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點頭過后,馬車就安靜了下來,二人互相依偎著,誰也沒有說話,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麼。
一陣搖搖晃晃后,車外傳來聲音。
“小姐,到丞相府了。”
這幾日一直在王府待著,前段時間楚云歌才答應過丞相夫人,不管去哪里都會及時回來,如今算算時間,已經離開了有半個月,現在也是時候該回去待兩天了。
可是就在準備起時,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的胳膊,下意識回頭看了一眼,只見夜璟辰的眸中竟然有幾分不舍,一副不想讓離開的樣子。
只是覺得這幅模樣有些稀奇,用手拍了拍他,輕聲說道:“怎麼,還舍不得我呀?之前怎麼不見你有這麼粘人?”
夜璟辰瓣一,面上表雖然沒有什麼變化,但手指上的微曲已經暴了心思。
他輕輕說道:“什麼時候再來王府?”
楚云歌故意著自己的下想了想,然后出聲逗他。
“這個還得看我的心,如果我心好的話就過兩天回去,如果心不好,可能得住上個十天半個月的吧。”
夜璟辰抓著的手臂明顯了,楚云歌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我只是回去看看母親,畢竟你我二人現在還沒有重新討論婚事,我還是丞相府的大小姐,總是在你的王府里住著,似乎也不太好吧。”
這話說的確實不錯,夜璟辰沒辦法反駁,也不能反駁,他只得松開手臂,輕輕點頭。
“你去吧。”
看著男人這副明明舍不得,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楚云歌實在有些想笑,轉回來,在男人的面頰上輕輕啄了一口,然后用頭發蹭了蹭他的脖梗。
“我不在王府,你要按時吃藥,你里的毒素還沒清除,我過幾日就回來。”
這話說完,夜璟辰的面明顯有所好轉,他嚨輕輕一,將楚云歌抓回來,在鮮紅的瓣上留下一吻。
“不許和別的男人太過親,若是被我抓到,后果自負。”
明明是威脅的話說出來,卻沒有什麼威脅意味,楚云歌十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從馬車里起來,直接跳了下去。
回到丞相府,整個前廳都安靜非常,正在楚云歌疑之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人的笑聲。
“我就覺得這個料子十分明亮,只有云歌這樣白皙的小孩兒才能匹配的上,你就別跟我推辭了,收下吧。”
“這……這怎麼好意思呀,俗話說,無功不祿呀……”
“什麼無功不祿?云歌將致承的雙都給治好了,這可是天大的功勞,在從前,我們可從來沒想過他還能夠再站起來,而且……現如今外面都知道你二人是親家,就算日后沒有這個緣分,我也是將云歌當做自己的兒看待的,你就別跟我推辭了,快收下吧。”
“這……那多些寧侯夫人了。”
楚云歌邁著大步到了院中,只見丞相夫人和寧侯夫人坐在一起,二人的前和桌子上堆了些漂亮的首飾和手段,不知道在說什麼,笑的十分開心。
察覺到有人進來,兩人一起抬頭,在看到楚云歌的那瞬,寧侯夫人的整雙眼睛都亮了起來。
“云歌回來了!”
說著,直接起,十分熱的迎了上來。
“我方才還在同你母親說,怎麼不見你面,這幾日我一直念叨著,想讓你再來侯府吃頓飯,致承這孩子的雙也恢復了不,正好我們也想謝謝你。”
說謝是假,想讓楚云歌和寧致承培養才是真,雖然知道二人的可能很小,但寧侯夫人還是不愿意放棄,甚至都想好了,日后若是楚云歌真的嫁過來,二人應該如何相。
“寧侯夫人客氣,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舉手之勞罷了。”
對于中年人的熱,楚云歌早已經是司空見慣,出一個微笑,朝著行禮。
“你看看,云歌這孩子就是討人喜歡。”
寧侯夫人死死抓著楚云歌的手,怎麼也不肯松開,然后扭頭朝著丞相夫人看去。
“不管怎麼說,云歌都得來侯府吃頓飯,丞相夫人也來,我這里還有些好的料子和首飾,想要給夫人送過來,可惜今日走的匆忙,忘記帶了,即使丞相夫人過去,也可以自己挑一挑。”
“雖然知道丞相府不缺這些東西,可畢竟都是我的心意,還請丞相夫人莫要拒絕。”
這話說的十分巧妙,既不將自己擺在一個高高在上的地位,又能讓人心安理得的收下東西,不過也是,在后宅中的人能有幾個是省油的燈呢?
楚云歌瓣了,一時間還真找不出什麼理由來拒絕丞相夫人,同樣如此,最后母二人相互對視,只得扭頭朝著寧侯夫人說道:“既然夫人盛邀請,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只是……夫人今日帶過來的東西已經十分貴重,我們后日過去就當是吃個便飯,再不用送其他的了。”
畢竟吃人,拿人手短,丞相府不缺這些,自然也用不上多,雨晴拿了東西留下畫筆,不如從源頭就遏制。
“好好好,只要你們愿意來,那就是最好的了。”
寧侯夫人一副歡天喜地的模樣,像是發生了什麼天大的好事一般,拉著丞相夫人的手又說了幾句,高高興興的離開。
看著中年人消失在門口的影,母二人對視一眼,面上均是無奈的表。
丞相夫人抓住楚云歌的手被輕輕拍了拍,沒忍住說道:“你不在的這幾日,寧侯夫人幾乎天天都來,言語中都著想要見你,每次都被我打發了,誰知今日竟然撞個正著。”
楚云歌沒忍住笑了一聲,反手握住丞相夫人的手背。
“撞了個正著,就撞了個正著吧,寧侯夫人,畢竟沒有什麼壞心思,既然答應了,那我們后日就過去赴個宴,順便挑點京城里時興的首飾和綢緞給送去,也算是不白拿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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