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活檢一般來說,一個小時就有結果了,但是這個結果有一定的誤差。
而常規活檢,則需要三天的樣子才能拿到結果。
不過目前來說,薄弈的況已經穩定下來了,疼痛也明顯減緩了,倒是可以等到常規活檢的結果出來,因為這個結果才是最準確的。
當然了,為了安薄弈的緒,快速活檢也做了一個,結果就是良腫瘤。
薄弈的緒明顯穩定下來了,現在就等著三天之后常規活檢的結果出來,就立刻進行手。
薄弈松了口氣,笑著看向顧以安,“麻煩表嫂了,云袖呢?”
顧以安微笑,“這里的空氣不太好,你又不想讓看到你現在的樣子,我就讓在休息室里等著。待會兒你愿意了,我再過來。哦對了,我給……我給媽打了電話,這會兒應該已經在路上了。”
聽到顧以安談母為媽,薄弈笑了起來,“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的,我這不是沒事麼。”
顧以安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顧以安的手機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果然是談母。
沖薄弈微笑了一下,顧以安就接起了電話。
“嗯,對的,您直接上五樓……”
沒多會兒,病房門就被推開了,談母出現在門口。
看著躺在病床上,臉還是很白的薄弈,談母滿眼心疼,“你這孩子,怎麼都不注意自己的。”
薄弈笑了起來,“姨媽,我這注意了也沒用啊。您看,我這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嗎?別擔心了。”
談母無奈地看了薄弈一眼,“就你會耍貧!”
說著,談母又看向了顧以安:“況到底怎麼樣?剛才已經給他媽媽打過電話了,我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說。”
“姨媽!”薄弈立刻哀嚎了一聲,“姨媽哎,這沒多大事兒,您干嘛給我媽打電話啊。”
談母看了薄弈一眼,“這還沒多大事兒?那到底什麼才算是大事?”
薄弈哭喪著臉說道,“姨媽,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媽那樣子,我跟云袖……哎,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談母的臉也不太好看了。
顧以安連忙說道:“目前來看,薄弈的尿結石問題不大,主要是膀胱的那個腫瘤,不過之前的檢查結果顯示,腫瘤為良的。但是最準確的活檢測結果要三天后才能出來,到時候就能完全確定了。良腫瘤只需要手取出,就沒問題了,不會對他的在什麼惡劣影響的。”
“那也就是說,問題不大?”談母又問道。
顧以安點頭,“如果活檢測最終沒有問題的話,可以這麼說。”
談母的臉明顯好了一點,微笑道:”這樣我也能稍微放心點兒。待會兒我再給你媽打個電話,免得急急忙忙地趕來,路上出危險。“
薄弈整個人完全垂頭喪氣起來,“姨媽,咱不能打個商量嗎?您就告訴我媽,我現在完全沒事兒了,真的不用空趕來,嗎?”
談母淡淡地看了薄弈一眼,“天下沒有哪個
母親,不關心自己孩子的。其他的事都暫且放一邊上,再說了,云袖現在懷孕了,你媽就算是再不滿意,也不至于對怎麼樣的。云袖肚子里懷的到底是的親孫子,而且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你媽最多也就是不擺好臉罷了,別的還能怎麼樣?就算是再反對,你們不還是結婚了?不還是有了孩子?”
薄弈嘆了口氣,不再多說什麼。
談母又說道:“你應該要諒一下你媽的心,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兒上,結果你卻為了另外一個人,跟直接鬧翻,完全不顧的,換做是你,你怎麼想?”
薄弈低下了頭,聲音也很是低沉,“姨媽,我也不想的。云袖那麼好,可是我媽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鬼迷心竅了一樣,就是不喜歡云袖。姨媽,你說我媽怎麼就不能跟你一樣,因為表哥喜歡表嫂,您就也二話不說毫無疑問地喜歡表嫂?如果我媽要是能跟您一樣,因為我喜歡云袖,就也喜歡云袖,那不就是什麼都好了嗎?”
忽然被提到,顧以安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不過對于談母沒有為難,輕而易舉地接了,也是心存激的。
或者,最激的人應該是談晉承。說白了,是談晉承讓他父母能夠完全信任他,也能夠完全信任他的眼和他所選擇的,所以最該謝的人,還是談晉承。
談母無奈一笑,看了眼顧以安,又看向薄弈,“小弈,你還小,你媽他不放心,也是正常的。”
薄弈無語了,很不甘愿地說了一句:“姨媽,我不小了,我都結婚了,也快要當爸爸了,您怎麼還說我小啊!”
談母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
到時顧以安,理解了談母的意思。薄弈跟談晉承比起來,明顯單純太多了。
也對,薄弈若不是一個單純的人,又怎麼會喜歡上陌云袖呢?
“云袖呢?”談母問道。
薄弈連忙說道:“不舒服,我剛才做檢查,也不方便讓在這兒,就讓先到表嫂的休息室去休息了。”
談母點點頭,“現在是雙子的人,的確應該好好休息。你姨丈最近到南京有個會,不在家,正好我在這兒照顧你。”
“姨媽不用了。”薄弈趕說道,“不是沒什麼大問題嗎?怎麼敢讓您在這兒照顧我啊,讓吳媽給我送飯就了。”
顧以安也微笑著說道:“是的,您不必在這兒,暫時不會有問題的,醫院里有護士。而且我這兩天正好也要上晚班,到時候會照應著的。”
見顧以安這麼說,談母臉上的笑容明顯更好看了,“也好,那就麻煩安安了,我讓吳媽及時送飯過來。”
“您不必客氣。”顧以安微笑。對談母,是真的打心眼兒里喜歡,而薄弈,也是個很不討厭的人,所以心甘愿在這兒照料。
薄弈趕又說道:“姨媽,讓云袖到家里住吧,這醫院的環境待著肯定不舒服的,一個人住酒店我也不放心。”
談母臉上的笑容淡了一分,幾乎看不出來,只說了一個字:“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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