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冷笑一聲,現在很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麽要給言景祗打那通電話。生病的時候還在惦記他,他呢?卻跟其他的人在顛鸞倒好不快活,他的已經髒了,不希他來自己。
“我能鬧什麽脾氣,我又什麽資格來耍小脾氣?我從樓梯上摔下來的時候言總在哪?跟別人還在快活。你知道嗎?我現在看見你這張親過別人的就覺得惡心,對著你我無話可說。”
的話刺激到了言景祗,他猛地起踢開了椅子將沒吊水的手在了枕頭邊,隨後他整個人俯,又狠又急的吻就落在了的上。
他的力氣很大,讓沒有還手之力。
盛夏沒法掙,隻能在齒間咬他一口,試圖讓他放過自己。可言景祗像是不怕疼似的,死活都不願意鬆口。
那一瞬間,盛夏從他的上到了冷的氣息,覺得言景祗好像是要將自己給吃了一樣。
終於,盛夏覺得自己快要呼吸不過來時,他才鬆開。他翻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隨後居高臨下的看著問道:“你半夜給我打電話了?”
盛夏偏過頭去,下意識地否認:“沒有,我給你打電話幹什麽?陸總那時候跟人玩得正快活呢,哪管我這些人的死活。”
聽出話裏撒的味道,言景祗這才微微揚起角笑了一下,隨後又板著臉翻出通話記錄給看。“二十多秒,昨晚你們說了什麽?”
提起這個盛夏就是一肚子的氣,還問自己說了些什麽?他不是正在忙嗎,怎麽還有時間關心這個。他不是就在笑笑邊嗎,怎麽不知道笑笑說了什麽。
盛夏白了他一眼道:“你們昨晚不是在一起嗎?怎麽,我們說了什麽你不知道?是笑笑故意瞞你,還是你在這裏和我裝傻充愣。言景祗,很好玩嗎?”
言景祗不喜歡這樣直接喊自己的名字,這就代表著,現在是在生氣,甚是很不想看見自己。
言景祗想了想,勾了勾角道:“我和笑笑一直在一起,你們說的什麽我自然無比清楚,隻是怕你忘了,所以特意提醒你一下。”
盛夏:“……”被刺激的臉都白了,下意識咬,可心底還是疼的不知所以,恨不得整個人都要蜷起來。
真的不太明白,和言景祗的這段婚姻已經走到頭了,為什麽他就是不願意放手讓自己離開。那不也是全了他麽?從此以後,不管他和溫言,還是和笑笑、阿離什麽的在一起,跟都沒關係了。
盛夏在心底嗤笑了一聲,他還以為言景祗來這裏是看的,沒想到他特意跑來就是為了刺激自己的,真的沒這個必要。
“時間不早了,我還要休息了,言總要是沒事的話就先離開吧!”盛夏疲倦的閉上了眼睛不去看他,仿佛多看一眼都覺得眼睛疼。
言景祗站在床邊握了雙拳,他沒有休息就來這裏看,最後得到的卻是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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