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恒到底還是沒有林晴雪,就由著林晴雪抱著他的膀子睡了一夜。不過這一夜,他睡得很是不好,都沒怎麼睡著,滿腦子想著的都是,沈婉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睡的事兒。
翌日,宋恒要上朝,他起時林晴雪便跟著起了,幫他準備洗漱的水給他更。
宋恒一走,丫鬟珠便忙笑著沖還未梳洗,披著外衫的林晴雪道:“恭喜小姐,賀喜小姐,終于和將軍圓了房。”
聞言,林晴雪神一變,抬手便是一掌,扇在了珠的臉上。昨夜宋恒并未,珠說這些話,讓覺得是在嘲諷。
珠被打蒙了,捂著被打的臉,呆呆的看了林晴雪片刻,隨即跪下道:“奴婢該死,不知奴婢說錯了什麼話?還請小姐明示。”
真的是不知道,自己的話有哪里不對。小姐終于與將軍圓房了,這本就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兒不是嗎?
林晴雪厲聲斥道:“滾出去。”
“小姐莫要生氣,奴婢這就滾,這就滾……”珠忙爬起來,彎著腰快步走了出去。
小姐這是怎麼了?將軍都在浮云閣留宿了,為何還會生氣,這實在是太奇怪了。于是,這珠便將林晴雪在發火的事兒告訴了林嬤嬤。林嬤嬤穿戴整齊,梳洗了一番,便去了林晴雪的臥房。
房,林晴雪正坐在梳妝臺前生悶氣。自己這張臉,生的如此好看,這材也很是滿,為何夫君就不自己?
“如今時間還早,小姐怎麼不在睡會兒?”林嬤嬤走進房說道。
林晴雪沒理,依舊看著鏡子中自己那張如花似玉的臉。
林嬤嬤見榻上還著,便走到榻邊,整理榻上的被褥。
掀起被子,見褥子上干干凈凈瞬間便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喝……這鄉下人還真是有些手段,竟然能讓將軍留宿在浮云閣都不小姐你。”將這一切全都歸功于沈婉,認為是使的好手段,才讓宋恒不林晴雪。
“嬤嬤……”林晴雪轉過頭來了看著林嬤嬤,一雙紅紅的杏眼之中噙滿了淚水,“我覺得好生屈辱。”
嫁將軍府已有一個半月,卻還未能與夫君圓房。夫君就算留宿了,也不分毫,真的覺得好屈辱,好丟人。若是外人知道了,夫君留宿卻沒,定然會笑話死的,特別是那鄉下人。
林嬤嬤嘆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被子,走上前去,將林晴雪的人頭攬進了自己的懷中。
心疼道:“小姐莫要難過,將軍終有一日會與你圓房的。”
“終有一日,終有一日又是何日?”林晴雪恨恨道:“真不知那鄉下丑,到底與將軍使了什麼狐之,竟然讓將軍在我這兒做起了柳下惠。”
在林晴雪看來,宋恒沒理由不,若真要找個理由,那便是秋實院兒那個人鄉下人使了手段。
“嬤嬤,你說那鄉下人當真失憶了嗎?”對那鄉下人是否失憶產生了懷疑。
林嬤嬤想了想道:“說實話,奴婢覺得那鄉下人,可能并沒失憶,說不定是為了獲得將軍的憐惜,讓將軍覺得心中有愧與,才故意裝失憶的。”
“這鄉下人好深的心機,”林晴雪死死的咬著后槽牙,沒想到那看似蠢笨,毫無手段的鄉下人,竟然有如此心機。
“對了,裝失憶或許不止是為了讓夫君對心中有愧,更是為了逃避責難。畢竟,在我與夫君親之日跳湖自殺,不僅讓夫君難堪,更是在打皇上的臉。裝作失憶了,大家便不忍責難與,這可是一件雙雕啊!”怎麼今日才想明白這事兒呢?
林嬤嬤點著頭附和道:“小姐猜得應該不錯。”
這林氏雖然點頭附和,但是卻并不認同自家小姐的推理。那鄉下人裝失憶,絕對不是為了逃避責難。整個相府怕是只有自己知道,那鄉下人并非跳湖自殺。
“不行,我定要找個法子揭穿,不能讓夫君再被蒙蔽。”只是對那鄉下人的過往并不了解,又該如何揭穿呢?林晴雪覺得這是個問題。
“啊切,啊切……”剛睡醒的沈婉連著打了兩個噴嚏,了有些發的鼻子,小聲嘀咕道:“是誰在罵我?”
下了榻,披著外衫打開了房門,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早上的空氣甚是清醒,夾雜著淡淡的花香和草木香。這沒有高樓大廈,沒有汽車尾氣的時代,空氣質量就是好啊!
今日天氣也好,決定吃過早飯后,便去園子里轉一轉。這些日子,都窩在院子里和秋一起做裳,都沒去園子里逛過。
秋見醒了,便忙端來了熱水讓洗漱。洗漱完后,秋本要給梳頭,腹中,便讓秋先去做早飯,自己來梳頭發。
因為原主是會梳頭的,所以這秋也沒有說啥,去了灶間準備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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