口而離開的話,我不知道應該要怎麼做了。”
這的確是一件很難抉擇的事,他們兩個之間的誤會已經誤會了這麼多年時間了,可是如今好不容易解開了,卻又要以分開為結局的話,任誰都會不甘心的,哪怕是為觀眾的巧兒,也覺得不甘心了。
巧兒弟的頭思考了一下,“其實我覺得你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這的確是一個很難抉擇的選擇,若是你選擇跟他在一起的話,但是你們兩個又沒有尋找到解藥,到時候你突然暴斃而亡,王爺又該怎麼辦呢?若是他對你用至深的話,我認為他有可能會跟著你去殉。”
“可是你們之間的誤會已經這麼多年了,如今好不容易解開了,還沒有過兩天好日子,你若是想離開的話,便又只能傷害他,這難免有些殘忍了些。”
“但是這兩個選擇都很殘忍,沒有任何一個是不傷害王爺的,的確很難抉擇,只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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