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吞毒病人的手做得非常功,長達十米左右的腸子,全部都拿出來洗,這著實不是一件輕松的事。
尤其是,還要防止腸子中那一包一包的毒d品破裂,要知道,一旦這些玩意兒破裂,這人幾乎就必死無疑了。
終于做完手,從手室出來,顧以安一邊洗手一邊跟徐醫生流著手中的問題。
“顧醫生啊,你這雙手簡直是咱們外科醫生夢寐以求的,穩定和靈活簡直是前所未見。我覺得你往心外和腦外發展,肯定會很有前途的。咱們普外,活多又繁瑣,到底不如心外和腦外更權威。”徐醫生笑道。
顧以安也笑了起來,“徐醫生您可別夸我,我這才剛做沒幾例手呢。到了心外和腦外,恐怕連打下手的機會都沒呢。再說了,普外其實才是最重要的吧,畢竟大部分的手都是普外的手。在這里,技也能得到全面的鍛煉。長得更快!”
不得不說,顧以安的話很好聽。
在醫院,普外,就是普通外科,當然是非常重要的,幾乎各種手都能歸到普外。不過比起心外和腦外,普外的醫生顯得不夠權威,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徐醫生聽了就哈哈大笑,“顧醫生有興趣來普外的話,我老徐可真是舉雙手歡迎。不過只怕是心外的陳主任和腦外的謝主任不肯。哈哈哈!”
洗完手出來,蕭楠也隨其后。
“顧醫生,你可真厲害。剛才徐醫生讓你協助的時候,我真是嚇得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話說,活人的腸子拿在手里到底是什麼覺的呀。”蕭楠很是興。
顧以安有些無奈,“其實我也很張。我真正參與的手也不多,這樣的手就更了。一想到那人的腸子里是打量的毒品,我就覺得頭皮發麻。”
“那倒也是,萬一毒品袋子破裂了,那人會在極短的時間死亡,到時候可就麻煩了。外科生涯才剛開始,就死人了,還真不是什麼好兆頭。”蕭楠道。
顧以安皺了皺眉,“不要迷信什麼,外科相信的永遠是最穩定的技。”
蕭楠吐吐舌頭,果然不再多說什麼了。
不過顧以安心里卻是打起了邊鼓,說真的,還真想到普外值一段時間,至普外能讓的技得到更好的鍛煉,學習知識也更快,而且更有機會親自上手主刀手。
畢竟普外的手種類有很多,而且也不會像心外和腦外那麼復雜。
從手室出來之后,顧以安直接去洗個澡。
腸道手從來都不是什麼好玩兒的事兒,在洗腸子的時候,腸道的那些惡心玩意兒濺了一。
做手的時候,沒有任何多余的覺,但是這會兒從手室出來,幾乎是立刻就聞到了自己上那難聞的異味兒,簡直要把惡心死了。所以必須洗個澡!
洗完澡出來,才剛下來到值班室,顧以安就看到了一個人。
江眉。
只不過此時的江眉,看起來很是憔悴,而且神也有些恍惚,一看就是經了巨大的神打擊。
顧以安心中已經有了不好的預,趕忙走過來,在江眉邊坐下。
可是江眉竟然依舊是愣愣地看著地板,毫無反應。
顧以安抿了抿,低聲道:“江眉?”
江眉緩緩地抬起頭來,
看著顧以安。
足足盯著顧以安看了一分鐘之久,才算是認出了顧以安。
江眉立刻就趴在顧以安的肩頭開始大哭。
什麼都不用再問了,事已經很清楚。
顧以安嘆了口氣,摟住江眉,輕輕地拍著的后背,讓盡大哭。
江眉哭了一會兒,終于哭夠了。
放開了顧以安,接著才泣著說道:“安安,墨墨走了。”
顧以安點了一下頭,“嗯,我猜到了。”
江眉說著,就又傷心了起來,“安安,以前的時候,我沒盡到做母親的責任,因為那一段屈辱的往事,我把他生下來之后,就丟下不管。看到他,就會讓我想起那些噩夢一樣的往事。可是后來,我是真的想要盡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可是墨墨卻……安安,如果我早一點醒悟,是不是墨墨就不會死了?”
顧以安的心口微微一痛。
人啊,總是要是去之后才知道珍惜,可這個時候什麼都已經晚了,時間不會倒流,錯過的不會再有機會彌補!
江眉哭累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顧以安找了一床被子過來蓋在上,這才起去忙。
在醫院里,早就已經見慣了生死,可是依舊無法坦然輕松地接每一次的生死!
從值班室出來,護士臺的地方,站著幾個人。
顧以安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
正要轉,那邊的人卻是先一步看見了。
“顧醫生!”一個聽著就讓人很開心的聲。
言霏霏。
言霏霏邊跟著的人,赫然是陸默然。
顧以安有些無奈,卻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而且,為什麼要躲呢?
站住了,面淡淡的。
或者應該說,在醫院的時候,一直都是這樣淡然的神,在任何時候都能保持冷靜,絕對是一個醫生應該備的素質。顯然,顧以安在這一點上,做得極為出!
言霏霏丟下陸默然,自己朝著顧以安跑了過來。
“顧醫生,我剛才還在問你呢?這麼巧你就出來了。”言霏霏拉著的手笑道。
這份熱,真是讓顧以安有些消不起。
當然,也不是沒有遇見熱的病人,不過能在的冷臉下繼續保持熱的,可沒幾個。
“言小姐。”顧以安淡淡地道,“有事嗎?”
言霏霏俏皮一笑,“沒事就不能來啦?”
顧以安微微皺眉,卻沒有說話。
沒事兒來醫院做什麼?
見顧以安不吭聲,言霏霏又笑了,“顧醫生,我懷孕了!”
一瞬間,顧以安的確是愣住了。
懷孕了?
言霏霏?
嗯,言霏霏的老公是陸默然,那懷孕,肯定是陸默然的功勞了。
可是……
···第一更,還有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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