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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胡嬸子,你們這是怎麼了?”
蘇縈看了眼上的臟污道:“剛才給一只母牛接生了。”
“母牛接生?”白霜沒想到這活兒蘇縈都能干。
“恩,你怎麼過來了?”
“是有人來找夫人。”
蘇縈跟胡氏代兩句后,就跟白霜往家里走,“是什麼人?”
“就是那些書生。”
蘇縈一聽就明白了,應該是校舍那邊建好了。
蘇縈回到家里把上的臟污洗干凈換上一干凈的服后才到了堂屋。
屋子里的人看蘇縈出來,紛紛起行禮。
蘇縈到椅子上坐下,擺擺手讓他們起,“校舍已經建好了?”
其中一個姓齊的書生道:“回夫人,校舍昨日就建好了,不過桌椅板凳這些可能還要等些時候,但我們幾個跟楚先生商議過了,覺得這老虎營里的孩子們幾乎很難人手一份筆墨紙硯,而且他們的基本都不太好,所以我們打算一開始的時候做一些沙盤放在地上,先讓他們坐在地上聽課,或者從自家拿小凳子過來。”
“你們是說讓他們在沙子上學習練字?”
“是,剛開始的時候可以先用樹枝的,沙子我們可以到山上去掏,如果實在沒有,就用稀泥,總是有辦法的。”
蘇縈覺得這個主意到是不錯,一開始的時候學習環境差一點也不見得是件壞事,等他們的基礎都打好了,老虎營這邊的經濟也慢慢的發展起來,大家都能有一份穩定的收了,再去購買昂貴的筆墨紙硯也不遲。
他們現在連肚子都才勉強能夠填飽,又怎麼能要求他們人手一套高檔學習用品?
“好,教學的事你們有什麼不懂的或者需要商議的都可以去找楚云,你們也不是免費教書。”
“是,夫人放心,這事是我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現在有這麼個機會,我們一定會好好珍惜的。”
都說百無一用是書生,尤其是被流放后,他們這種想法就更強烈了,他們一度覺得自己連家人的肚子都無法填飽,讀那麼多書又有什麼用呢。
如今蘇縈給了他們一個能夠實現自我價值的同時又能賺錢一口飯吃的機會,他們自然是格外珍惜的。
這些人跟蘇縈道謝后,就到樓上去找楚云商議一些細節事宜。
蘇縈也沒閑著,喝了兩杯水后又出門往后山去了。
張良說木炭的生意還能在做一個月,十二月之后他就要將木炭運走了,所以在月底之前,要盡可能的多燒點木炭出來。
另一邊,蕭燼也帶著江和一號他們到了老虎營外。
喬洋站在門墻上,看著他們一幫人在搗騰,也不知道在搗騰什麼。
“就是瞎折騰,把樹從一個坑挖到另一個坑,難道就能長出銀子來了?”
邊上的守衛聽了多一句道:“小的聽說這是在布置什麼迷陣呢。”
喬洋嗤之以鼻,半點不信,把東西挪一挪就是迷陣了?傻子才走不出去呢!
之后的好幾天,蕭燼都在營地外布陣,喬洋就每天站在城樓上念念叨叨的,還揚言等蕭燼的陣法布好了之后,他要第一個走出去,非得好好的打蕭燼的臉不可。
又是幾日后,蕭燼站在陣法的最外圍,沿著外圍走了好幾圈,檢查是否有紕的地方,找到問題后及時的修補,確定沒有任何細節錯后,他才帶著所有人收工回去。
喬洋看他們回來,趕從門墻上下來了。
喬洋走到蕭燼跟前,努力的踮著腳尖抬著脖子看著他,試圖想讓兩人的高看起來旗鼓相當一些,可蕭燼過分高大,他哪怕是腳尖著地,都比還比他矮上一些。
“你昨天說這什麼鬼陣今天就能完了?現在做完了嗎?”
蕭燼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試試?”
喬洋脯一,“試試就試試,我還怕了你不?”
蕭燼勾了勾角,眼底卻沒有毫笑意,他指了指旁邊的一條小道說道:“你從這條小道出去,然后再走回來。”
喬洋覺得蕭燼就是在辱自己的智商,當即就從小道上走了出去。
走了好一會兒后,他就看到了以往老虎營的口,他在這里這麼多年,就是閉著眼睛都能走出去!
喬洋自信的起脯像是以往那般走了進去,可走了好一會兒,他明明覺自己距離老虎營很近了,可不管他怎麼走就是走不到頭。
喬洋嘶了聲,難道他到鬼打墻了?不應該啊,走了這麼多年的地方,他不相信自己走不出去!
而此時,站在門墻上的虎威就看著自己的弟弟跟個傻缺似得不斷的在原地繞圈子。
不得不說,蕭燼是個深藏不的高手,像這種陣法,不是個中高手本就不可能在短時間弄出來。
“蕭兄弟果然厲害。”
蕭燼看著喬洋將手指放在邊吹響,此時還在原地繞圈子的喬洋一個激靈,像是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眼前的景漸漸變得清明,他一抬頭,就看見了不遠的大門。
他見了鬼似得趕往大門前跑,“開門開門,趕給我開門。”
守衛聽見聲響趕將大門打開。
喬洋一溜煙的就跑了進去,看見蕭燼從上面下來,他惱火的道:“你個小子到底對我用了什麼迷魂?”
“那是迷魂陣。”
喬洋直接跳腳,“什麼狗屁迷魂陣,我信你個鬼……”
“喬老二,你自己沒能耐還有臉在這里大小聲。”虎威覺得在家弟弟實在丟人。
“大哥,你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他就是對我用迷藥了,不然我能走出來?”
蕭燼甚至連個眼神都再懶得給他,直接翻上馬走了。
“喂,你小子有種別怕,你停下,我們單挑啊!”喬洋不想輸了氣勢。
就在他覺得自己找回了場子時,蕭燼突然勒馬停了下來,調轉馬頭冷眼看著他。
“你想跟我單挑?”
喬洋心口一跳,看著蕭燼那比沙包還打的拳頭立馬慫得跳到虎威后背。
“大哥,這小子想搞斗,你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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