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很清楚陸懷深這到底是個什麽意思,他之所以提出這麽無禮的要求,完全是想刁難自己而已。
畢竟現在他都已經和溫言訂婚了,他為溫家婿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還有什麽可猶豫的呢?到了這個節骨眼上,他怎麽可能會做出背叛溫言的事來呢?陸懷深本不是這樣的人。
但盛夏心裏不舒服啊,他這麽喜歡刁難自己,到底是為什麽?
盛夏像是想通了什麽,在心裏已經有了主意。深吸一口氣看著陸懷深道:“阿深,求求你了,戒指對我真的很重要,你還給我吧。”
陸懷深扶著門框的手微,他鬆開了自己的手,眼中的冰霜在一點點裂開。半晌,他開口道:“既然你想要戒指,那我就給你,隻不過,你今晚得留在這裏。”
盛夏不滿的擰眉,陸懷深這就是故意的,故意這麽針對自己。他明知道戒指對自己很重要,卻還是提出了讓這麽為難的條件。
盛夏僵著臉問道:“陸懷深,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陸懷深輕笑了一聲:“沒什麽意思,隻是單純的想看看夏夏你為了保存你和言景祗的能做到什麽樣的地步。你不是一直都對外宣揚你和言景祗的不錯麽?既然是這樣,那就讓我看看。”
盛夏現在是真的很想發脾氣,但是對著陸懷深,又什麽都做不了。
“我留在這裏一晚上,你就會還我戒指?”
陸懷深點頭:“隻要你留在這裏,明天早上我送你離開的時候自然會還給你。”
盛夏鬆了一口氣,隻要陸懷深能將自己還給自己就好說。好在他也沒提什麽過分的要求,不過就是住在這裏一晚上而已,客房多的是,也不在乎多這一間。
盛夏點頭答應了,陸懷深讓人去收拾套房裏的另外一間房給盛夏,倒是沒打算對盛夏做什麽。
房間收拾好了之後,盛夏轉要往房間裏走去,忽然被陸懷深給喊住了。
陸懷深看著道:“夏夏,看來言景祗在你心裏的地位可見一斑。”
盛夏擰眉,佯裝聽不出他話中諷刺的味道,臉一沉道:“時間不早了,陸總的不太好,還是早點休息吧!”說完盛夏就進了房間將門給關上了。
為了防止發生什麽意外,將門給打了保險。
如果是以前的話,絕對不會防著陸懷深的。但是現在況不一樣了,好歹也是個有夫之婦,還是得注意一點。更何況現在還是住在陸懷深這裏,要是出了點什麽事該怎麽理?
想到這盛夏就覺得腦子痛得厲害,了有些發脹的太,仰麵在床上躺下了。
為了拿回一個戒指,可謂是浪費了不的時間和力,甚至是騙了陸懷深。這要是讓陸懷深知道的話,他一定會鬧起來的。
盛夏很無奈,現在都已經走到這種地步了,事最壞也就是被言景祗知道了,不然的話還能怎麽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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