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是比先前見到的,更艷幾分。
花艷紅如鮮,葉空看到這個有點作嘔。
但是這般放松平和的心境,好像也只有待在這花的周圍才會有。
很是不解的葉空著紅花發呆,一呆就是很久。良久,葉空緩過神來,徑直向紅花走去。
隨著葉空攀爬至樹梢,正要手采下那花時,突然,整個花慢慢向上延,花瓣用力張開,七個花瓣旋轉,最終變七張形態各異的臉。
每張臉都嚴肅著著葉空的名字。
“葉空……”
葉空……
葉空……你真的要這麼做嗎?
瞬時,葉空到耳邊虎嘯一聲,兇開巨掌向葉空劈來。
葉空躲避,子不停穿梭在樹間枝椏。兇在下方急的團團轉,就是拿葉空毫無辦法。
兇是這棵樹的守護,同時它只能在外,不能在上。
兇只得不停向葉空吼著,妄圖將葉空拉下來。
葉空回過子,對準那支紅花。
“葉空,你可想清楚了。數月之后,天地會有一場浩劫,你待在此,不僅可以安然無恙,而且借助紅花修煉,數日后你就可以突破至頂層。但是你一旦出去,勢必要卷其中,為了天下蒼生,你必定命葬于此。
就算這樣,你還是要一意孤行,執意出去嗎?”
這個聲音一遍又一遍敲打著葉空的心。
原來,是有人特地將自己留在這里。
只是,如果沒有太多人牽扯進來,葉空是不愿意管的。
只可惜,事到如今,是留也不得,去也不得,去去留留,不是由自己可以把握。
接著,下一張臉上出現了數月之后的場景,生靈涂炭,萬付之一炬,世間混,無休止的紛爭永不停歇。
下一秒花香再次飄來,令人沉醉其中,不知歸。
然后,七張臉快速變轉起來,變一副畫卷,卷中葉空頭戴枷鎖,跪在靈臺最中央,接審判,罰天刑。
“葉空,你可知罪?”
一聲怒斥瞬間將葉空驚醒,葉空著這幅場景,不由得退后一步,子靠在樹上,大息幾陣,才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
為什麼,又是我!
察覺到葉空的退,整個平臺突然間翻滾起來,一大片的青草地蔓延而起,無數鮮花在風中搖曳,拔地而起一茅草屋,竟還有裊裊炊煙。
不愧是考慮周全!
只是一瞬,葉空收起表,出手來,一把將紅花拔了出來。
“你…”
七張臉驟然變冷,最后一句話未出,整個平臺地山搖,開始全方位塌陷,古樹也四分五裂,碎一塊塊,落葉簌簌掉落,兇也一并掉落下去。
葉空只來得及抓手里的紅花,便隨著整個平臺一起掉無窮無盡的黑暗當中。
隨之,葉空關于黑的記憶也在這個過程中逐漸清零。
直到過去很久,葉空到自己落在一較的墊子上。
有些舒服。
“葉空,葉空。”
有人在。
真吵,葉空不愿理會。
像是隔著水面的一聲聲喊,忽遠又忽近,聽不太真切。
是在我嗎?
或許是,或許不是。
“葉空,快醒醒。”
真是的,怎麼老有人吵醒別人睡覺?
“師父!”
叮
一聲清脆的呼喊,一下子將葉空拉回現實。
葉空眼睛猛然睜開。
面前圍著獅駝嶺的弟子們,一個個臉上都欣喜若狂。
“葉空醒了!”
“太好了!”
“我們可以出去迷霧深林了!”
……
在人群的歡呼聲中葉空緩緩坐起來,這里是,無盡崖下的冰室?
怎麼會在這里?
“對了,葉空出來了,那清水師兄呢?葉空,你看到清水師兄了嗎?”一個小弟子問著。
葉空對上他的眼睛,“你說,清水?是誰?”
“啊,你沒有到清水師兄嗎?他跳進去找你去了,你們沒有到嗎?”小弟子有些不解。
“什麼?”葉空聽得一臉懵,他頓了下,問著,“你們怎麼會在這里?我怎麼會在這里?”
葉空一開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葉空失憶了?
小弟子抓住葉空的胳膊,“你真的忘了嗎?清水師兄真的下去找你了,可是怎麼只有你出來了?清水師兄他,他是不是?”
“鈴鐺,休得無禮。”獅駝嶺大長老住小弟子,走過去一把將葉空扶了起來。“徒弟小不懂事,你別見外。”獅駝嶺大長老盯著葉空,但見葉空迷茫的雙眼一清澈的無知,可以推測葉空說的是真的。
他真的什麼也不記得了。
只是不記得一部分還是全忘了,還有待考證。
“你還記得我們嗎?”
獅駝嶺大長老開口,“我只是有點好奇,按理說像葉空你這樣的高手,不應該被黑所吞噬。”
此話一出,葉空瞬間明白了。
“你是說,我是從這個黑里面出來的?”葉空指著面前的黑,“可是我為什麼要下去呢?我明明只是來找斯琴。對了,還有白容,白容呢?”
獅駝嶺大長老過來,“你是說白大長老嗎?我們并未在這里看到他的影。至于斯琴,現在正有我派弟子叮鐺看守。”
“那我們先過去看斯琴吧。”葉空說完,就向外面走去。
“跟上去。”
“可是清水師兄…”
“保命要!”
獅駝嶺弟子跟隨葉空一直開到外室,此時斯琴正趴在叮鐺的上睡的正香。
“既然斯琴找到了,我們就出去吧。”葉空閉上眼睛,既然忘了,也不去想。
“等一下,葉空。”獅駝嶺大長老攔住葉空。
“有事?”葉空轉過來。
“是這樣。迷霧深林外面全是各個門派的人,斯琴只有歸于你手才得安全。但是,念在我獅駝嶺弟子一路跟隨,護送至此,希到時候,念其功勞,也有我獅駝嶺的一份,如何?”獅駝嶺大長老說著。
“大長老是在談條件了?”葉空轉過。
“但是,斯琴是我一手救得,而各位還要借助我葉空出去迷霧深林,沒錯吧?”葉空畫風直轉。
“既然如此,大長老何來邀功,又敢問取得的是哪一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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