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渺純?”齊頌嗤了聲,有些不屑的說道:“不就在隔壁包廂,跟余元芳那老頭子在一起,那老頭子什麼德你們不知道啊”
余元芳是津南生意場上出了名的難纏,油鹽不進老巨猾,商渺已經喝了不下五杯,他仍舊不把話題扯到正事上。
反而是又給倒了杯酒,語氣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商小姐,久聞大名,真人原來這麼漂亮,盛總可真是有福氣。”
商渺酒量其實不太好,以往出門應酬都會帶上助理,但是這次卻沒合適的人能帶上。
想擋住自己的酒杯,卻反而被余元芳抓住機會,握住手心了下,“商小姐果然年輕,皮就是好。”
商渺哪怕頭暈,也立馬收回手,忍著心里的不適,起說:“抱歉,我去趟衛生間。”
喝了酒頭暈,撐在洗手池上緩了好一會,才將那反胃的覺下去。
酒店走廊長,商渺從洗手間出來,步伐很慢。
一想到余元芳黏在上的視線,就覺得惡心。
路過一個包廂的時候,門陡然打開,商渺和里面出來的人撞了個正著。
齊頌沒想到會撞見商渺,聞到上的酒氣,下意識往后退開兩步。
商渺抬頭看了他一眼,接著視線就落在了盛聿上。
張張:“抱歉。”
齊頌是出去接電話,直接錯開,不耐煩地說:“別擋著我。”
門口就只剩下商渺在,也不知道怎麼,腳步很扎了一樣,站在原地發呆。
直到里面有人喊了聲:“商渺。”
商渺抬頭,聽見別人說,“把門關上。”
這才猝然回神,默然拉上門,抬回到自己包廂。
離開后,方才說話那男生有些自責的嘀咕了句,“我怎麼覺得我太過分了一點,看好像都要哭出來一樣。”
旁邊的同伴笑著說,“想這些有的沒的,到你了趕喝!”
商渺回到包廂,余元芳的兩個書已經離開,只剩下他坐在原位。
他看見商渺進來,示意了下倒滿酒的酒杯,“商小姐,說好的今晚不醉不歸。”
商渺知道他的本意已經不是合同,瞥了眼酒杯,抬手推開:“余總,今天喝了酒不太適合談生意,我們改天再約。”
說完要走,但余元芳哪能同意,抓住商渺的手腕,語氣輕佻,“喝了酒才好談生意啊。”
商渺心里的惡心都要溢出來,免不了手上用力想掙他。
掙扎之間,包廂門被推開,冷冷淡淡的男音傳來,“商渺,還要讓我等你多久?”
商渺回頭,盛聿神淡淡的站在那里,目有意無意的落在上。
-
盛聿沒急著開車,他將車窗降下來,視線放在外面的霓虹上,散漫輕嘲的問,“什麼時候能為了談生意做到這種地步了?”
商渺著額頭沒說話,頭痛的厲害。
盛聿冷嗤了聲,單手搭在方向盤上,踩下油門就啟了車。
外面風大,吹的商渺有些冷,想關上車窗,卻聽盛聿說:“不準關,一酒味難聞。”
商渺一直都很會捕捉盛聿的緒,哪怕現在醉了,也仍舊能分辨出他在生氣。
生氣的原因,估計是因為上的酒味。
商渺又往角落里靠了點。
到家的時候,盛聿剛把商渺丟進屋里,手機就響了起來。
宋音音在問他什麼時候才能過去,他答應了宋音音晚點會去陪。
掛了電話,盛聿正要離開,手指卻突然被人勾住。
商渺乖乖巧巧的坐在沙發上,手上拽著他的手指,喝了酒,不上的酒氣重,就連眼尾也在泛著紅。
盛聿一頓,就見商渺的手纏上了他的手腕,仰著腦袋,啞著嗓子開口:“盛聿,你好久沒找我了。”
說完直接站起來,勾住盛聿的脖子就湊在他邊討好的蹭了蹭。
……
商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全上下都很痛。
著太去浴室,站在浴室的全鏡前,看著自己上的斑駁痕跡,才確認昨晚不是夢。
不過盛聿這次倒是很小心,沒在脖子上留下丁點痕跡。
大概也是害怕宋音音起疑心。
商渺搞砸了公司一個五百萬合作的事,很快就被宣揚出去。
朱莉借著空都要過來冷嘲熱諷兩句。
宋音音倒是沒來,只聽說又和盛聿吵架了。
商渺難得在員工餐廳遇見宋音音,除了最開始,此后都是跟著盛聿一起去外面吃午飯。
宋音音端著個餐盤,和朱莉走在一起,瞧見商渺愣了下。
商渺自認和關系不怎麼樣,轉就離開,宋音音跟了上來,在對面坐下,遲疑的問道:“商渺姐,你知道阿聿昨晚在哪里嗎?”
這話里試探的份更多。
商渺微頓,隨即淡然道:“他在哪你不知道?”
宋音音玩著,勉強說,“昨晚我有事,不知道他在哪。”
商渺面不改:“嗯,可能在忙。”
宋音音沒話說了,在商渺這邊囫圇吃了幾口飯就匆匆離開。
只是下午些的時候,宋音音就又乖乖巧巧的跟在盛聿后,看上去就跟沒吵過架一樣。
宋音音小跑著來找商渺,說:“商渺姐,阿聿說過幾天的公司團建活,讓我寫策劃。”
凌華的福利待遇好,每年的團建活都是商渺做出來。
將已經完了大半的文件給宋音音:“差不多我都做完了,你覺得不行就重新做。”
宋音音接過,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好。”
商渺懶得猜的這些小心思,還要忙著下周出差的事。
凌華有不合作伙伴都在外省,每年年中的時候,盛聿都要出差好幾次。
商渺不知道盛聿今年還會不會再帶,畢竟他邊現在多了個宋音音。
然而第二天,盛聿還是通知了,讓跟著去合城。
商渺有些意外,“宋音音去嗎?”
盛聿眼皮都懶得抬,“你說呢?”
宋音音當然會去,只是是個實習生,又不太懂合城的關系,所以承擔的份就是盛聿的朋友。
而商渺,只是他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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