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爸爸很疼末末的，對吧？”

周默點頭。

周綿和周淮從周孟言那里拿走他們自己的禮后, 又過來看鋼鐵俠, 過了會兒，周淮跑去找書房找周孟言。

“爸爸, 哥哥的鋼鐵俠好好看……”周淮鉆到男人懷中，攤開手比劃，“有那麼大。”

周淮的格比周默小時候活潑很多，但是不淘氣，雖然是男孩子，但是格外黏爸爸。

周孟言聽出他的話中之意，笑：“以后淮淮長大了，也給淮淮買。”

“好……”

周綿過了會兒也跑了進來，“淮淮哥哥，媽媽你去吃西瓜。”

“西瓜！”周淮跑了出去。

周綿走進去，手里抱著一個盒子，最后放到周孟言旁邊的沙發上。

周孟言把抱了起來，“怎麼了綿綿？”

“爸爸，這個給你。”

他微愣：“不喜歡這個水晶球？”

孩搖搖頭，聲道：“我想把這個水晶球給淮淮哥哥。”

“為什麼？”

“淮淮哥哥沒有鋼鐵俠，我就想把我的水晶球送給他，這樣淮淮哥哥就有兩個禮了，他會更開心的。”孩角點起兩個小梨渦。

周孟言聽到這話，笑著的長發，“綿綿怎麼這麼乖，嗯？”

孩靦腆地笑。

“沒關系，水晶球是爸爸給你買的，你自己收著，以后我還會給淮淮買鋼鐵俠，好不好？”

“好。”

周綿出去后，過了會兒，阮煙端著一盤西瓜走了進來，放到茶幾上，“吃西瓜。”

“煙兒過來。”

阮煙走到書桌旁，被他拉在懷中，阮煙摟住他脖子，“原來你給末末準備了那麼好的禮。”

“他之前一直說喜歡鋼鐵俠，我就買了。”

“果然如我所說吧，你就是很疼他。”

他含笑問：“之前不是還說我偏心來著？”

阮煙笑笑，“那不是和你開玩笑嗎？”

周孟言把打橫抱起，往外走去，阮煙一怔，摟住他，“你你你干嘛？”

他垂眸看：“你張什麼？”

“唔……”

“我們去洗澡，睡覺。”

“……”

6.

這一年，周綿和周淮升了初二，周默已經讀高三了。

三人在林城的一家最好的私立學校林楓高中讀書，里頭同時設置了初中部。

學校地市區，繞過學校后面的中山花園，有一條酒吧街，酒吧對面是一所職專，職專里許多混社會的晚上會來這里喝酒，林楓高中的學生偶爾也會過來。

十月，月考剛結束，周五，周綿接到母親的電話，說今晚和父親要參加一個晚宴，沒有回家。

這正和周綿之意，因為今天學校社團組織聚會，說要去酒吧街，從小到大還沒去過酒吧的周綿還好奇的，特別想去看看。

于是和家里的傭人扯了個謊，說學校有事，所以不回去。

放學后，社團里的人先找了一個地方吃飯。

周綿坐在位子上，手機信息進來：【今晚你不回家吃飯？去干嘛？——周淮】

周綿：【和社團的人出去聚餐。】

【噢，那我回家了，本來還想去找你，給你買排的。】

【排！】

【激表】

【趁我沒吃完前，早點回家。】

【你一定得給我留著！】

社團旁邊的幾個男生轉頭看向正在發信息的周綿，孩烏黑的頭發扎馬尾，幾個碎發搭在白皙勝雪的臉頰上，紅輕抿，眸子像水葡萄似的，不用笑就覺得好甜。

幾個其他班的男生對視了下，其中有一個男生鼓起勇氣開口：“周綿，你要喝什麼，我給你去拿。”

孩聞聲，抬起頭來，彎了下眉眼：“謝謝，我茶水就好啦。”

“好、好。”男生被的笑弄得反而靦腆起來。

確認周淮今晚回家之后，這頓飯吃得很安心。

吃完了晚飯，天已經黑了，一行人往酒吧街走去，大家都是初二或者初三的學生，但是有幾個男生個子很高，走在最前頭，像是一群高中生。

其中有一個男的去過，一副頗有經驗的樣子，一路上叨叨個不停。

周綿是最小只的，背著個白的書包，和幾個同學走在后頭。

周綿小聲問：“我們等會兒可以不喝酒嗎？”

有男生聽到聲音，“不喝酒去酒吧還有什麼意思？”

“唔……”

可是如果讓爸媽發現喝酒，是要挨罵的。

周綿沒說話，想著等會兒找個理由搪塞過去就好了，今晚只是想去看看，聽他們說，他們要去的酒吧里有個駐唱，唱歌特別好聽，原來是林楓高中畢業出去的學生。

到了酒吧后，繞過一條長廊，往里探去，則是燈紅酒綠的新世界，周綿好奇地四看去。

幾人找到能夠看到舞臺的位置坐下，耳邊播放的是lady Gaga的The Cure，現場氣氛火熱。

拿過酒水單子，大家挑選著飲品，在他們強推尾酒的況下，周綿最后挑了個西瓜，“我喝這個就好。”

“好吧好吧。”

飲料上來后，駐唱歌手剛好上了臺，大家聊天聽歌，突然角落傳來一個男生的哀嚎：“默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