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燾始終默默地站著。
命師對他似有忌憚,倒是沒有立即出手。
忽然間,一陣清風徐來,吹開了窗戶。
地上是雪花融化後的點點滴滴,而空中卻憑空生出許多花瓣。
那花瓣於空中翻飛,隨即飄至枝頭。
變花朵,變花苞,最後定格在些許綠意之間。
隨著小旗子停止,時仿佛靜止一般。
霎時間變得凝滯,不到一風,整個世界如同死一般寂靜。
如同一幅生機盎然,但卻沒有任何生命的畫卷。
命師隨手一揮,小旗子便再無靜。
他笑著看向長孫燾:“轉生陣法已啟,本座很快就可以回到生命萌芽後茁壯長的時期。”
“從此以後,這命師之責,所謂的天道,本座都不必去守護了。”
話音落下,命師的麵龐有些猙獰。
他目倏然看向長孫燾,出一抹狠厲:“現在,該是拿你們的命格做祭品,送老夫離天道的時候了!”
說完,命師手中的拂塵一甩。
那拂塵上的鬃,竟仿佛活了一般,向四周張開,鋪天蓋地地向長孫燾卷去。
每鬃靈活如角。
堅堪比鋼。
麻麻聚在一起,破空的的銳響,昭示著這攻擊的力度。
鬃已至麵前,長孫燾不及不忙。
就在鬃向他萬箭齊發時,他出純鈞劍,在麵前挽一個圓。
命師的拂塵霎時被開。
命師似已料到他的攻擊不會對長孫燾造傷害,接著又發第二次攻擊。
那拂塵散開在空中漂浮蠕的同時,他指尖的詭也跟著襲向長孫燾。
看似不可擋,仿佛能將長孫燾得毫無退路。
眼看長孫燾無可逃。
但攻擊還是被長孫燾催衍蠱之力,並且使用劍氣擋下了。
命師大怒:“束手就擒!不要做無謂的掙紮!”
長孫燾輕笑:“有本事,就自己來取。”
命師抖拂塵,隨著拂塵的鬃須再度四散,向四麵八方湧去。
大地像是被什麽重重砸了一下,震許久都不曾停息。
眼看有細碎的東西不斷落下,這屋宇竟然有倒塌之勢。
長孫燾抬頭,便看到一房梁帶著無數的木材與瓦片,當頭向他砸下。
他躍起避開,可在急的關頭,還是止住了作。
就在那些東西即將砸在他的頭上時,他當即揮劍劈開,而後運功使得周纏繞氣勁。
那氣勁帶罡風,形一個完的保護罩,將他的護住。
砸下來的東西,盡數被氣勁彈開。
而他方才即將要逃離的地方,早已布滿了詭。
過了一會兒,原本坍塌的房屋,竟然恢複如常,沒有任何倒塌的痕跡。
這是命師的陷阱,目的就是長孫燾自投羅網。
此有著布陣的小旗子,命師怎會毀去?
不過是陣法罷了。
若是剛才長孫燾判斷有誤,必然撞上那麻麻的詭,霎時間被纏住。
命師見始終拿不下長孫燾,他雙目赤紅:“小子!下一次就沒這麽好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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