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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云注意到了這個小細節,轉頭看向阿峰他們兩個。
“我說你倆,能不能擺出一點兒友善的笑臉?孩子都讓你倆給嚇跑了,你們這樣會耽誤我兒新朋友的。”
阿峰:“......”
沉默的這幾秒倒并不是因為不服氣什麼的,而是因為疑。
思索兩秒,阿峰有些委屈地開口,“老板,不是你以前親口叮囑地我們每次出門在外不可以有過多表,要堅持冷著一張臉的嗎?你說這樣才能從一開始就震懾住那些不懷好意想接近的人。”
蘇云一愣,崩壞的表里有一小尷尬。
“啊,我說過嗎?是我說的?”
阿峰和另一個保鏢齊刷刷點頭,“是的,你確實說過。”
“......行吧。”
蘇云抬手鼻子,轉眼就想到了反駁的理由,腰板一,一下子又氣起來了。
“是我說的又怎麼了?今時不同往日了,你們要學會據況做出反應,明白嗎?”
“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們當然只需要冷著臉,但是今天是桃桃開學的大好日子,是桃桃新朋友的好機會,你倆就這麼冷著臉,哪個小孩兒還敢靠近桃桃啊?”
阿峰聽完沉思片刻,點點頭。
“確實,老板,您說得特別有道理,但是有沒有可能,我只是說有沒有這種可能啊,剛才那個想過來和桃桃大小姐打招呼的小男生不是被我們嚇跑的,而是被大爺和二爺嚇跑的?”
蘇云和林挽秋聽到這句話一愣,然后同時轉頭看向蘇景淮和蘇白。
好家伙,這兩個人都別說是冷著個臉了,簡直可以說是又冷又黑。
他倆一左一右杵在桃桃旁邊,剛好一個穿的是黑服一個穿的是白服,該說不說,真的有黑白無常那味兒了。
更巧的是,蘇景淮和蘇白甚至還都將手叉在前放著,加上他倆的冷臉,就更給人一種“方圓十米,生人勿近”的覺。
蘇云和林挽秋表示很無語。
“你倆擺出這副臭臉干啥?擱這兒當保鏢呢?”
站在旁邊看戲的阿峰:?
謝謝,有被冒犯到。
蘇景淮和蘇白不約而同地開口:“我臉臭嗎?”
林挽秋沒說話,直接從自己隨攜帶的包包里拿出一塊小鏡子懟到他們面前。
“來,看看,你倆自己看看,不知道的還以為今天來這兒報到的每個小孩子都欠你倆五百萬呢。”
“......”
被老母親罵了之后的兩個人輕咳一聲,放松了一下自己僵的肢和冷漠的表。
沒別的原因,主要是剛才看到好幾個小男生都想過來和桃桃說話,他倆倒也沒有別的意思,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自然而然地就出現這個表了。
這時候,徐青和韓啟年帶著韓嘉述也到了。
兩家人會合之后,便一起進了學校開始理報到流程。
一個多小時之后,所有事終于理完畢了,桃桃和韓嘉述都各自拿到了自己的學生證,團子開開心心地掛在了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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