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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什麼？

覃宛的腦袋一片空白，好像已經無法理解陸修遠話中的意思了。

陸修遠等了好一會沒等到的回應，似是喪失了耐心，咬住嫣紅的雙，將的嗚咽吞吃腹。

原本只是想逗弄一下，卻沒想到齒間的纏瞬間點燃他心底抑的念，如星火燎原般勢不可擋。

覃宛眼睫輕，心慌的不行，可是齒間的麻直沖天靈，一點力氣也沒有，只能虛虛浮浮的抵住陸修遠的膛，無力抗拒。

清冽的松木氣息氤氳在齒間，覺得今晚好像會發生什麼，一種張害怕又夾雜著一期待的心緒在心底起伏縈繞。

明知陸修遠是中了噬魂毒并不清醒，明明自己是清醒的那一方，可為什麼還是忍不住沉淪其中……

抬手向他瓷玉般的臉龐，輕的來回挲。

一定是他這張臉蠱了，意迷中覃宛分出一心神這般想著。

陸修遠在背后解開手上層層纏繞的止布，修長的手指向腰間的系帶。

只需輕輕用力，黃的外衫從肩頭落，出一抹藕荷的。

陸修遠呼吸一滯，沿著的角慢慢移向臉頰住的耳垂，懲罰似的輕咬了一下，再順著脖頸一路往下。

散的發浸潤著沐浴后的清香拂在他的臉側，涼。

覃宛無力的靠在陸修遠的懷中，只覺得肩頸傳來微麻的-，忍不住輕哼了一聲。

陸修遠倏然睜開眼，看清自己在做什麼之后，仿佛從夢境中瞬間清醒過來一般，抬起頭將覃宛落的衫收攏上來，手指輕著替將腰間的帶系好。

“抱歉。”

他垂眼看著懷中的覃宛，瞳孔中的念如水般退去，恢復清明。

已然分不清方才的自己是幻境蠱，還是難自，用中噬魂毒的借口刻意同親近。

覃宛察覺到陸修遠的作，緩緩睜眼，對上陸修遠恢復冷靜的眼眸，忽而歪頭問道：

“你方才不是問此毒可還有別的解法麼？”

陸修遠瞳孔微，仿佛知道覃宛想要說什麼。

覃宛抵住他的膛緩緩坐起來，垂眼看向搭在自己肩上的雙手，手腕上的刀痕還未痊愈，一道又一道凌的刀痕，是他在回來的路上克制念和沖的見證。

若不是陸修遠，此刻陷迷幻境的就是自己了。會像他這般克制，哪怕盡蠱和，也只舍得在自己的手臂上劃上一道一道劍痕麼？

緩緩咽了咽口水，視線輕抬對上他的，眸著認真,聲音微：

“我可以告訴你，你愿意試麼？”

陸修遠眸微漾，不知是被的話震還是因察覺到覃宛心意到莫大的喜悅。

他攬過覃宛，將額頭抵在的額際，狹長濃的睫輕，平復好一會心，喑啞著聲音道：“你已經告訴我答案了。”

什麼？

覃宛揚眉，沒料到陸修遠給出的是這個答案，一時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