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盛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哭還是該笑。看吧,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夫妻關係不好,如今就連那些外人都能隨便打自己的主意了,現在算是落了虎口之中,要是稍不注意的話就小命不保。
雖然被人破了心事,但盛夏依舊沒有服。的眼神落在了男人的上,死死地盯著他道:“雖然我和言景祗的關係不好,但你也要清楚一個問題,現在我還是言景祗的老婆。他還沒有和我離婚,要是他知道你敢對我做什麽的話,他不會放過你的。”
看盛夏說的信誓旦旦的,男人在那瞬間愣住了,眼珠子在不停的轉悠著,像是在思考盛夏說的那番話。
見男人神有些鬆,盛夏一邊在想該怎麽出去一邊繼續和他說話,試圖轉移男人的注意力,為言景祗營救自己爭取時間。
“我告訴你,當初言景祗既然願意娶我,這麽久都不願意離我離婚,那是因為他對我還有。不用我說,你應該也清楚言景祗的本事,在整個寧城是一手遮天的人。要是言景祗知道你對我做什麽的話,你的下場是什麽你自己也清楚。”
盛夏將言景祗擺出來嚇唬這男人,前幾秒是真的將男人給嚇住了,但很快男人就回過神來,明白自己被盛夏給帶到裏去了。
他看著盛夏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兒,目兇,不客氣的看著盛夏道:“在這給我胡扯八咧的,等言景祗找過來,你早就了。那時候我都已經走遠了,你覺得那時候言景祗還能找到我的存在嗎?”
“我既然敢接下這活,那自然是已經想好了後路,自然是不怕言景祗的。”說著,男人了手,手解開自己的帶朝著盛夏走去。
盛夏眼神中滿是恐慌,手上現在什麽有利的武都沒有,這要是自己出了點什麽問題的話,那以後爸爸該怎麽辦呢?
盛夏很清楚,自己現在還能死,還不能出事。
就在男人靠過來的時候,盛夏忽然用力頂了一下,頓時就頂到了男人某個部位,男人疼得臉發白,整個人倒在地上哀嚎了起來。
盛夏忙拖著凳子跳起來,試圖去撿地上的酒瓶。繩子不割開的話,這樣本就跑不了。
隻是,還沒等盛夏拿到酒瓶子,一隻烏漆嘛黑的手就已經從眼前拿過了酒瓶。
盛夏抬起頭來,忽然隻覺得腦袋一痛,十幾秒鍾,一熱流從頭頂上流了下來。
盛夏張了張,熱流從頭頂上緩緩流到了的裏,盛夏嚐到了一腥味兒。
頭頂上傳來劇痛,還來不及說些什麽,整個人眼前一黑,頓時就倒了下去。
男人沒有想到自己這一下用了這麽大力氣,盛夏倒下沒多久,腦袋那裏就流出了鮮。
男人也有點慌了,他想走,但是一回頭看見盛夏上那裏若若現的,又有些舍不得。
想他年紀都已經這麽大了,卻一直沒有嚐到人的味道,他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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