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活潑,又有齊頌帶著,自然很容易融進去。
商渺在邊上站了會,沒什麼事可做,索自己到了烤爐后面,隨手拿了幾串串好的燒烤放上去。
商渺幾乎不怎麼吃燒烤,也很做飯,所以對于火候的把控也不是很到位。
直到一焦味傳出來,才后知后覺烤糊了。
齊頌正好過來拿東西,正好聞見味道,他皺了下眉心:“什麼味道?”
商渺面不改的將糊了的菜盛到盤子里就要倒掉,齊頌卻眼尖的瞧見。
他嚯了聲,有些夸張的說,“商渺,你手殘啊?”
商渺端著盤子的手微頓,抬眼看向齊頌,不想和他多說什麼。
齊頌臉上的嫌棄卻半分不,他下午被商渺懟了沒能還回去,現在抓住機會自然不會放。
他又看了下盤子里糊掉的食,嘖聲道:“你這賢妻良母的人設,是想立給阿聿看還是立給書錦看?”
他嗤笑了聲,有點看好戲似的。
他剛好又堵在商渺面前,商渺端著盤子,臉上表毫不,聲音有些低,“齊頌,有沒有人說過你真的很討人厭?”
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淡然,甚至眉都沒有一下。
齊頌臉卻驟冷,他提高了音量說道,“我給你臉了是不是?”
他突然拔高的音量,引起了眾人的注意,頓時都看過來。
周雋淮原本正在和盛聿說著他們家之前摻合進的一個跟凌華的合作項目,在聽到靜后,看向齊頌和商渺。
他眉心一跳,低聲喃喃了句,“齊頌怎麼偏就要針對商渺。”
說完又想起盛聿和齊頌是好兄弟,他干的笑了笑,正要和盛聿說自己過去看看,就瞧見盛聿已經先抬過去。
周雋淮一愣,趕跟上。
齊頌剛剛喝了酒,現在可能緒有點上頭,他盯著商渺,“我惹人厭?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到勾引男人,你以為你自己是什麼好東西?”
商渺被他堵在那里罵,就算忍耐再好,也忍不住來了火氣。
閉了閉眼睛,冷聲質問:“齊頌先生,你口口聲聲說我勾引男人,請問我到底勾引誰了?”
齊頌臉上的嘲諷更明顯,他說,“你心里沒數?不然就憑你,也配做凌華的首席書?”
“也就是——”他還想再說,卻突然聽到盛聿冷沉的嗓音:“齊頌。”
齊頌眼皮一抬,看見盛聿過來。
他皺了皺眉,似乎想說什麼。
周雋淮這個會看眼的,跟在盛聿后就出來打圓場,他給齊頌端了杯果,“不是說一會還要去打兩局嗎,別喝太多酒。”
齊頌本來不想接,但到盛聿警告的的眼神后,他頓了下還是不耐煩的嗯了聲,然后把果接過來。
周雋淮松了口氣,他又看向商渺。
商渺臉上已經沒什麼表,手里還端著盤子,漂亮的眼睛里沒有毫緒。
畢竟,任由誰被當眾這麼罵了一通,都會覺得惱火。
周雋淮自然也知道,他尷尬的臉,將商渺手里的盤子接過去,小聲說道,“你是不是有什麼想吃的?我給你烤吧,我技還不錯。”
商渺瞥他一眼,頓了下才說:“謝謝,不用。”
周雋淮進退兩難,他看了下商渺,又看看齊頌。
想了好一會才找到個理由,他和商渺說,“既然不想吃,那我帶你去里面看看畫,之前和你說過的,你應該會喜歡。”
商渺縱然心里還不舒服,但到底是周雋淮的生日,緩了下點頭,和周雋淮一起去屋里了。
路過盛聿旁的的時候,能覺到盛聿冷淡的目在上掃過。
但沒看他一眼。
周雋淮家里的幾幅畫是一個當代小有名氣的畫家畫的,商渺在謝潯那里看到過這位畫家的資料。
周雋淮局促的了手,“商渺,齊頌那人就那樣,你別放在心上。”
商渺沒接話,齊頌那人怎麼樣,比誰都知道。
周雋淮也知道自己沒資格代替齊頌道歉,他糾結了會,正準備換個話題,就聽到自己手機響起來。
拿出來一看,是公司的人打過來的。
他又看了下商渺,遲疑著開口:“我有點事,出去接個電話。”
商渺點頭,自己看著畫。
周雋淮像是擔心商渺無聊,他說:“書錦剛剛有事出去了,我讓他過來陪你吧。”
他說完就匆匆離開。
商渺無所謂,反正也不想出去和齊頌他們再面,索就盯著其中一幅畫慢慢觀賞起來。
外面的說話聲不時傳一兩句進來,但也都聽不太清。
一陣腳步聲傳來,商渺以為是晏書錦過來。
拿出手機拍了張照片,一邊發給謝潯,一邊問晏書錦:“謝潯什麼時候回津南定了嗎?”
剛剛才想起,謝潯之前和介紹這位畫家的時候,說過他最近要在津南開展。
然而半晌沒聽到晏書錦的回答。
商渺回眸看向他,然而看到的卻不是晏書錦,而是盛聿。
他烏眸看著,語氣散漫,“你看起來心很好,是因為謝潯要回津南了?”
商渺原本平和的表,帶了些冷意,反問盛聿:“是又怎麼樣?”
盛聿眸子微瞇,漫不經心的看了一會,才吐出一句話,“不怎麼樣。”
商渺心里那氣又梗了上來,沒什麼語氣的提醒盛聿,“既然不怎麼樣,那麻煩你告訴你的朋友,請他管閑事。”
這說的就是齊頌。
盛聿眉心微,正要說話,突然聽到外面一聲雷聲響起,接著就是齊頌不爽的大嗓門:“我靠,怎麼下雨了!”
津南夏季多雨,暴雨說來就來。
幾乎齊頌才罵完,豆大的雨點就落了下來。
外面的人一窩蜂的往屋里跑,也沒顧著商渺和盛聿在里面,都為了躲雨,著急忙慌的。
商渺和盛聿本來離得不算近,但人群一窩蜂的進來,空間仄起來,商渺和盛聿就被推的進了幾步。
抬頭就能聞到盛聿上的雪松味,商渺往后退了兩步,卻猛然聽到外面重落地的聲音。
接著,是宋音音的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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