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音記得自己給老夫人和靳聞深演唱會票的位置。
朝那個方向看過去,果然很快就瞧見了靳老夫人。
臉上笑意揚起,隻是目落到靳老夫人旁位置時,笑意卻僵在了臉上。
那個位置是給靳聞深留的,而那裏,此刻空著沒有人。
他沒有來。
可是他分明是答應了要來的,也許隻是有事耽擱了,也許他馬上就到呢。
然而隨著時間推移,演奏要開始,那裏依舊空著。
虞初音甚至想著,是不是自己給的票位置不好,靳聞深可能讓安排了更好的位置。
為此,的目幾乎將整個觀眾席掃遍。
看到了黃和柳笑笑,還看到了傅淮遠,甚至連唐慧茹和虞孝明都來了,可唯獨沒有那個男人的影。
他確實沒有來!
虞初音覺這樣殷切期盼,四找尋的自己像個傻子。
將目收回,低下了頭,微微閉眼,準備演出。
他沒來就沒來吧,不能因此搞砸了演出,更拉的更好,不來聽是他的損失!
虞初音樂團今天演奏的是柴可夫斯基《B小調第六響曲》,虞初音將注意力集中在指揮上。
將自己心中的悲痛楚痛都通過音樂去宣泄,很快沉浸進演奏中。
隻是,演奏到半場,卻覺拉琴的手腕不適越來越強烈。
疼痛一開始還能咬牙忍,到這會每拉一下,就像在有刀刃在割著腕骨一般。
可絕對不能搞砸了樂團演出,為這場演出,無論是還是樂團的所有人都努力很久。
虞初音咬著堅持著,直到落幕。
從臺上下來,整個便虛的抱不住大提琴,歪靠在牆上,大提琴墜地發出悲鳴聲。
“虞初音!你怎麽了?天哪,你怎麽臉這麽白,還滿頭冷汗!”
一陣混,虞初音被扶進了休息室,的手眼可見的紅腫起來。
大家圍著虞初音關心,一道清潤的嗓音突然響起。
“這是怎麽回事?”
高大清雋的男人穿黑長風,從外麵走了進來,自帶清雅氣場。
是傅淮遠。
他手中還捧著一束花,是專門過來為虞初音送花慶祝演出順利的。
虞初音握著傷的手腕,虛弱抬眸看向他。
“傅大哥,我……”
“我送你去醫院!”
傅淮遠目落到虞初音紅腫的手腕上,上前便將從椅子上打橫抱起,快步往外走去。
他們出去,休息室裏才響起了各種驚呼聲和議論聲。
虞初音手腕越來越疼,被傅淮遠抱著,掙紮道。
“傅大哥,你放我下來,我能走……”
“你老實點,手不想要了?以後都不想再拉琴了?”
傅淮遠低頭,見疼的牙齒打,還在逞強,便沉聲問道。
虞初音立刻老實了下來,是真的害怕以後再也拉不了琴。
傅淮遠帶了助理和司機,一路掩護,很快他們就上了車,車子直奔醫院。
“你忍著點疼,我先拿冰袋給你冷敷一下。”
傅淮遠從車載冰箱裏拿了冰袋裹著巾,虞初音虛弱靠著衝他點了點頭。
傅淮遠便小心的握起的手,又衝助理吩咐。
“小山,你拍下視頻先發給田醫生看下……”
助理點頭,拿著手機拍著視頻。
傅淮遠給虞初音冷敷,抬頭衝笑。
“應該隻是扭傷了,問題不大。醫生我都安排好了,一會到了醫院就能拍片,別害怕。”
他語氣溫沉靜,令人心安。
虞初音心裏慌的,可見他這樣有條不紊的安排好了一切,便也沒那麽慌了。
不知怎的,又想起靳聞深來。
若是那男人有傅淮遠一半的溫就好了,可他連答應的音樂會都沒有來。
即便是來了,看到傷大概也不會擔心,隻會冷嘲熱諷吧?
大劇場,音樂廳休息室。
餘沐推著靳聞深腳步匆匆來到休息室外,門口圍著一些人,好像都是。
餘沐便停下來,“總裁稍等,我去出來。”
總裁本是將今天上午的行程都空了出來,但是臨時出了點狀況。
他們隻好先去了一趟醫院,耽誤了時間。
本來還是可以趕上下半場演出的,誰知路上遇到車禍堵車,便來晚了。
餘沐正要進去,裏麵的人已經都出來了,餘沐忙看去,卻沒在裏麵看到虞初音。
他上前擋住個拿小提琴的生,“你好,請問你們的首席大提琴去了哪裏?”
“虞初音啊?老公來接,早就走了!”
“什麽?”
餘沐險些懷疑自己聽錯了,自家總裁還在這裏,哪來的老公把接走?
那個被問的聲以為他是,也沒多留意,便和樂團的人說著話走了。
還有兩個生聽到他們的對話,又低聲議論了起來。
“你們說,傅影帝真的會是虞初音婚的那個神老公嗎?”
“肯定啊!我們不是微信都問了,也沒否認啊。”
“也是,傅影帝那樣的份,都當眾抱虞初音了,若不是,難道不怕緋聞的?”
“啊啊啊,剛剛影帝抱虞初音的樣子蘇死了,虞初音什麽命啊!”
們說笑著走遠,餘沐站在那裏,隻覺後背被男人冰冷的氣場給凍僵了。
他都不敢回頭去看自家總裁的表,餘沐著頭皮轉回頭。
椅上的男人臉沉放肆在醞釀暴風雨。
餘沐嚇的差點跪了,忙道:“總裁,要不我給打個電話,一定是不知道您要來。”
餘沐要去拿手機,靳聞深卻嗬笑了聲,男人抬手便將膝上的一束玫瑰花掃落在地。
椅滾,花枝被碾的碎。
那邊,去醫院的車上,虞初音手機響起好幾次。
虞初音手腕疼痛加劇,本沒功夫看。
到了醫院,傅淮遠已找好相醫生。
虞初音立刻拍了片,出了診斷。
的腕骨韌帶撕裂加骨裂,傷勢雖不算嚴重,可是卻有些麻煩,要格外重視。
不然,像這樣的傷很容易造頑固傷痛。
恢複不好的話,會影響今後拉琴,可能一些高的作會做不好。
“你別太擔心,醫生總是誇大其詞的。”
虞初音坐在病床上掛水,臉都還是蒼白的。
手腕很疼,心裏也沉甸甸的。
傅淮遠在一旁溫聲安,虞初音強打起神道謝。
“傅大哥,我已經不疼了,今天真是太麻煩你了。我找我朋友來陪我就好,傅大哥不用一直陪在這裏。”
傅淮遠還沒回答,病房門被推開,有人衝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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