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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瓏閣是京城最大的洋貨行,說是全國最大也不算夸大。
是看門面,就已經跟其他店面完全不一樣了。
店面的裝潢都是按照西洋流行來的,就連掌柜和伙計都穿著西洋樣式的裳,掌柜的甚至把長發盤在頭頂,戴了一頂西洋禮帽。
雖說看起來有些許稽,但著實新鮮。
所有人走過路過,都會不自覺地朝玲瓏閣多看兩眼。
看著鋪子里潔如新的干凈地面,葉娟兒的腳都有點不敢往上踩。
好在秦鶴軒領著晴天先被掌柜的迎了進去,其他人才趕尾隨其后,一腦進了鋪子。
鋪子從外面看是三開間,但是進來才發現,其實更加寬敞一些。
各種葉老大等人見都沒見過的西洋玩意兒,被分門別類地擺在各種柜臺中。
連葉娟兒都驗到一把鄉下人進城的手足無措,更不要說是葉老大幾個人了。
一個個眼睛都快不夠用了,對所有的東西都新鮮不已。
晴天被秦鶴軒牽著,眼睛也在四打量,最后視線落在墻角的座鐘上。
“娘,秦哥哥上午教我怎麼看座鐘了!”晴天向葉大嫂炫耀著自己今天學會的新本事,然后歪頭看著座鐘,細細在心里數過之后道,“是未初二刻了對不對?”
還不等葉大嫂附和,秦鶴軒就連聲夸獎道:“晴天可真厲害,教你一次就學會了。”
晴天聞言頓時開心起來。
秦鶴軒趁機鼓勵道:“這家店是我的,你可以隨便轉轉,喜歡什麼就讓他們拿下來給你看,不用害怕。”
掌柜的立刻聽出這話的意思,趕招呼店里一個伙計過來道:“你陪著這位姑娘,姑娘想看點什麼你都好生伺候著!”
秦鶴軒卻擺擺手,將伙計打發了道:“你去把葉向磊做學徒的事兒安排一下,我帶到看看就行。
掌柜的哪里敢放他兩個單獨溜達啊!
店面雖然算不得特別大,但是開門做生意,難免會遇到各式各樣的客人。
以秦鶴軒的份,萬一被哪個不長眼的給沖撞了,那后果可不堪設想。
掌柜的沖伙計使了個眼。
伙計立刻領會了意思,跟在二人后,想著一會兒可以幫他們講解一下。
只可惜秦鶴軒對店里的東西可以說是如數家珍,甭管是大擺設還是小玩意兒,他都能給晴天講出個一二三來,甚至還能說出許多東西的掌故。
一樓的東西都看完之后,秦鶴軒就帶著晴天上了二樓。
原以為一樓就已經夠讓人吃驚的了,沒想到二樓居然還別有天。
但是秦鶴軒沒管其他,抱著晴天直奔二樓正中間的桌子。
這張桌子與其他的都不一樣,表面凹進去一塊,上面鋪著一整塊明的琉璃蓋子。
先不說里頭的東西,是這麼大一塊完整的琉璃蓋子,拿出去都能賣上百兩銀子。
秦鶴軒屈起手指,輕敲蓋子道:“把這個給我拿出來。”
伙計聞言有些猶豫。
倒不是他不想給秦鶴軒拿桌子上的東西。
主要是這里的東西太過貴重,平日里都是鎖起來的,只有能被請上二樓的客人需要,才會打開拿出來給客人觀賞把玩。
見伙計站著不,晴天趕擺手道:“秦哥哥,咱們去看別的好不好,你看那邊那個是什麼呀?”
“怎麼,我自己的店,說話還不好使了?”秦鶴軒覺得自己在晴天面前丟了面子,語氣有些不善。
伙計趕解釋道:“小爺,不是小的不給您拿,這鑰匙只有掌柜的有……”
“你是呆子麼?不會去取鑰匙麼?難道你平時也是這麼招待客人的麼?
“是,是,小的這就去。”
伙計這才反應過來,一溜煙兒地跑了。
秦鶴軒則便抱著晴天湊近桌子,讓看里面的東西。
“知道這里頭是什麼嗎?”秦鶴軒問。
晴天眨眨眼睛,看著里面一個個圓滾滾帶著鏈子的東西,遲疑地說:“這是首飾嗎?但是好像以前都沒見過誰戴。”
“你這話算是說對了一半。”秦鶴軒道,“這玩意兒的確能做首飾,卻也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用途。”
晴天的目在幾個東西上看來看去,實在猜不出來,只得向秦鶴軒求助道:“秦哥哥,你快告訴我吧,我真猜不出來了。”
恰好此時,伙計領著掌柜一路小跑回來了。
掌柜的站定之后,顧不得多說什麼,趕掏出鑰匙開鎖。
然后他連聲向秦鶴軒道歉:“爺都是我們沒提前準備好,浪費您的時間了,”
“不妨事,你把這幾個都拿出來我看看。”秦鶴軒用手在琉璃蓋子上點了幾下。
掌柜的立刻將幾個件捧出來放在撤了絨的托盤,然后才小心翼翼地擺在秦鶴軒和晴天面前。
秦鶴軒對待這些東西,就完全沒有掌柜的那副小心謹慎模樣。
他隨便拿起一個,也不知手在哪里按了一下,就有一個蓋子被彈了起來。
秦鶴軒將里面的東西正對著晴天。
“你看看這個,眼不?”
晴天湊上去細細看了一遍才發現,這件里面的表盤竟然跟之前在秦鶴軒屋里看到的座鐘是一模一樣的。
晴天驚訝得睜大了眼睛,這到底是座鐘變小了,還是怎麼回事?
明明秦府的座鐘足足有好幾個大,怎麼這里的居然這麼小一個,看樣子甚至可以揣在懷里隨帶著。
晴天小心翼翼地手輕其中一個。
秦鶴軒立刻放下手里的,把的那塊拿起來,打開給看。
“我家里的那個座鐘,這個是懷表,都是可以看時間的東西。
“這個比較小,可以掛在上,隨時隨地都可以看時辰,是不是很方便啊?”
玲瓏閣里這些懷表,都是秦家直接找西洋的鐘表工匠定做的。
不但做工湛,用料考究,最重要是里面的表盤都是按照時辰來做的,大家看起來直觀易懂。
自然,售價上面也遠高于市面上那些從西洋直接運過來的懷表。
但也正因為是在海外定做的,所以表蓋上的花樣,除了西洋圖案之外,還有許多傳統花樣,甚至是兩者的結合。
晴天用手指點到的這塊,表蓋上的圖案是立的,是一只小兔子正在搗藥。
本來是玉兔搗藥圖,但是因為西洋工匠本不知道這個典故,所以做出來的兔子跟原本的形象相去甚遠。
是個圓滾滾胖嘟嘟的小兔子。
兔子后也不是月宮的桂花樹,而是襯了一圈西洋風格的花葉。
雖然算是混搭,但卻出奇的和諧,十分可。
秦鶴軒拿起懷表打開給晴天看。
“喜歡這個?”
晴天趕搖頭,然后又說:“我只是看看小兔子。”
秦鶴軒這才想起,晴天好像就是屬兔子的吧?
“你屬兔?”
“嗯。”晴天細的手指,輕著懷表上的小胖兔子。
秦鶴軒則直接將懷表鏈子的一段扣在前的盤扣上,將懷表給道:“自己好生揣起來,以后就可以隨時拿出來看時辰了。”
晴天趕擺手,之前收下那塊玉佩之后,葉大嫂就再三盯著,不可以隨便要秦鶴軒送的東西。
把葉大嫂的話記得牢牢的,所以怎麼都不肯收,還把都已經系在襟上的鏈子取了下來。
“秦哥哥,這東西肯定好貴的,我不要,我平時不用看時辰的。”
秦鶴軒微微蹙眉,但是對晴天這樣的小丫頭,除了哄也沒有別的法子。
“剛才我是不是跟你說過,這個鋪子都是我的?”秦鶴軒問。
晴天聞言點點頭。
秦鶴軒的確這樣說,而且掌柜的也對他畢恭畢敬,應該是真的沒錯。
“既然是我的鋪子,那鋪子里的東西是不是就都是我的?”
“對呀!”
“那我把我自己的東西送給你,有什麼貴不貴的,本就不花錢的啊?”
晴天被秦鶴軒幾句話給說迷糊了,覺得他說得有道理,卻又有哪里不對。
“可是……”
秦鶴軒不等晴天說話,又接著道:“就好像我去你家,你不是也拿柿餅給我吃,還要把你那些好看的小石子送給我呢?
“你送我好看的小石子,我送你一個懷表,都是各自家里的東西,本也不用花錢不是麼?”
伙計在旁邊聽得都長大了。
還帶這麼忽悠人的?
晴天雖然聰慧,但到底年紀尚小,哪里是秦鶴軒的對手,幾句話就被忽悠得找不到北了,覺得他說得的確很有道理。
“所以我吃了你的柿餅,收了你的小石子,正好用懷表來還禮,對不對?”
晴天聽到還禮兩個字,立刻又清醒過來,趕搖頭說:“不對!”
上次送玉佩,他也是這麼說的,晴天記得清清楚楚。
秦鶴軒沒想到本來都忽悠功了,怎麼突然又前功盡棄了。
“那我去跟你娘說,你娘讓你收,你就收下好不好?”
沒辦法,秦鶴軒只得采取迂回戰。
晴天想了想,覺得這樣應該沒有問題,這才點了點頭。
秦鶴軒立刻讓伙計把葉大嫂請上來。
面對葉大嫂,他就沒有面對晴天時那麼多的顧忌了,直接半命令半強制地讓同意晴天收下了懷表。
這主要也是因為葉大嫂本不知道懷表的價值,不然可是萬萬不敢收的。
看到娘親點了頭,晴天這才興高采烈地把懷表掛在自己前。
是真的很喜歡這個圓滾滾的小兔子。
正常來說,懷表都是拴在前,然后揣在里面的口袋中,只留一小截鏈子在外面,需要看時辰的時候取出來,一按側面的圓鈕,表蓋就會彈起來,便出了藏在里面的表盤。
晴天剛得了新鮮玩意兒,本不舍得一直揣在懷里,不斷地掏出來按開,怎麼看都看不夠。
葉大嫂見狀忍不住道:“晴天,你好生揣著,別總按開,按壞了可怎麼好。”
這話其實也正常,家長大多都會這樣說孩子。
晴天聽了立刻合上表蓋,把懷表收起來不敢再玩,但是手卻還一直在懷里,著懷表的表蓋。
秦鶴軒卻不當回事道:“不妨事,葉大娘不必拘著。
“想玩就玩,壞了再來挑一塊便是。”
一旁伙計額頭上的汗都下來了。
他心里一直在吶喊,小爺,你可知道這一塊懷表多銀子?
足夠一家四口在京城買宅子安家過一輩子了。
您送出去一塊還不夠,合著還要許諾人家隨時可以來挑新的?
掌柜的若是知道,怕是得當場厥過去給您看!
掌柜的此時正在考校葉向磊,本不知道二樓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是秦鶴軒領過來的人,但總還是要走個過場,順便也是了解一下葉向磊的況。
他對葉向磊的外形還是滿意的,小伙子長得就是一副機靈模樣。
“今年幾歲了?開蒙了麼?讀過幾年書?會寫字麼?寫幾個字我看看……”
掌柜的連珠炮似的問題也沒把葉向磊給問懵,他不急不慢地挨個兒回答了掌柜的問題,也在攤開的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沒辦法,他倒是也想寫點兒別的,可惜念了這麼多年的書,也就只有這幾個字寫得稍微能拿得出手了。
不過掌柜的看了卻十分滿意。
他又不是要招狀元郎,能簡單識字寫字,就已經很不錯了。
“小爺送過來的人,肯定錯不了,我也就是白問幾句,了解了解你的況。”
掌柜的打了個哈哈,跟他們大致說了在店里做學徒的規矩。
葉娟兒和劉全立刻湊上來,全神貫注地聽著。
全程聽下來,竟然還比大兒子在縣城的待遇更寬松更好一些。
“真不愧是秦家的鋪面,跟別就是不一樣!”葉娟兒這幾天阿彌陀佛都不知念了多遍,此時還是忍不住雙手合十,在心里把諸天神佛全都謝了一遍。
兒子能在這種地方做學徒,今后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
見掌柜的說完就離開了,葉娟兒一把將葉向磊拉到旁邊,厲聲道:“老二我告訴你,你給我好生在這里學,聽掌柜的話,不許惹事,吃苦也給我忍著。
“你若是敢惹是生非不努力把這個差事丟了,你也不用回家了,出去自生自滅,就當我沒生你這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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