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一刻,‘紀靜春’整個人已經七竅流,徹底和蘇本尊失去了聯系。
看到‘紀靜春’死,孔振圖冷笑著喃喃道:“老東西,我可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顯然上一次被‘紀靜春’反殺,哪怕是此刻的他依然沒辦法接這樣一個事實。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對方的下落,他自然要第一時間將其擊殺。
尤其是自己那石雕,更是激發了他心澎湃的殺意。
與此同時,在某暗角落里的蘇本尊驀然睜開眼,角掀起一抹壞笑。
“好戲要開場了。”
“就是不知道,宋經賦是否能擋住兩位神境武者的合力攻擊。”
蘇神不有些激,目看向城墻的方向,心頭暗道。
孔振圖和天子的出現,令得宋經賦瞳孔猛然收。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對方剛剛提醒完自己,孔振圖和天子就會以突如其來的方式出現在這里。
不過此刻孔振圖擊殺那名老者后,便第一時間將對方的尸攝了手中,然后取下其手上的空間戒指。
然而經過他一番查看后,面卻不變得難看了起來。
空間戒指里空空如也,仿佛對方早就知道他會在這一般,空間戒指里就僅僅只有他的那尸‘石雕’。
“大人,什麼都沒有。”
孔振圖面極其難看的說道。
白男子示意道:“你再看看他的尸。”
孔振圖聞言,再次朝著‘紀靜春’的尸去,只見‘紀靜春’的尸在此刻緩緩虛化,最后只剩下一袍散落在地。
看到這一幕,孔振圖面一變,失聲道:“這這怎麼可能?”
“他和之前我們遇到的那兩個家伙,都是同一伙的?”
之前在炎州,那兩分便突然在兩人面前虛化,直至徹底消失不見。
然而現在‘紀靜春’的尸,也和之前炎州所遭遇的場景如出一轍,孔振圖哪還能不明白,這幾個人都是一伙的。
看著孔振圖和白男子之間的談,宋經賦目無比的凝重。
顯然這兩人和剛剛告訴自己孔振圖沒死消息的那個家伙,也有著極深的淵源。
不過他不清楚來龍去脈,倒是沒辦法知曉雙方的恩怨是如何產生。
白男子點點頭,然后說道:“此人確實是一個難纏的對手,除非弄清楚他們上藏的,否則本沒辦法拿他。”
“而他故意將我們引來這里,是因為他。”
說到這里,白男子目看向了宋經賦。
到了此刻,他哪還能不明白。
這個目前還不清楚其真實份的神人,在京州北斗六城制造混,就是故意要將二人引來天樞城。
偏偏這個人也是他們正在尋找的家伙。
這就是一個赤的謀!
因為宋經賦手上有天道玉和地獄門冥帝叩首碑,他們雙方的關系本就是勢同水火,不可能有任何調和的余地!
這個神人,非常清楚雙方的利害關系,所以作出了這個計劃。
而他們雙方,無非都是此人的棋子罷了。
聽完白男子的這番話,孔振圖心頭不由掀起了巨浪。
他自然也明白了白男子話中的意思。
對方利用雙方的恩怨,把他們雙方都釣上了勾。
不論他們任何一方贏下這場紛爭,對于這個躲在暗的神人而言,都沒有任何損失。
反之,他們雙方一旦在這場打生打死的紛爭下出破綻,那躲在暗地里看好戲的神人,指不定就會展出雷霆一擊!
而此刻宋經賦也終于是明白了過來,面頓時變得無比的鐵青。
自己被當槍使了。
對方易容蕭星瀚引自己出面,然后再將面容換和地獄門有恩怨的人模樣,其目的就是要把他們雙方都釣上鉤.
偏偏他們雙方真就是勢如水火的關系!
宋經賦目不有些凝重,孔振圖出現在自己面前,也就徹底佐證了那位神人的話。
地獄門真的擁有能將人復活的能力。
孔振圖目看向宋經賦,臉上突然展出一抹笑容,說道:“宋經賦,這麼久不見,別來無恙。”
“你剛剛說,之前能殺我一次,就能殺我第二次。”
“孔某倒是非常的好奇,你如何殺我第二次?”
在這一刻,孔振圖的神識如同一柄利劍,朝著宋經賦面門激而去。
然而這柄無形的利劍還未刺宋經賦的眉心,就已經如泥牛海般消弭于無形。
“神境?”
孔振圖面微變,直勾勾的看向宋經賦,沉聲道:“沒想到你也已經晉了神境?!”
宋經賦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彼此彼此。”
對于孔振圖,他倒是不甚擔心。
給他更大威脅的人,是站在孔振圖旁的白男子。
若是不出所料,這名白男子,想來就是地獄門的天子!
因為那個神人,雙方就在這種況下遭遇了。
既然地獄門能給鬼帝天兵,那麼天子手里,必然有更強的手段。
再加上自己只有一人,他心已經萌生了退意,避免被那個神人當槍使。
白男子看著他,輕笑道:“宋大人,現在我們是兩人對付你一人。”
“就算你手里有天道玉,你也沒有多大的勝算。”
“不如我們做個易如何?如此一來,也避免雙方落那個神人設下的圈套。”
“易?”
宋經賦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你不妨說說看。”
白男子輕笑道:“你將那塊冥帝叩首碑還給地獄門,從此你我雙方再無任何瓜葛,如何?”
將冥帝叩首碑出去?
宋經賦聞言,卻是搖了搖頭,淡淡緩緩說道:“不好意思,冥帝叩首碑宋某不會歸還,兩位若是有本事盡管來拿!”
有天道玉在,哪怕是同時對陣兩位神境的武者,他也不認為自己就會輸。
就算自己雙拳難敵四手,想要遁走也是一件非常輕松的事。
反之,若是自己出冥帝叩首碑,對方依舊出爾反爾對他手里的天道玉起心思,那豈不是導致自己會平白損失一張底牌?
再說了,一旦出現巨大靜,寇展鴻就會迅速趕來,到時候有他牽制住孔振圖,自己再利用手里的天道玉,他未嘗就沒有擊殺天子的可能。
聽到宋經賦這番話語,白男子臉上的笑容緩緩收斂。
“看來就和那個神人所預料的一樣,你我雙方今晚注定要有一戰。”
幾乎是白男子話音剛落,他已經率先展開了攻擊。
天地間的元氣匯聚而來,凝一長達十余丈的手指,驀然朝著宋經賦面門指去。
“哼!”
宋經賦冷哼一聲,形提前避讓開來。
那一指點在宋經賦之前所站立之的城墻上,在這夜間掀起一陣地山搖,方圓數十丈范圍的城墻被直接撞蹋。
“總算是打起來了。”
遠的蘇看著這一幕,目不由一亮,神有些振。
與此同時,他已經重新安排一分,戴上屏蔽神識的潛了過去。
這麼遠的距離,他只能看到一個大概。
天子的手段他不甚清楚,現在正好是他觀察對方所擁有手段的機會。
對于雙方的這一場沖突,他并不認為雙方會分出一個生死來。
宋經賦手里有天道玉,想要退走想來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至于天子手里,則擁有將人重新復活的能力,想來也有諸多其他手段。
擁有天道玉的宋經賦或許在對戰中占據一定的優勢,但天子肯定也留有后手。
這一戰注定會是非常彩的一場對局。
不論雙方誰勝誰輸,都能讓蘇對雙方的實力有一個大致的認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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