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說:“不累啦,平底鞋確實比高跟鞋舒服多了。”
黎洲說:“我也不太懂搭配,但我覺得你這麼穿也很好看。”
突如其來的誇讚讓舒有些開心,抿笑了下,問黎洲:“我們去哪裡玩?昨晚你給我的選項還沒有結果呢。”
黎洲說:“那由我來安排行程,你只需要跟我。”
舒十分樂意。
旅遊的時候喜歡跟著別人走,任何安排都沒有意見,就當開旅遊盲盒了。到目的地的時候,特別有意思。
在車上的時候,終於有了空,跟花棉說自己的行程。
花棉滿腦子汙汙的想法。
舒沒好氣地說:沒有,就牽了手。
花棉:嗚嗚嗚好甜。
正巧這時遇到紅綠燈,抬眼看了黎洲一下,卻見他正在看著。
朝他笑了下。
黎洲也笑了。
之後每一個紅綠燈,黎洲都在看。
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到紅綠燈就衝他笑。
等紅綠燈一過,跟花棉說:他!一直在看我!一到紅綠燈就對我溫地笑!
花棉:殺死我這個已婚狗吧!
放下手機,不再跟花棉聊天,專心致志地看黎洲,想在下一個紅綠燈前比他更先看向對方。未料只看了五分鍾,黎洲卻將車停在路邊,歎息一聲,轉頭跟說:“月亮,你這麼看著我,我沒法專心開車。”
聲音帶著一沙啞。
舒問:“啊?為什麼?”
黎洲眼神微深,又像極了今早在桃樹下看見的危險眼神,像是……
舒終於知道怎麼形容了。
就是與織的覺。
心中咯噔了下,總有種黎洲下一秒要化為腸轆轆的狼的預,一下子心裡又張,又有一期待。
未料黎洲很快收斂了那樣的眼神,溫聲和說:“你一直看著我,我張,沒法好好開車。”
舒點頭:“明白了。”
舒轉回腦袋,低頭玩手機,無聊地去找花棉。
花棉回復:已婚狗在做運,勿擾。
舒不知道這個運是指哪個運,但據平日裡花棉的行為與格,多半是想的運,連忙關閉了對話框,摁掉亮著的手機,正襟危坐地看著前方。
這一抬頭,就看見不遠的指示牌。
距離靈寺還有2km。
舒提前開到了盲盒,說:“原來我們要去靈寺啊。”
黎洲說:“對,你之前去過嗎?”
作為來杭市必打卡的景點,舒來過杭市一次,當然來過了,相信黎洲也是來過的,只是和黎洲出來,不管去哪兒都很有新鮮,笑地說道:“和棉棉來過一次,就是我在海市的閨,不過已經很久了,不太記得逛了什麼,今天重遊一次,正好能補缺我記憶裡的空白。”
沒多久,就到了靈寺。
黎洲去停了車。
下車的時候,他又自然而然地牽上了舒的手。
舒隻覺頭頂的太都要和了一些,沒那麼曬了。
他說:“我們去前面買票。”
舒說:“不用啦,我提前在公眾號上買票了,我刷二維碼就能進去了。”
一直吃黎洲的,住黎洲的,哪怕是朋友,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在來的車程上,就悄悄地買了票。
本來也擔心黎洲在網上買了票的,但發現不刷可退時,就毫不猶豫地下單了。
黎洲看一眼。
舒笑地說:“我不能總讓我的男朋友花錢。”
黎洲說:“我喜歡給我的朋友花錢。”
這話聽得舒心花怒放。
大概只要是個孩,都無法拒絕願意給自己花錢的意中人。
但還是很堅定地說:“門票就是小錢啦,不讓我花我心裡不舒服。”
黎洲說:“我明白了,以後我工資上。”
舒連忙搖頭:“我我我沒這個意思!不不不不用上!”
黎洲問:“現在上?”
舒覺得現在談這個太太太快了,嚇得瘋狂搖頭,連忙扯開話題,說:“好多人在靈寺門口拍照,我們也去拍吧。”
拉著黎洲小跑過去。
在前面小跑。
黎洲這個大長在後面邁大步子,兒不用跑。
舒一到門口,發現今天來了好多,大部分都是朋友指揮著男朋友給們拍照。男朋友都紛紛點頭比手勢表示沒問題。
黎洲看了眼手機,和說:“我給你拍照,我學過構圖。”
舒對此沒有表示任何意外。
學神向來什麼都會一點。
站在靈寺的一側,手腳有些僵,也不知怎麼擺。
黎洲倒是很專業,教:“側過,雙手合十,舉在臉前,眼睛看那邊的玉蘭花。”
舒點頭,照著他所說的擺姿勢。
黎洲從不同角度拍了許多張,才過來給舒看。
日頭太有些曬,手機屏幕都背了,看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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