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喊自己的兒子,蔣燃每次聽到都要給糾正,“是姜姜,名字起了要的。”
除了名字這個問題,未來房哥回到家里狀況不斷。明明一開始一切指標正常,就是喜歡哭,但很快被月嫂哄好了。
但是月子期一過,這位用的很好的張阿姨就要去下一家了,是簽好的合同沒法改;他們只好換另一位阿姨。
新的阿姨上手要時間,于是媽媽作為孩子最悉的氣味,自然是要日日陪伴在邊的。
林鯨知道帶孩子不容易,也愿意花功夫去哄小孩兒,總歸是希孩子和自己最親近。再加上一個多月來的母子,終于讓林鯨多了一分“有兒子”的責任心。
但是小蔣一旦哭起來就沒完沒了,喂不行,放他盡拉屎放屁也不行,橫著抱不行,豎著抱也不行,而且臉蛋子越哭越紅,總被自己的口水嗆到,還一嚎就是半宿。
新的阿姨帶孩子也盡心盡力地哄著,不厭其煩地抱起來輕輕搖晃,拍拍后背,哪怕是半夜,也沒有毫的不耐煩,但小蔣就是不買賬,還哭哭哭。
施季玲除了帶林鯨這一個沒別的經驗了,急得跟著團團轉,在建議上卻毫無建樹。
大家都知道小蔣哭,但是哭這樣多是不正常的。
明明沒有問題啊。
林鯨聽這哭聲一方面實在擔心小蔣把哭壞了,一方面又被吵得心煩意,親自去抱,給他聞媽媽的味道,學阿姨給小蔣唱兒歌,都不行。
每次都是哭到力氣盡消堪堪睡去。
白天正常,晚上接著來,原本就瘦弱的小還沒有添膘的跡象。
林鯨急得想哭,養孩子好難。
獨自養娃的第三天,林鯨斷定小蔣的肯定是有點問題的,只是沒有發現,遂決定第三天一早就帶他去醫院。
一直忌諱醫院人多細菌多,不管了。
這天,蔣燃提早回家,聽見兒子在隔壁房間哭得地山搖,肺活量很不錯的樣子。
保姆在哄,響一會兒弱一會兒。他照例問過了兒子今天睡了幾個小時,拉了多粑粑,喝了多毫升的,又抱著他哄了一會兒才離開。
林鯨洗完了澡準備睡覺了,就聽見那邊約約又冒出嘰嘰歪歪的聲音,不放心只好去看看,在門口和蔣燃了正著。
“姜姜睡了,你自己好好休息。”黑眼圈都出來了。
林鯨說:“他現在睡,待會肯定又要爬起來哭,我得去看看。”
蔣燃有點奇怪,這兩天他事兒多就稍稍晚回來了一點,偶爾聽到林鯨說姜姜在鬧覺,哭唧唧。他已經接兒子是個小哭包的事實,所以并未放在心上。
好像還真有點問題。
林鯨過去陪兒子了,蔣燃先回臥室洗澡,出來的時候就聽見兒子慘烈的哭聲,在媽媽懷里,臉和脖子都漲紅了。
林鯨實在舍不得,就把一直把他抱在懷里哄著,保持平穩,姿勢標準,很是專業的手法。這段時間很努力。
可是越著急,姜姜就哭得越來勁,跟媽媽囂似的。
差點兒把新手媽媽也弄哭了。
“哭好像也是病啊,需要治,明天我一定要帶姜姜去醫院。”林鯨著急道。
蔣燃走過去把姜姜接過來,兒子一到他手里就變了個迷你人,養了快兩個月竟然還這麼。林鯨看他著可憐兮兮的模樣,心疼的都想哭了。
蔣燃也看兒子,結合林鯨說的他哭得都不正常,想到一件事。
他說:“可能他是腸絞痛,但是不會說。”
林鯨被這個詞就被嚇了一跳,但也不是沒聽說過,“可是他才這麼小啊,只吃過母,我完全沒有讓他接過易過敏的食。”
“是小嬰兒發育過程中的自限疾病,看他這樣應該問題不大。”蔣燃說著,把姜姜的小包毯子剝掉,只剩下一件小和尚連和尿布,給他調整|位,讓他俯臥趴在自己的手臂上,腦袋靠著他的肩膀,然后輕輕拍著他的后背。
這樣的姿勢調整不一定能保證立馬起到作用,過了一會兒,似乎緩解了一點,姜姜到爸爸的形溫很強大,比媽媽和阿姨的厚實許多,很有安全。
至緒上是得到了安,沒有那麼焦躁,不多時就趴在爸爸的上睡著了。
是什麼癥狀還要醫生看,爸爸也只是憑借經驗安一下而已;這晚蔣燃把姜姜帶到自己房間,睡在兩人中間,以便隨時照看。
林鯨覺到神奇又欣喜,挫敗又難過。
挨著姜姜邊,腦袋湊近他的小,有點自責道:“之前我總是把他給上一個阿姨帶,晚上很去抱他,現在好了,他有腸絞痛我作為媽媽都不知道。還怪他喜歡哭,我真是一個不稱職的媽媽。”
小娃娃睡得正香甜。
蔣燃糾正:“你只是一個新手媽媽而已,和不稱職無關。”
林鯨:“你不呆在家里,都知道他怎麼了,我竟然不知道。不行,明天去完醫院我就多買幾本育兒書來補習補習。”
“就這一個特例,我只是比你早一些知道而已。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懂這麼多,養孩子也是學問,孩子嘛,養著養著就會了。”
不過蔣燃也意識到自己并非沒有問題,好像又忙了,沒怎麼關心小蔣——哎,不對,是姜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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