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晚聽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並沒有理會別人的看法,每天依舊要做到自己的事,只不過最近歐爵變得比較忙碌,平時不是在應酬,就是在去應酬的路上,以至於連著好幾天都是自己一個人上下班。
這一天到了下班的點,這位同事們三三兩兩的約著出去聚餐。
丁晚對這些一向沒什麼興趣,也就並不參與,拿了自己的東西就準備回家。
沒有了專車接送,丁晚只好自己一個人站在路邊攔車,在等待的間隙手機突然響了一下。
丁晚拿起來一看是歐爵的消息,叮囑早點回去,家裏有人做飯。
到對方無微不至的關心,丁晚甜地彎了彎角,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輛黑的車子卻急急你停在面前。
刺耳的剎車聲嚇了一跳,丁晚握著手機抬起頭,就看到面前的車窗被搖下,出李總那張看上去溫文爾雅的臉。
「丁小姐,好巧啊,沒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
在看清來人的那一刻,丁晚立刻不聲地皺了皺眉,卻並沒有接話。
這老傢伙表面上看上去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實際上確實禽兒不如。
丁晚我還沒忘記他上次想對自己做什麼,眼神戒備的盯著他,隨時準備離開。
李總也不介意,反而笑瞇瞇的說道:「丁小姐不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上次是我思慮不周,唐突了人,後來回去后我想了很久,丁小姐這樣的漂亮,值得被好好疼,歐爵能給你的我一樣能給,甚至能夠比他給的更多更好,丁又何必在一棵樹上弔死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丁晚語氣冰冷的問。
「我的意思難道還不明顯嗎?丁小姐是個聰明人,肯定知道我在說什麼。」李總瞇瞇的笑著,一副十拿九穩的模樣。
丁晚看著他這副表就想吐,臉上的神也更加冷淡了下來:「抱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們兩家公司的合作已經停止了,我想我也沒有必要接待你的必要,要是沒事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雖然這個地段比較好攔車,但丁晚寧願多走一段路,也不想和他在這裏拉扯。
誰知道李總並不肯就這樣善罷甘休,竟然只有帶著兩個保鏢下來攔住了的去路:「丁小姐,別急著走啊,上次見面我們還沒有好好聊幾句,今天我在老地方訂了酒席,不如我們再過去好好聊聊。」
「你到底想幹嘛,要是再不讓開別怪我報警了。」丁晚的臉很難看。
兩方人馬在馬路上對持著,現在不過是天將暗的樣子,路上還是有很多的行人,丁晚並不相信李總敢天化日之下對做些什麼,因此態度十分強。
李總用舌兒頭抿了抿角,乾脆也不再拐彎抹角:「行,那我就直接把話給你挑明了,你長得這麼漂亮,又年輕材又好,當別人的兒人實在是可惜了,不如你跟了我,我保證讓你這輩子一時無憂,雖然我不如歐爵年輕,可我卻可以給你絕對的自由,他遲早都是要結婚的,你覺得到時候還有你的容之地嗎?」
直到聽到這裏,丁晚才終於明白這老傢伙到底打什麼鬼主意?
他居然是想把自己當兒婦一樣圈養起來,這種想法未免也太噁心了,
「抱歉,我不需要。」丁晚冷冷的拒絕了,繞過前面的人就想往旁邊走。
結果,才剛一作,李總的兩個保鏢便一左一右地攔住了。
「丁晚,我勸你不要不識抬舉,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想要的人絕對沒有得不到的,今天你就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李總見丁晚油鹽不進,頓時失去了所有的耐心,態度也變的強起來。
「混蛋,你這樣是擾加恐嚇,你就不怕我去執法局告你嗎?」丁晚怒了,如果不是現在不能暴兒自己的份,一定把這個狗男人給打的滿地找牙。
李總卻無所謂的笑了笑,甚至還有些譏諷:「我說你怎麼就這麼天真呢?你以為我能混到今天靠的是什麼?」
丁晚心裏咯噔了一下,瞬間明白的過來。
這老傢伙這種事肯定沒做,卻能夠安然無恙的活到現在,一定是背後有強有力的靠山。
所以他本就不怕自己的威脅,甚至敢明正大的在路上攔著自己。
丁晚忍不住朝著四周看了看,周圍的確有人注意到了他們這邊的靜,甚至不斷的朝這邊投向了疑的目,卻遲遲沒有一個人肯站出來開口。
在這種況下,如果李總真的想強行帶走,恐怕將得不到任何一丁點的幫助。
原本十分鎮定的丁晚突然開始有些慌了,咬了咬,不甘心的道:「李總,我和歐爵不是你想像中的那種關係,所以你也不要把我當那種隨隨便便的人,上次在酒店裏,歐爵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難道你還要和他為敵嗎?」
李總彷彿本不在乎他話里的警告,聞言哈哈一笑:「小丫頭,看來你比我想像中的聰明,還知道搬出歐爵來我,不過難道沒有人告訴你嗎?姜可還是老的辣,歐爵和我比起來,還太了一點,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他最近在忙些什麼,等他得到消息趕過來的時候,你早就已經是我的人了。」
李總到最後臉已經逐漸沉了下來,他微微揮了揮手,後兩個保鏢立刻一左一右的走了上來,直接將丁晚給圍在了中間。
「你們不要,再過來我就喊人了。」丁晚努力的和他們保持的距離,求助的目不斷地看向路邊的人:「我不認識他們,麻煩你們幫我報警。」
有人看不過去真的將手機給拿了出來,然而其中一個保鏢立刻走過去給了一個警告的眼神。
對方即使有心幫可也不想惹禍上,最後還是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裏。
丁晚眼裏閃過一抹憤怒,同時又覺得有些悲哀。
李總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直接冷冷的吩咐道:「把給我帶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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