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懿聽到他這話,想到后宮的事,在想到自己的母妃,心頭控制不住的擔心。
“我正有這個打算,三哥,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就去看一下母妃。你以后若是有什麼事的話,就盡管派人去找我。”
匆匆的丟下這麼一句話,魏懿飛快地跑出東宮。
魏則鄞看著他急切的樣子,很無奈的笑了笑。
“人就在皇宮里面,這麼著急做什麼呀?”
說完,他呷了一口茶,隨后云淡風輕的進后殿。
“你這麼快就和九弟說好了。”姜七嫚看著他進來,心頭掠過一疑,“九弟究竟有什麼事跟你說呀?為何先前我出去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一點都沒有發現我。”
“不過是擔心自己的母妃。”魏則鄞淡淡地回答,人卻是飛快的走進姜七嫚,將抱了起來。
“煩心事每一個人都有,不過諸多煩心事對于九弟而言,本就算不了什麼。所以你不用太為他擔心,好好的關心一下我!我其實也是在父皇那里了打擊了。”
魏則鄞直接抱著坐在了椅子上,讓的軀的靠著自己,隨后將額頭頂住了的額頭,輕輕的嗅了一口幽香。
姜七嫚到他所有的氣息全部都噴灑到了自己的脖,白皙的面皮瞬間就紅了起來。
“你到底了什麼打擊啊?趕跟我說一說吧。為何一回來,二哥,九弟都跟著回來了。現在他們兩個走了,你反倒是極為傷心似的,到了我的面前來尋求安。”
姜七嫚雙手抵住他的膛,著他寬厚的心膛傳來的跳聲,轉了一下眸子,就笑著靠了過去仔細的傾聽。
發現心跳有幾分不規律,姜七嫚地把眉頭皺了起來。
“朝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為何你的心緒如此不寧?”
問這話的時候,雙目死死地盯著魏則鄞,一顆心不由得揪了起來。
“也沒有什麼大事,只不過是父皇一反常態的在朝堂上提出了立皇后的人選。”
魏則鄞輕描淡寫的說著。
姜七嫚卻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
“你說的是真的嗎?”
昨日德妃才提出來,今日皇帝就公之于眾了。
難不德妃能夠從白嫣然那里聽到這消息,是皇帝故意的?
想到這個可能,姜七嫚險些不過氣來。
雙手死死的揪著魏則鄞的膛襟,忍不住哆嗦。
“父皇提出了哪幾個人選?”
有沒有白嫣然?如果有的話,是不是說明白嫣然就是板上釘釘的皇后人選了。
“父皇提出來的人,都是沒有子嗣的妃子。”
魏則鄞知道心中在想什麼,俊的臉頰掛上了一抹淺笑。
“滿朝文武都不太滿意父皇提出來的人,因此朝堂上大家都分了幾派,吵了一大通,終究是沒有得出一個結果來。我想這件事恐怕要吵到開春之后了,等到那時,父皇真正看重的人選,才會被父皇拋出來。”
姜七嫚眨了一下眼睛,有些不太明白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等到反應了過來,不可思議地挑了一下眉。
“父皇真的打了這個念頭,那前朝后宮可是有著好一灘水去弄混。”
姜七嫚說到這,忍不住勾起了嘲諷的弧度。
“你說父皇這麼明的一個人,真的有可能這麼做嗎?”
“你要知道前朝后宮的安靜,關乎的不僅僅是我們的日子,還是父皇的心。”
“若是后宮一團渾濁,父皇心不好,前朝的事會指不定越做越錯。”
姜七嫚說完后,目定定的看著魏則鄞,見他的神半點都沒有變化。
心中念頭轉了轉,輕聲地道:“父皇心中的什麼主意,我們約可以窺見幾分。但是后宮前朝變得混,這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大家都能夠看得明白,但是為了那一份利益,大家不得不往前走。”
魏則鄞悠悠的嘆了口氣。
皇帝這麼做,定知道這樣會帶來怎樣的結果?
可是他還是這麼做了。
那說明什麼?說明在皇帝的心中,這樣做了之后的結果,能夠比他們眼中所看見的結果更好。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吩咐下來了,而文武百也如他所愿,為了皇后這一個位置,吵的就像蜂在嗡嗡的扇著翅膀,讓人頭痛。
“也正是如此,我們夫婦才要好好的安守本分,莫要摻和這一灘渾水中,被一些不相干的人拉了下去,沾了一污泥。”
這話說的毫不客氣,也形象比喻的很。
姜七嫚忍不住笑彎了眼睛。
“那些文武大臣,若是知道他們心中溫文儒雅的太子爺是這麼說他們的,也不知道會是個怎樣的臉。”
“能夠有什麼臉,還不是跟往常一樣,反正我是個正常人,又沒有三頭六臂,他們絕對不會被嚇到的。”
魏則鄞一臉無所謂的說著,而后把姜七嫚放了下來,帶著前往書房。
“父皇提的這幾個人,在后宮并不起眼,但是家世個個都很顯赫,們這幾個在后宮定,不會被欺負。”
“不過很多事往往都是暗箭難防,尤其是關于立皇后的事,后宮的妃嬪們一定會把所有的目都落在們幾個的上,到那時候后宮才是真正的兵不刃就除掉了敵人。”
“因此,在后宮波的期間,我們要做的,就是和江淑妃聯系,讓好好的,莫要被這一場斗爭波及了。”
魏懿最為在意的就是他的母妃,魏則鄞以前苦難,被人忽視的時候,也曾經靠著魏懿,得到了江淑妃的相助。
這一次后宮的波爭,來勢洶洶,他并不愿意江淑妃陷其中,不了。
“那我明日去一趟后宮,看一下江淑妃。”
姜七嫚琢磨他這一句話,想到了乖乖巧巧的魏懿,心里也是一陣的嘆。
“對于后宮諸多的事,也是能夠一點就通的,而且在后宮經營多年,這一次我進宮去找,說不定還能夠從那里得到一份指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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