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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彧眉峰微皺,都到了這個份上,曲千塵都不說出鄭公子是誰,顯然是再問也不會說的。
曲千塵轉看著崔彧,沉默許道:
“弦樂之道,是他教我的,他以幻音抹去了你的記憶,我可幫你恢復。”
崔彧在聽到曲千塵這番話的時候微怔,腦中閃過什麼,只是卻未能抓住。
而曲千塵此時著他,深深的,靜靜的,那雙瑞眼,晦難測,飽含深意。
“我若是你,我寧愿不記起,只守著好好過完這一生。”
崔彧皺眉,想到七七說說的一切。
曲千塵負手,著崔彧書房中懸掛著七七的畫像。
“從一開始,我便知曉上跟我留著一樣的,克己復禮,可是很奇怪,明知不可為,心卻為之牽,若是有人能抹去我的記憶,我也敢似你這般不顧一切的去去擁有。”
崔彧著他臉上的哀傷之,知道他說的是七七,也是音華。
不管是哪個,終歸都是鄭家的兒,跟曲千塵一樣,都流著一樣的。
曲千塵說完,將目轉回到崔彧的上,著他。
“若你肯聽我一言,便不要記起這一切,好生的做你的皇帝,乃玄門修道之人,你于而言,不過是漫長歲月中的過客,待你我死去,都只是的過往。”
聽聞此言,崔彧眸微斂,神間明顯有愧疚之。
“......已經沒了丹。”
曲千塵駭然抬頭向了他。
“的丹呢?”
崔彧卻沒有回答,而曲千塵看著崔彧臉上的愧疚之,心中已經了然。
他突然笑了起來,笑的那樣失態。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我當已經不計較上一世的事,肯留在你邊,原來是你將強留了下來。”
曲千塵大笑之后,再看著崔彧時,只剩滿眼悲憐。
“你莫要后悔你的所作所為才是!”
他將袖中的琴弦彈出,釘在了兩側的柱子上。
藝高者無琴。
琴是曲千塵的武,無論何時何地,他都不會讓自己手中沒有琴。
就算沒帶在邊,只要袖中藏著琴弦,便足可抵一架琴。
曲千塵琴聲響起時,段風在外嚴陣以待,可是崔彧吩咐過,誰也不能進去,他生怕曲千塵會對崔彧不利。
可是想著崔彧的叮囑,想著曲千塵未必是崔彧的對手,便忍下了。
而書房,崔彧閉著眼睛,回憶如汐一般涌腦海。
那抹紅艷逸,曾經在他的生命中留下那樣濃烈的一筆。
......
那年他在藥王谷時,鄴城傳來消息,母親病故,崔家將他接回。
兩年前母親送他去藥王谷的時候說,只要他熬過了針灸之苦,到時候便會來接他,可是卻食言了。
崔家眾人對母親的死顯得冷漠又無,不過一兩個月后,祖母便張羅著給父親續弦。
那時父親剛痛失所,又怎會答應。
父母恩這些年,他邊連妾室都沒有,又怎會在母親死后不足白日便續弦?
父親拒絕了,待一年后,便帶著他去了京中。
ps:以崔彧的視角寫出當年拒婚的真相。
還有哦,正在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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