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整片神州大地,夜梟都有據點和分部。”
“掌控夜梟的人是誰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坐鎮在銅城的是一位將軍,名婁。”
“他的上面是誰,我真的不知道。”
“在銅城分布里,除了我們四個侯爺,還有幾個小王,現在,李召岸已經死了,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婁將軍的注意,所以現在正在追查。”
果然。
楊毅眼中寒芒一閃。
看來和自己猜測的差不多,神州土地上,果真出現了一條腸轆轆的狗,正大肆撕咬。
假如這個組織只是為了錢,倒也無所謂了,怕是怕,這是敵國來的手,想要對神州做些什麼。
如果是這樣的話.
“夜梟立,有什麼目的?”
“我真的不知道。”
孟久搖了搖頭,無畏的看著楊毅,“我只是聽婁將軍的命令辦事,事后會給我很多好,僅此而已。”
聞言,楊毅眉頭微皺。
李召岸怎麼說也是一個小王爺,他死了,上面沒有一風吹草,這太反常了。
是級別太低,還是被有心人給了下來?
“我知道的,都已經說了。”
“現在你能告訴我,你是誰了嗎?”
孟久終于問出了他一直所疑的,楊毅笑瞇瞇的看著他,“九爺向來聰明,不會連我是誰,都猜不到吧?”
“什麼?”
孟久疑的看著楊毅。
什麼意思?難道他應該知道這位的份嗎?
楊毅見狀,無奈一笑,把匕首遞給影一,站起來。
“跟著我的這些人,神武衛!”
“而神州之上,只有一位王,姓楊!”
!!
孟久聞言,猛地看向楊毅的背影!
“神王”
他里喃喃念叨,然后放聲大笑,“哈哈,我居然真的見到神王了!”
“是我蠢笨,竟然不知道您的份,還冒犯了您。”
孟久知道,這一次,自己敗的徹底。
與王博弈,又有幾人能夠功?更何況,這一位可是大殺四方的神王!
“我會兌現我的承諾,送他上路。”
“下輩子,別活的這麼糊涂。”
楊毅的背影消失在別墅里。
孟久安心的閉上眼,帶著一微笑。
兒子,等著爸。
等到楊毅一行人出去后,寧采臣一屁跌坐在地上。
他抖著手了額角的冷汗,卻怎麼也不干凈。
寧采臣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一位的份比他想的還要神,竟然是神王!
難怪,自己怎麼查也查不到一點蛛馬跡,原來竟是他!
這位大人,自己又怎麼惹得起呢?
“寧侯爺。”
聽到楊毅的聲音,寧采臣一個激靈,連跪帶爬的跑出去,卑微的像條狗,“大人您說。”
“第九侯死了,知道該怎麼理嗎?”
“這.”
寧采臣怎麼會聽不懂話里的意思,雙一,跪下哭道:“大人,求您高抬貴手,放過小人吧!”
楊毅的意思就是讓他善后,可是,一個侯爺死在了自己的別墅里,上面的人怎麼可能不重視,只怕不日就會查到自己的頭上。
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可是進退兩難啊!
更何況孟久的背后也有靠山,說不定楊毅一走,自己馬上就被抹了脖子。
寧采臣渾哆嗦,楊毅丟了煙頭,罵道:“你怕什麼?老子還沒死呢!”
“你盡管放手去做,至于那些狗.自然會理。”
仿佛得到了免死金牌,寧采臣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站起來,說道:“大人說的是,小人馬上就辦。”
“去吧,辦的漂亮點。”
高速上,一輛暗綠的越野疾駛而去。
“影一,你怎麼看。”
“回神王,依卑職所見,如果孟久沒有說謊,這個夜梟絕對不簡單。”
“也許是有人盯上了我們神州。”
“此話怎講?”
楊毅眼里劃過贊賞,影一繼續說道:“我們的人有查到,夜梟組織,接的單幾乎來者不拒,小到某公司的總裁,大到某個侯爺。”
“您想,如果這是我們神州的組織,最多只是為了錢權,不會去暗殺侯爵,可偏偏,他們還曾殺過幾個王爺。”
“能坐擁王爵份的人,即使死了也會引起一些風吹草,可是直到現在,無論是我們還是孟久,都沒有聽到任何追查的消息。”
“假如猜得不錯,那些人已經不止一次的殺了王爺,所以一定是某個高層,利用手里的權力,把這件事給擺了。”
“不錯,有長進。”
影一撓了撓頭,嘿嘿一笑。
影一分析的很對,只不過,從他們的反應看來,這個夜梟,現在自己所了解到的,也不過是冰山一角,真正的面目和目的還沒有被發現,所以不能輕舉妄。
如果真如他猜測,那麼這片神州大地,不久后就會有一場雨腥風,到那時候,民不聊生。
而且,夜梟組織這麼龐大,駐扎和立的時間絕對不短,或許比自己伍的時間還要長。
想要徹底殺死這條狗,斬斷其手,還是要費一些功夫的。
“神王,我們要不要把此事稟報君主?”
聽到影一的話,楊毅笑了。
“王,您笑什麼?”
“剛夸你有長進,就給我丟臉!”
“你真以為,我的離開,君主不知道嗎?”
“從我到中京的第一天,我就在想,我離開了,他竟然也沒有靜。”
“到現在我明白了,君主這是給我派了新活。”
楊毅笑笑,“我就說他怎麼會這麼好心幫我,原來在這等著我呢。”
“還真像他的作風。”
“啊?”
影一一愣,楊毅閉上眼睛。
“走吧。”
一小時后。
一則消息,仿佛一顆重磅炸彈,席卷了整個中京。
寧侯爺邀第九侯孟久父子來家中品鑒,卻無意聽聞兩人涉及事關中京的重大命案,于是,將兩人當場擊斃!
這一陣子發生的事太多,一個接著一個的仿佛是一顆顆原子彈,轟在大家的心頭。
現在更讓他們震驚,一個侯爺居然死了?
簡直震驚眾人矣!
別墅里。
寧采臣一手捧著手機,不停的在書房里走來走去,不時看著手機屏幕。
此時,他的心里心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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