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娓早就知道宋熠然母親上的事,他只是沒想到宋熠然母親上的毒藥會傳到宋熠然的上。
原來他們兩個都是同樣的人,都是被人陷害的人,既然如此,他們兩個又有什麼好避嫌的呢?
“我原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是如此,卻沒想到我們兩個早就已經同病相憐了,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避諱的,那我們兩個便一起活下去,就算活不下去,兩個人死在一起也是極好的,至最終還是在一起了,不是嗎?”
這句話是唐娓說的,還從未說過如此任的話,但是這些話說出來之后,他心里就好多了,因為他從來沒有想過宋熠然會跟他是一模一樣的人。
他從一開始就不想因為自己而害了宋熠然,現如今既然他們兩個是一樣的人,那就沒有必要再繼續互相,因為害怕傷害彼此而傷害彼此了。
是的,他們兩個明明是為了保護對方,但是他們兩個才是傷害對方最嚴重的人,如今全部都說清楚之后,他們才知道,原來真正傷害他們的人是彼此。
如今他們兩個可以說是真的沒有任何了,心里面那個心結徹底放下了,唐娓靠在宋熠然的懷里。
而宋熠然則是拍了拍唐娓的肩膀,“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所經歷的事一模一樣不說,還能夠相遇,相遇之后還遇到了同樣的事。”
“從今天開始,你應該不會在想著要離開我了吧?”
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任何了,打死都不會再離開了,好嗎?
唐娓搖了搖頭,“這次就算你趕我走,我都不會再走了,我以后就要做你的賴皮糖,永遠都賴在你的上,你會不會嫌棄我啊?”
宋熠然又怎麼可能會嫌棄唐娓?他趕搖了搖頭,“別說是現在,就算五十年之后你已經人老珠黃,我也不會嫌棄你的,我對你的還需要用什麼來證明嗎?”
兩個人說著說著不由得躺在了床上,唐娓看著宋熠然,“既然我們兩個早就已經有了關系,又何必要等著親那天呢?難道只有曾經那年才能夠現出你對我的嗎?”
說完這句話之后,宋熠然便再也忍不住了,而唐娓只是后悔自己說了這句話,雖然說昨天晚上宋熠然一天都沒睡覺,但是他很強,不是什麼人能夠比擬的這一頓下來,弄得唐娓腰都不起來了。
“你為什麼這麼厲害?你別告訴我,自從我離開之后,你沒有過任何人了?”
像他這種王爺,邊的同房丫鬟可以說是數不勝數,雖然唐娓會介意這樣的事,但是如果在他們兩個徹底解除誤會之前,宋熠然為了需求而做了的話,他也沒有辦法去責怪他。
只是沒想到宋熠然居然真的點了點頭,“我這個人,無論是還是神,都是有潔癖的,兩個互相不喜歡的人,我沒有辦法做下去,而且別人如果到我的的話,我會覺得很惡心。”
這件事唐娓倒是知道,當初不是沒有人往宋熠然的上倒,這點冷霜當初也是往宋熠然上倒過,當初唐娓變清楚的能看到冷霜往孫巖上倒的時候,他那種強忍著惡心的表,倒是別有一番滋味。
想到這里唐娓便笑了笑,“當初你嫌棄別人往你上倒的時候,實在是太搞笑了,我實在是忍不住呀?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有這種奇怪的潔癖。”
說到這里宋熠然便白了唐娓一眼,“你倒是希我沒有這個潔癖嗎?”
宋熠然說完之后,便又將唐娓在了下,“不如我先在你上治治病吧!”
說完之后他便又來了一次,直到兩個人徹底昏睡過去,這一覺他們睡了很久,他們醒的時候連自己睡了多久都已經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了,看著外面有些暗的天空,他們兩個都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晚上還是早上。
還是唐娓來了丫鬟沐浴,這種藥還是遲早知道,現在是早上的。
沐浴更完結束之后,唐娓回到房間,開始伺候宋熠然更,“既然現在事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兩個便一起思考一下,應該如何解開這個毒藥吧,無論是我上的還是你上的。”
說完之后宋熠然便點了點頭,“這件事我會去調查的,不如過兩天我們兩個一起去一趟你的老家?也許那邊會有線索,只不過冷霜這邊的事還沒有完全理完,你要等我理一下。”
唐娓點了點頭,“冷霜這邊的事到底是什麼況?為什麼那天他會直接到你的府上來?你是到了什麼事嗎?”
宋熠然的確是遇到了什麼事,他被一伙人給纏住了,若不是邊的暗衛足夠,而他的手已經恢復了,他很有可能會被那些人重傷。
好在他還算幸運,恢復的很好,只是了一點輕傷,這點輕傷對于他來說,三四天時間就能恢復。
既然他們兩個之間已經沒有了,孫怡然便也覺得沒有必要瞞著唐娓,“冷霜這邊還有另一個勢力在對付我們,這個事例目前還沒有找出來,我只是有了一點點頭緒罷了,而這點頭緒的方向值得的也是你老家那邊的方向。”
“所以這一趟你的老家之旅,我們非去不可,但是我要先控制好冷霜,不能讓他再與那邊的人合作,不然的話,誰都不知道后面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我可不想在我們兩個解開毒藥之前出事。”
他說的這些唐娓自然能夠理解,所以便點了點頭,“這次我們回去便也悄悄的回去吧,沒有必要跟他們遞信。”
只有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他們兩個才有可能拿到那些人的線索,只要有了線索,查起來的時候便不會再那麼困難了。
唐娓說的,宋熠然也同意,所以便也點了點頭,這兩日你先好好休息吧,前些日子我們兩個吵架,你都沒有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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