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七嫚手扶住了要跪下去的小松他媳婦,看著小松,“要將功補過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對天發誓,從今以后再不搞,要一心一意對你的媳婦家人好。”
小松毫不猶豫的點頭,“我發誓從今以后一定一心一意的對媳婦和家人好,如有違背諾言,天打雷劈!”
見他這樣,姜七嫚滿意了一些,“行,既然你說要將功補過的,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過來,我說與你聽……”
……
因為明天姜七嫚就要去靈安寺了,所以那些行李今天就先安排送過去。
院子里,傭人在進進出出的忙碌著。
書房里,姜衍氣悶的走走來走去。
想到昨天姜七嫚對他那副態度,他雖然有些生氣,卻本不敢發火。
他知道姜七嫚心里對他置氣,這會兒都要去靈安寺住了,而且一住還不知道多久,他的心里就不好。
七嫚肯定是因為微住在丞相府的事不痛快,卻不能拿他怎麼樣,只能自己躲開。
但他又不能不去,畢竟姜七嫚是去給夢蝶誦經祈福的,他沒有理由拒絕。
越想心越煩躁,他管家進來,“你去看看小姐那邊怎麼樣了。”
管家似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但又不好說,只能按照命令去了。
他一走,姜博英就來了。
他的臉看起來有些不好,心中有氣,“爹,孩兒有話跟您說。”
“有什麼事?”姜衍以為他是為了調查殺盟的事來的,在椅子上坐下,讓他說。
姜博英關上書房門,盡量抑著話里的怒氣,“爹,你為什麼還要讓表妹住在家里?”
“是你表妹,在這里借宿幾天怎麼不行了?”
“這一住就是十天半個月,一開始說是風寒,現在風寒早就好了。后來說腳崴到了,現在崴到的腳也好了。”姜博英盡量抑著怒氣,“既然都沒病了,為什麼還賴著不走?”
姜衍有些不知道怎麼接,最后只能找借口,“你表妹說喜歡這里,想跟你們多親近,我總不好開口拒絕。”
“是嗎?爹,其實還另有理由吧?只是無論我和妹妹怎麼問,你都不告訴我們罷了。”
姜博英的話很直接,姜衍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不太敢跟他對視,“哪里有什麼別的理由?你們別整天胡思想些什麼的,小時候你們關系不是好的嗎?怎麼這會兒整天搞分裂?都是一家人,犯得著這樣嗎?”
“爹,您也說了,那是小時候,現在大家都長大了,人是會變的。誰知道小時候看著溫乖巧的一個人,現在竟然變得這麼有心機,還幾次三番的搞小作。”
姜衍皺眉看著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誰在幾次三番搞小作?”
姜博英沒什麼的笑了笑,“爹,您這話有些搞笑,我說誰您聽不出來嗎?我總不可能說的是七嫚吧?”
姜衍直接反駁,“不可能!微自十分乖巧懂事,做不出這種骯臟事!”
姜博英見他不相信自己,有些失,“爹,現在連孩兒說的話您也不相信了嗎?您不想想,好端端的,我污蔑自己的表妹做什麼?”
“撇開之前的事不說,就我和妹妹去月牙湖赴約那一次,落水這事本與妹妹無關,是自己自導自演的!”
“后來的腳崴到了那次,我之后去找過那個大夫,他說的腳本沒什麼大問題,風寒癥狀也本不嚴重,結果在你面前卻裝得快要死了一樣,爹,您要是不相信,我可以把那個大夫來,您親自問問他!”
姜博英是很氣憤,他也很不理解姜衍為什麼一定要讓王微住在丞相府,而且王微的所作所為看起來是明顯想喧賓奪主。
這段時間雖然他每天早出晚歸,但是不代表他不知道府里發生了什麼,他也聽到過私底下那些人在議論紛紛,說什麼姜衍對王微比對他妹妹還要好,兩個人看起來才是親父。
而他妹妹呢?
自從王微住進來之后,他妹妹幾乎深居簡出,也不出來跟他們一起用膳了,臉上的笑容也了很多。
很顯然,在嗝應王微的存在,現在為了眼不見為凈,既然都要去住靈安寺了!
姜博英怎麼能忍!
然而,他說了這麼多,姜衍卻依舊對他的話保持著高度的懷疑,“不可能,你表妹不可能這麼陷害七嫚,們是親表妹,陷害你妹妹,對而言有什麼好?”
“那您去問呀!”
姜衍噎了一下。
他怎麼可能去問這種問題?他也問不出口!
“爹,現在妹妹為了躲,都要搬到靈安寺去住了,這一住,不知道又有多人會笑話咱們,這下好了,丞相府的嫡小姐被人鳩占鵲巢了,從此以后,別人該稱呼表妹為嫡小姐了,這該不會就是爹想要的結果吧?”
姜衍有些氣急敗壞,“胡說八道什麼?爹怎麼會這麼想?爹的孩子就你們兄妹倆兩個!”
“是嗎?那如果爹想要讓我們不再胡思想的話,就趕做決定吧!不要等妹妹寒了心,再想挽回都不可能了!”
“還有,孩兒我發誓,我剛剛對您說的話沒有半句虛言,孩兒是什麼格您知道的!”
要說的話說完了,姜博英不再看姜衍,走到門邊的時候,姜博英回頭告訴他,“對了,還有一件事,孩兒明天也會出發去牛頭山了,這一去路程艱險,安全不敢保障,爹好好照顧自己。”
……
院子里,小松來告訴紅杏,“紅杏,小姐的早膳已經準備好了,你問問,可以端上來了嗎?”
“可以上早膳了,”紅杏點頭。
小松端著早膳,紅杏幫他推開門,姜七嫚穿著打扮完畢,正坐在桌邊,側頭向他看過來。
“小姐,請用膳。”
小松把早膳擺好,姜七嫚嗯了一聲,端起了碗。
門外突然響起了彩蓮的聲音,“表小姐,我們小姐讓我來拜托你一件事,表小姐我能進去嗎?”
姜七嫚角一勾,“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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