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盛夏這語氣,是打算放手了?言景祗心裏不甘心。是因為陸懷深回來了嗎?所以才會這麽不管不顧的要回到陸懷深的邊?那這麽多年,自己所付出的又代表著什麽?什麽都算不上嗎?
言景祗覺得可笑的,原來他在盛夏的心裏什麽都算不上,他甚至是從來都沒有進了的心。三年前陸懷深走了,將的心也一起給帶走了。
言景祗沒有說話,迅速的掛斷了電話,隨後往醫院外走去。
和盛夏說話的時候,他能聽見耳邊的鳴笛聲,他知道還沒上車。趁著盛夏還沒上車之前,現在去見還來得及。言景祗步履匆忙,這時候也管不上還疼不疼了。他隻知道,今天要是讓盛夏走了的話,或許這輩子,再也不會想和自己在一起了。
言景祗匆忙走出去的時候,遠遠的看見了盛夏的影。他腳步速度往盛夏那裏走去,最後卻看見盛夏上了一輛停在路邊的車。
言景祗頓時愣在原地,即便是沒有看見車裏的人,言景祗也知道那是誰的車。
目送著那輛車載著盛夏離開,他忽然冷笑了一聲。原來說的要走是真的,是打算和陸懷深一起走,所以現在不要自己了。
言景祗覺得自己可笑的,虧他還想著要幫幫,可最後呢,什麽都沒得到。明知道自己為什麽會住院,為什麽會吊鹽水,可就是不願意留在自己邊。
陸懷深對而言,真的這麽重要嗎?甚至是比自己都要重要?一個三年前本應該就死了的人,現在為什麽要好好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為什麽要搶走盛夏?
言景祗站在原地沒有,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即便邊人來人往的人不小心撞到了他,他也沒有任何反應,最後還是生找到了他。
看見言景祗站在風裏,生很是心疼,忙掉自己的外套給言景祗披上,擔憂地問道:“言總,您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外麵風大,這要是有什麽事的話就糟了。”
言景祗現在一點都不在意,心都死了,還在乎外麵的風大不大?
他轉過往會走,低著頭抿,眼神愈發淡薄了起來。
半晌,言景祗吩咐道:“生,開車送我回去吧!”
“可是言總,您這水還沒吊完呢!本來子就不好,要是來醫院來的晚一點就出事了,言總您這時候回家要做什麽?太太回去了嗎?”
聽生提起了盛夏,言景祗覺得好笑。他回頭看著生問道:“你覺得會丟下我一個人回去嗎?”
看言景祗的臉有些蒼白,生頓時就明白兩人又吵架了,他也不知道該怎麽勸阻,隻能亦步亦趨的跟著言景祗往回走。
“言總,醫生說您的不好,暫時不要回去了。家裏隻有一個阿姨在照顧您,我不放心。”
言景祗笑了起來:“有什麽不放心的?打電話讓阿離來照顧我吧,這種事擅長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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