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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書銘聽得頭皮有些發麻,每回皇后回信慢一些,皇上就會很不高興。
“回皇上,娘娘那邊還沒有回信,可能是娘娘正在忙,被一些事給耽擱了。”
話音剛落,張書銘明顯覺到了窒息。
他連忙噤聲,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
不知道過了多久,蕭燼看完了桌上所有的折子才站起,“再不回來,朕就去把抓回來!”
張書銘繼續裝死。
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
“皇上,邊境有消息傳來。”
蕭燼回神讓人進來。
張書銘接過消息送到蕭燼跟前。
蕭燼打開一目十行。
晉國在邊境的屯兵又增加了,看那架勢覺隨時都能手。
蕭燼擰眉,晉國不會無緣無故做出這樣的舉,肯定是有一個緣由。
“在晉國的探子可打探到了什麼消息?”
“回皇上,那邊暫時還沒有消息傳來。”
蕭燼把手中的信紙在燭火上點燃。
“讓晉國的探子加派人手打探。”
“是。”
此時,蕭燼本就不知道,蘇縈人已經快到京城了。
天亮之際,從山林里騎馬跑了出來,遠遠的,就能看見近在咫尺的京城城門。
這會兒城門剛開,等待在城門外的百姓都安分的排著隊往城門里走。
蘇縈趕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便騎著馬來到城門外的茶棚里坐下歇息歇息,等城外的百姓進去得差不多了再走也不遲。
蘇縈剛一坐下,一個年長的大嬸就走了過來。
“這位小公子是要吃茶還是來點吃食?”
這茶棚也賣早飯,這會兒棚子里已經坐了不人。
“來碗茶水,再來一碟饅頭。”
“誒,好嘞,我這就給客您拿去。”
不多會兒,大嬸就端著茶水跟饅頭過來了。
“小公子您慢些吃,茶水不夠了我再給你加。”
“多謝。”
蘇縈就著茶水吃這饅頭,這幾天趕路也沒太注重吃食,現在肚子干凈得一點油水都沒有,等回到宮里怎麼都得讓賀首義給補補。
蘇縈吃了饅頭,正準備進城就看見一人一馬奔襲而來。
蘇縈一眼就看見了他上的袍,這是傳信。
莫不是出了什麼事?
蘇縈往桌上放了銀錢就快速的翻上馬追了過去。
大嬸聽見靜跑過來看了眼桌上的碎銀子沖著蘇縈的背影大喊,“小公子,給多了,多了……”
蘇縈一路跟著傳信進城,只是進城后不能再奔馬,只能放緩了速度。
“報!”
朝堂上議論的聲音驟然停止。
蕭燼讓傳信進了大殿。
“皇上,南國突然對我邊境出兵,鎮守的兵馬已經出擊抵抗。”
傳信的話一下讓殿的氣氛變得張起來。
南國之前跟楚國打,敗得一塌糊涂,之前來求和的事還歷歷在目,這才過了多久怎麼又跑來作死了?
蕭燼早就得知了南國屯兵的事,已經下旨讓邊境那邊加強兵力,糧草都快送過去了。
只是沒想到南國這麼快就按耐不住的手了。
“南國那邊囤積了多兵馬?”
“回皇上,探子查到,大概有十萬。”
之前南國跟楚國打折損了不人,后面議和后,南國囤積在邊境的兵馬就了些,現在是又把人調集過來了,看樣子是要再打了,居然還敢主來挑釁了。
“皇上,南國這只喪家之犬竟敢如此挑釁,實在是不自量力,微臣愿為國出戰,一定將南國那幫狗賊打個落花流水!”
“臣也愿意為國出戰。”
不武將都站了出來,表示自己愿意為攻打南國的主力。
之前南國投降后,楚國一直都沒有戰事,他們這些武將都快被那些文給死了,如今戰事起,他們自然不想錯過這個機會。
要說跟南國打仗,沒有人比蕭燼更上手的了,但作為一國之君,他輕易不會駕親征。
不過,在挑選跟南國對戰的主帥時,也不能馬虎。
蕭燼并沒有當朝立即點將出征,只是了幾個元老大臣到書房商議。
蘇縈駕著馬來到宮門外。
離宮時沒有聲張,外人只當還在宮中。
蘇縈翻下馬來到宮門前。
軍見了上前將人攔住。
“何人,皇宮重地不得靠近。”
蘇縈從上拿出宮牌。
軍看了也不敢攔著,但因為蘇縈看著面生,他們還是警惕的讓蘇縈稍等片刻他們要進去通報。
蘇縈也不著急,等一等也無妨。
片刻后,周輕跟著軍快步趕來。
蘇縈拿出的宮牌是鸞宮的,軍是要去鸞宮那邊確認況。
周輕聽后就跟著軍出來了。
“周輕,是我。”
蘇縈雖然變了嗓音,做了易容,但那雙眼睛卻沒有做什麼改。
周輕在看見的第一眼就認出來了。
“娘……是你回來了,娘娘還等著你去回話呢,還不快跟我走。”
軍看周輕認得蘇縈,也沒再阻攔便將兩人放進去了。
周輕在前頭帶路,腳步都比來時要輕快了不。
兩人進了鸞宮,周輕反手就將殿門關上了。
剛一進到殿,周輕就在蘇縈跟前跪下。
“奴婢恭迎娘娘回宮。”
蘇縈看著那抑著興的樣子挑眉笑笑,“就這麼高興,確定就是我了?”此時,蘇縈已經恢復了自己的聲音。
周輕笑逐開的抬起頭,“是,娘娘的眼神跟旁人的不同,奴婢一眼就看出來了。”
“行了,快起來吧,給我換裳。”
“是。”
周輕起給蘇縈重新梳妝。
“我離開的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兒吧?”
“回娘娘,宮中一切安好,公主跟皇子也好。”
蘇縈點點頭,孩子們好就放心了。
蘇縈這幾天趕路都沒睡個好覺,就打算趁著現在時辰還早休息一會兒。
“我先睡一覺,你去跟賀大叔說,今晚讓他盡管的做我吃的飯菜。”
“是娘娘,奴婢這就去,娘娘回宮的事皇上可知曉了?”
蘇縈躺在床上唔了聲,“不知道,我想著給他一個驚喜。”
周輕會意,也沒再多問,給蘇縈點了安神香后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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